只是这次,一记快速的左勾拳突然狠狠击中冯振年骨质疏松的下巴,冯振年被这一记使出全力的重击后,顺势飞了出去,正巧跌在身后不远处的一棵俱乐部精心栽培的绿色植株上,不但使那棵粗壮树干应声而倾斜,绿色植株上的翠绿树叶则是全数散乱一地。)
这一场混乱引起不少蜂拥而至的尖叫声,同时还有多位优雅的名门淑媛因为受不了这般惊吓,全都娇弱的昏倒在地……
无视于现场人士的议论纷纷,司徒帧陡然回头,一个用力的动作拽住魏蝶儿纤细的手腕:“该走了,我的蝶儿。”贴着她的耳畔他低沉、恼怒地道。
怔愣当场的魏蝶儿,任凭司徒帧捏红了她的手腕都不觉得痛,视而不见周遭发生了任何事,此时她的脑海中只是不停地回忆着先前那名飒爽女士所说的那番话语,帧……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字音,只要闪现在脑海中,魏蝶儿便觉得胸口一紧,像是被人刺中似的剧痛不已。
当晚,魏蝶儿被一路上一言不发、仅是冷着一张俊容的司徒帧带回家,这一路飞驰,哪里还有先前的温柔相对于恩爱甜蜜?
再次被黑面的司徒帧以这种方式带回家,不禁令魏蝶儿想起她跟闫风学长在酒店外相遇的那晚,真是有着残酷的雷同啊,只是主角变换了其中一人、故事的发展过程没变,只是这次面对那冯振年,司徒帧心中的恼怒则是找到了宣泄口,魏蝶儿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会重复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想到这里,不自觉可悲的笑起来……
“蝶儿,对于先前发生的事,你就觉得这么好笑吗?还是……”司徒帧用力的将领带给一把扯下,当下虽然言语间还是流露出丝丝温柔,但却令魏蝶儿觉得格外的冰冷。
静静的看司徒风俊容,魏蝶儿的眼睛闪起盈盈泪光,她不想解释太多,可是他的误会和他的话是那么伤人,就这样,意味深长的望了望司徒风,继而背过身去,不愿再看他那张充满欺骗的脸庞,就这么神情漠然的洗完澡,吹干长发后,准备前往书房看书。
“蝶儿?”
“我人就在这里,你用不着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魏蝶儿轻移莲步站在落地窗前观雨,闻言才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轻声的说。
“你先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闷声不响突然消失掉?害我吓了一大跳。”要知道期间还请女同事到洗手间去找了两、三次,而且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她是不是就要被那冯振年给欺负了去?居然到了此时还能这么冷静,真是要急死他、气死他。
“我只是突然觉得不舒服,又不想扫大家的兴,所以决定一个人先离开而已。”
司徒帧犀利的眼神闪现着精光:“真的是真有吗?蝶儿,那你现在舒服一点了吗?需要我叫家庭医生来看看吗?”
“好多了。”从进门到现在,魏蝶儿便不停的教自己冷静。
他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如果期间真是有什么误会的话,她愿意再给彼此一次机会,只因为她怜惜司徒帧过往的凌厉作风,亦不愿就此放弃他们太过短暂的情感,也许一切都还来得及,只要他肯提出合理的解释,不过在那之前,有件事得先办妥:“风,那套粉钻项链和耳环……
“你拿给我,我直接锁进保险箱就行了。”司徒帧说的云淡风轻,可惜朝魏蝶儿面前伸出的大掌却泄露了一些不知名的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要锁进保险箱?”魏蝶儿望着他摊开的手掌说。
“因为已经亮过相,短期内没必要再戴,索性先锁起来。”他的态度逐渐变得客气而疏离,像是今天傍晚的一幕从不曾发生过似的,连带着让魏蝶儿的一颗心也渐渐不平起来。
“你顺便跟我到贮藏室去看看,我把开锁的方式教给你,以后你想拿什么就可以自己打开保险箱拿。”只是司徒帧话毕,魏蝶儿既不动也不语,许久未见她动静的司徒帧声音又冷上了半分:“项链和耳环呢?”司徒帧朝她走过来,魏蝶儿突然从他阴沉的脸色中察觉到气氛的不对,他早就猜到东西不在她身上了吗?那他怎么会知道?这个问题令魏蝶儿即刻遍体冰凉起来:“你早就跟他约好了,对不对?”
“你说什么?我跟谁约好了?”他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语?又是谁跟逐渐约好过?魏蝶儿被他没头没脑的询问搞得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