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既然已经打发掉那黏人的艾玛,那你有话就直说吧,你不必做无谓联想,她这种空有脸蛋的大明星,只是我先前用钱买下的短期床伴罢了,今后继续给我阻止她踏入司徒摩天大楼一步,还有,停止一切跟她有过合约的代言方案。”既然有些女人自以为有些姿色,就可以在他身边为所欲为的话,那她也太不知趣了,因为这样的女人,她司徒帧是断然不会再多加理睬的。
司徒帧这番话虽然朝着贴身秘书jack说着,但是言语中的话外音,却是在向魏蝶儿透露着什么……
听闻司徒帧竟然可以这般毫不贪恋旧情的说着另外一个女人,魏蝶儿不免瑟缩了一下,沉默回应着他迥异与面对自己时温柔的模样,咬着下唇,她留意到那名名唤jack贴身秘书的友善笑容,她软弱地回应对方一笑。
魏蝶儿这样不带任何其他情感的淡笑,惹得司徒帧两眼一冷,要知道,就算明知道jack多年的恭敬追随,与马上结婚的好消息,也无法苟同jack那看着她的眼神。
“好的,总裁,我会马上办妥。”jack朝司徒帧点一点头后,退出总裁办公室。
“蝶儿,你……”待到办公室仅剩彼此至极,司徒帧歉然开口,却叫魏蝶儿先前打断。
“帧……既然你公事繁忙,我就不打扰你了,先回家一步,晚上见。”边说边不顾司徒帧错愕的神色,低下头,抓起身旁的包包,乘自己还未被气氛压抑到窒息之前,离开了司徒帧的奢华总裁办公室……
“你……”作呕的感觉太强,甫步出司徒财团摩天大楼大厅的魏蝶儿一手捂着嘴,一手推开早已等候多时的闫风,惨白了脸,奔近他那辆黑色汽车内侧,半蹲在马路边难过地剧烈干呕起来,眼见魏蝶儿这般难受,闫风的脸色铁青难看。
“学妹,上车,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不用了,过一会而就没事了,真的,你别替我担心。”听到他的话,魏蝶儿急促摇头。
今天天空中终于见到一丝微弱的阳光了,而且是她首次产检的日期。
“产检的事,我不希望第三者知道,尤其是司徒帧,我上次没有说出口,令到现在根本无从开口。”魏蝶儿现在已经有了司徒帧的骨肉,叫她怎么接受除了他之外的男人?不管是勉强司徒帧,还是她自己,她都不要她的孩子从小没有爸爸,也得不到任何的父爱。
原本魏蝶儿谁都不想麻烦,但是她第一次做产检却不得不重视,但是方才司徒帧……这样诡异的情况下,魏蝶儿只能找到即将回美国的闫风学长。
永远都不能忘记,闫风开始听到自己所说之后,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他的心已经碎了,但是绅士如他,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尽量帮着怀孕的她:“蝶儿,你放心,小南跟我是好兄弟,他绝对可以信赖的,我们两个以前在国内就是最好的朋友了。”闫风安抚担心不已的魏蝶儿。
“学长,现在的我只能麻烦你,谢谢你,真的幸亏有你。”魏蝶儿衷心跟闫风说着谢谢。
“只是,今天陪你来产检的事,你还不打算告诉司徒帧吗?别忘了,他才是你腹中孩子的爸爸,不管我怎么讨厌他,但是他永远都有最先知情权,何况……何况你是那么在乎他。”闫风语带担忧的说,以司徒帧的脾气,要是知道他陪魏蝶儿来医院做产检,杀了他的心都有吧,而且,以他那么强的独占性,他会相信他们今天的举动会是那么‘清白’吗?他怀疑,要是他,怎么样都可以,学妹呢?她可以做到不在乎吗?
“过一阵子吧,现在我还不想说。”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忍心让你继续侍在他的身边,你们之间……”闫风心疼魏蝶儿日益苍白憔悴的容颜,在看到赫然在他们面前停住的黑色房车后,突然闭嘴了。
两双等待的眼眸下,车子的主人长腿一跨,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嗓音出现:“你这个阴魂不散的混蛋,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帧?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魏蝶儿没想到会在妇产科医院门前遇见他,对于自己对他撒谎要回去别墅的事,感到一阵心虚。
“上车。”司徒帧拉开车门,举止粗暴地拉过魏蝶儿的身子,魏蝶儿甚至因他突来的动作粗鲁,险些步伐不稳,摔了个跤。
“你难道不能温柔点吗?你这样对待蝶儿,难道你不知道她,已经……”对女人一向斯文有礼的闫风,着实见不惯司徒帧那样的粗手粗脚,加上在魏蝶儿有孕在身,一个不小心,伤了孩子怎么办?闫风一脸不悦,欲上前扶她一把。
司徒帧向前一站,高大身躯硬是阻绝他的意图:“不要碰她,你没有资格碰她,警告你,离她远点,我司徒帧的女人,你连碰都不配。”他重重将魏蝶儿推进车里,看也不看向闫风,魏蝶儿此时也不敢有所违抗,只是低着头,沉默地坐进车里。
一踏进别墅满是淡淡香气的屋里,司徒帧眼睛冒出两道熊熊怒火,脸孔上写满控诉:“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