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的婚姻一定不,因为你的脸上没有幸福的光彩,你的丈夫无法使你快乐。”陌生男人大胆的开始剖析她。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我自己让自己快乐不起来。”魏蝶儿毫无意识的立刻替司徒帧辩驳,只是空白一片的心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像你这样的女人,快乐应该不难找寻。”柳真也叫了一杯咖啡。
“你呢?你快乐吗?”不想再继续这样的话题,魏蝶儿她反问。
只是那柳真只是无奈的耸耸肩,用着最磁性的声音说道:“不知道,我也真的不知道。”
“像你这样的男人,快乐也应该不难寻。”魏蝶儿学着他的口气说着。
“你真的很有意思,可惜我太晚认识你,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作相见恨晚。”柳真仿佛真的在体会相见很晚的无奈感觉一般,紧锁的眉头,让他看起来更有气质,而魏蝶儿未作回应,独自旅行碰上搭讪的男子已不稀奇通常,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因应之道。
柳真突然将眼光投注在魏蝶儿左手无名指上:“好漂亮的粉色钻石,是结婚戒指吗?”而不想在继续下去的魏蝶儿只是淡漠的看了看戒指未作回应,这样的无声拒绝,好像并不能阻挡柳真的交谈欲望:“一定价值连城,你的夫家想必很富裕。”
魏蝶儿沉默的站起身顺了顺裙摆,充耳不闻身后柳真传来的磁性声音:“小姐,美丽的小姐,你要走啦?”接着他也跟着起身。她朝另一个景点……哈桑清真寺遗址走去,可是身后那烦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姐,你要去哪里?”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哈桑清真寺遗址。”
“我住的饭店就在那附近,我们一起走吧。”
司徒帧微笑地看着手中的照片,那是刚才公司的秘书拿给他的,说是闫氏医院的院长夫人托秘书室的秘书交给他的,自从得知爱妻在闫威家中已经过了三个多月,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远了,继而就快被炎热的夏季取代,可是他的魏蝶儿还是没有记起以往的一切,他却只能在原地痴痴的等,这三个多月他并没有去找她,只是让身为闫夫人的严青儿定期地寄照片给他,因为那个绝丽的人儿好像爱上了在外“游荡”的生活,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转换着。
司徒帧也曾想带魏蝶儿重新回家,但为了怕她回到家后看到母亲受不了刺激,伤了自己与肚里的胎儿反而不好,所以他尽量地克制自己不去找她,想等到她顺利地生下孩子后再接她回家,可是在他还没有动静的时候,那个他深爱的女人却选择让她自己游遍全球了,只要她开心,这点小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错,魏蝶儿在世界各国之间的费用,全部由司徒帧支出,也只有像他这样的大总裁才可以做到这样的‘予取予求’吧。
照片中的魏蝶儿,穿着一件稍微有点宽松的裙装在威尼斯的教堂前笑得很是开心,照片中的她除了脸颊较为丰腴外,肚子在宽松衣服的遮掩下,使得他根本看不出这样的魏蝶儿哪里像孕妇,看着严青儿送来的一叠照片下,附带的一张影印的产检报告书他皱起了眉,胎儿体重过轻、胎儿有早产的迹象……这两点令他有些担心。
“总裁,又在看你老婆的照片?你这样等要等到什么时候?还不打算去找老婆吗?”jack又未敲门便进入了司徒帧的总裁办公室,见到司徒帧忧伤的望着照片,继续问道:“你这样不去找她,是因为你不再爱她、不在乎她了吗?”倒了杯热咖啡递给陷入沉思中的司徒帧,jack自己则喝着另一杯。
“你……是不是太闲了?时候到了自然会去找。”司徒帧这几天皆不得好眠,胃口也奇差无比。
“当然不是了,你看我哪里像个闲人了?不是我闲,是我打扰了你的思念之情吧,可是我已经在外头敲了很久的门了,你都没有反应,我只能就这么进来了。”jack将司徒帧要说的话全部说完了,可是司徒帧还是心不在焉的模样:“总裁,既然这么想她,不怕你的放纵使得你老婆在外头有艳遇?”
“是吗?你有敲门过?还有你那是什么问题?我相信她,她不会。”这一点他很放心,魏蝶儿不是会轻易动情的女人。
“对她这么有信心?”jack挑了挑眉,接着他径自走到司徒帧的对面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照片看了下:“魏小姐过的不错嘛,这么悠闲的满世界跑,有个这么有钱的老公爱着,真的是幸福啊。”jack打心里为照片中的魏蝶儿祝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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