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曾黎秘书手中散落的文件,魏蝶儿又和jack说了几句话,然后才和秘书离开那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办公室,呼……公司那只庞大的壁钟,在指针指向五点的时候,魏蝶儿头也不敢抬,任由迈开的脚步快速走出轻飏投资,她受不了了,几个小时前她和司徒财团总裁发生的‘离奇事件’在十五分钟内迅速传遍整个轻飏,害得她一直在被人问起她和司徒帧总裁的关系。
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首次见面好不好?哪来的关系?真是无语啊,就这么重重的吐了口气,呼吸着与刚刚会议室那沉闷气氛截然不同的新鲜空气,当了好友魏蝶儿三年秘书的曾黎跟随着她接见、拜会过不少客户,但也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压力,大到让人感到快要窒息,然后又倍感无奈。
呼吸了新鲜空气之后,紧随其后的曾黎问出刚刚在会议室里就很想问的事:“蝶儿,你以前认识司徒总裁吗?”两人虽然是上司与下属,但私下魏蝶儿希望她不要称呼她总监,既然这样,曾黎也是个不拘小节的女子,也就顺着魏蝶儿意思把她当成普通的好朋友看待,这样做,反而让她们两个人搭档更有默契。
略显烦躁的魏蝶儿被好友这么突然一问,心惊了下:“小黎,为什么这么问?”事实上她也正在想自己是不是认识他?
“我觉得司徒总裁他从一进会议室后看你的样子,彷佛你欠他很多钱似的,眼神有点可怕。”想起司徒帧总裁先前在会议室一瞬不瞬看着魏蝶儿的样子,彷佛是凶猛的黑豹看上猎物,那眼神暗沉又锐利,就差没有冲上来一口‘咬住’她。
原来不是她一个人的错觉,连小黎都知道他在瞪她,也觉得她应该认识他,刚刚她也很想问司徒帧总裁是不是认识她,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便生气的离去,还有他刚刚离开之前究竟跟她说了什么话?“小黎,你刚刚有听见司徒总裁他最后跟我说了什么吗?”
刚刚魏蝶儿在会议室里要司徒帧总裁再说一次他说的话,她就知道魏蝶儿没有听清楚,只可惜她也没有听见:“对不起,当时我准备报告,离司徒总裁也有点距离,所以我没有听清楚。”司徒总裁看起来好像是刻意只说给魏蝶儿一个人听的样子,很小声,因此她并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
“原来你也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怎么会失望呢?难道他说的那句话就这么重要?魏蝶儿问着自己。
看到好友若有所思的样子,曾黎再问了一次:“蝶儿,你以前是不是认识司徒总裁?”
“我不知道。”司徒帧让魏蝶儿感到熟悉又陌生。
“不知道?”
“我是觉得好像见过他,可是又不确定。”
“那你要不要认真想一下,你和司徒总裁在哪里见过,然后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曾黎相当慎重的问着,她真的觉得先前的司徒帧总裁对味碟那种不友善的态度不太寻常,不过认真的想一下:“司徒总裁那张脸让我也有点熟悉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我……”实在回想不起来的魏蝶儿就这么拧着眉,极力在好友小黎面前压制住心底的疼痛感觉,再次说道:“我好像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真的想不起来。”
看到好友脸色难看,曾黎马上阻止魏蝶儿她再去想是否认识司徒帧总裁:“蝶儿,都是不好,问你这个问题,你不要想了,也许你根本就不认识司徒总裁。”她认识魏蝶儿是在三年前进轻飏的时候,听说她在五年前好像因为被车撞倒而失忆了,只要现在一回忆以前,她就常常头痛,可是……“司徒总裁看起来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可是面对你却是那么的深情和温柔,我想他态度那么有时冷漠,有时阴晴不定,有可能是因为太过自大,不想和女人谈事情罢了,不过也不排除是因为你的关系啦,但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去伤脑筋想自己是不是认识他,知道吗?”就算想起来依司徒总裁刚刚那样的态度,他们之间可能也只是有过节,对工作一点帮助也没有,那么何必伤神去想呢。
听总经理说以前的魏蝶儿在几年前活泼好动又热情,是个男人都很喜欢的大美人,虽然现在容貌好像是更美了,可是总经理却说发生了车祸后的魏蝶儿受到很大的伤害,现在的她变得相当脆弱,尽管总是表现得很坚强不让人为她担心,可是她愈是这样就让人愈心疼她,这些年她知道她内心压力很大,最主要的是独立带大孩子,真的很不容易,魏蝶儿身上发生了许多事,但她都爱莫能助,唯一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就是当她最称职的秘书,至少让她在工作上不那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