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能不能让我我说几句……”青盈试探的问了两人,见两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继续说道,“我们都是不远万里来到皇宫,难道就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既然被这两人当做选妃的秀女,她就干脆顺着说就是,既有了合理的身份合理的理由,也有了达到目的最快的途径,真是太巧了!青盈暗暗欣喜,只要能留在皇宫,以秀女的身份当上皇后就简单了,那拿回凤玺上的珍珠还不是易如反掌?
“就是就是。”越溪唯也急忙帮腔,“举国之力才选出的秀女,只因为当时昭告天下选妃,她们才长途跋涉,旅途奔波来到皇宫,皇兄,你就随口一句把她们赶回去了?传扬出去,有损皇室信誉吧。”
“哦,那朕还必须忍耐这些女人了!”越溪鸣眉头跳动,隐隐的怒气在咆哮,“唯弟,依你看,朕要如何对她们呢?”
“呵呵,皇兄,依臣弟看,您是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的。”越溪唯解下腰间的扇子,笑的一脸奸诈,“这批秀女是无论如何要会见的。至于会不会有下一批,也完全是由您最后的选择来定。”
“你们——”越溪鸣被弟弟噎得说不出什么来,还能怎么办,大臣们在外面昭告天下替他选妃,弟弟在宫内为他牵线,他进也不得退也不得,现在再送走秀女们,不更是损害他的威信。
“你们不要因为我们而争吵好不好,伤了感情多可惜……”青盈看着兄弟两人言语不和将要争吵,不由得开始劝慰。
“闭嘴!女人,在朕面前还没有你说话的份!”越溪鸣正在气头上,被青盈一说更是爆发出来,冲着她粗声粗气的斥道。吓得青盈一颤,越溪国的皇上似乎脾气不怎么好啊,亏得越溪唯能忍受他呢。
“皇兄,天色已晚,您也该歇息了吧。臣弟叨扰许久,这就告辞了。”越溪唯一看皇兄这个状态,正是他要发飙的预兆,急忙上前请辞,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指着更漏说道。
“不过……这位小姑娘现在还是秀女身份,您看,是今晚就留宿在您寝宫呢,还是再怎么样安排……呵呵,臣弟当然不会有任何意见的。”越溪唯走了几步,抬头看见青游,又站住摸着下巴笑道,如果皇兄愿意,秀女留宿当然就更好了,皇兄能找个人“泻火”,一步到位,明天就是补办婚礼举国欢腾。
“哼,送她去朝月宫,不是想要凤玺吗,那就去皇后寝宫那里先住着吧,看她到底有没有能力真的住在那!”越溪鸣怒到极点反而转笑,冷冷哼道。嘴角勾起一股笑容,青盈眼中看到的是无比奸诈又冷笑的一抹笑意,没来由的让人发冷。
“呵呵,
4、肆 ...
皇兄,既然你这么安排了,我这就带秀女下去了。”越溪唯赶快找个理由离开,皇兄这种表情的下一刻一定是要大开杀戒了,皇兄气急了才会将秀女安排进皇后寝宫,他不将错就错的接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那我们就先告退了。”青盈微微欠了欠身子告别,直起身来看到越溪鸣的神色,她心里忽然一紧。
这表情和阿星生气时候一模一样,呜,每次阿星想要捉弄柔柔就是这样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赶快走,这一定是个不好惹的人,离越溪国的皇帝能有多远就多远吧,她以后只要和他的爱人弟弟搞好关系,有这个实际的“皇后”依靠,做个隐形皇后拿到凤玺,应该还是会很简单的吧?
青盈和越溪唯飞快的逃离了皇上的寝宫,外面万籁俱静,只有夏虫的鸣叫忽近忽远,越发衬得日晗宫内寂静。因为皇帝在和自家弟弟在房内打斗,自然不方便任何人围观,越溪鸣早已喝退了侍从宫女,皇帝寝宫内毫无人声,全无一丝人气。虽然夏末夜晚的气温仍然不低,但青游走在这一片宫灯衬托,却静无人烟的大道上,心里一股寒意涌出。
怎么办,只有她和越溪唯两个人走着,她觉得好不安全!皇宫内外都是人把守,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她也不能施法,动静弄大引来人的话,她的仙子身份就暴露了。这位小王爷虽然是个男人,但据她所知,被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的人一定是娇弱不堪的,还是把他当做比柔柔弱一百倍的姐妹来看待为好,想要依靠他是一定指望不上了。
那要不要告诉他,让他派些人来跟在身边,比较合适呢?
青盈思来想去,跟在越溪唯身后,看着他纤弱(?)却故作坚强(?)的身影,为了他的男子主义形象,他就这样毅然走在前面带路,他一定很想叫人来抬着他,他心里一定在哭泣,他娇弱的脚一定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吧,就为了在外人面前维持一个男人的尊严,越溪唯,他怎么可以这么伟大……
“阿唯!”青盈心里已经哭成一团了,快步走上前去,拉住越溪唯的手,眼中含泪颤抖的哽咽着说,“以后我叫你阿唯可不可以?这里到那个什么月宫还很远吗,很远的话歇歇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