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新的一年了,去年的一切都可以过去,我们迎接新的开始,祝所有人幸福快乐健康平安~!
新坑开挖,请多多指教哦~!-------大修了第一章,重写要人命啊!不知道有没有好一点(蹲
2、贰 ...
偷看了他们许久,青盈自然看清他们两人之间,是多么亲密的互相抚摸,多么热情的互相撕扯,整间屋子都灼热了。以前和湖柔去凡间的时候,她们因为好奇倒是也观摩过许多小倌馆。那些小倌都是身体样貌柔弱,几乎像女孩子一般的少年,和这两人都不像啊!
地上的两个人都是神采飞扬身材健壮,充满了阳刚的曲线,黄衫男子剑眉星目,器宇不凡,隐隐的露出威严之感,白衣男子虽然还是少年摸样,相貌阴柔,但也是顾盼神飞毫不娇弱。这两人亲热起来刚劲有力,在地板上就进行那种事,真的这么着急吗?
被正主逮在偷窥现场,青盈尴尬的不行。想到这正是皇宫之内,那个穿龙纹黄袍压在上面的男人,莫非就是溪国的君主?一个国家的君主恋上男人,这么重大的秘密被她发现了,要她怎么解释的清楚!
“喂!小宫女,还不快来把皇兄拉开,想让他杀了本王吗?!”被压在下面的白衣少年听到青游说话的声音,连忙呼救。少年虽然被压在身下,看不清来人是谁,但好不容易有人进来,能救他于危难之中,他也就不顾及王爷的身份,虽然仍被掐着脖子,大声地开始叫嚷。
竟然还是兄弟相恋!青盈惊叹了一声,也难怪,越溪国两个皇子在搞背背山,所以才深更半夜避开众人,在地上就来不及开始运动!
完了,这下可是真完了,这个秘密被她发现,她一定会被这两人怨恨上的!然后她就不能要回本命珍珠,要不回珍珠就回不去洞庭,即使赖皮回去,阿星也一定会把她扫地出门!他一向说到做到,近两年更是一副看她不顺眼的神色,被他惩罚比起被青林教育,也好不了多少……= =青盈越想越糟糕,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是谁?”那个皇袍男人盯着青盈看了许久,地上的两人依然维持着一人在下一人在上的姿势。无论下面的少年怎样挣扎,皇袍青年都紧紧的束缚着他。
黄衣男人就这样一边强硬地压制着白衣人,一边目不转顶的盯着青盈看着,直看得青盈心里忐忑,他忽然说话,低沉的声音吓了青盈一大跳。
“不用管我是谁,你——你们继续,哈哈……”青盈干笑着,手拉着珠帘揉搓。
她现在连把头全部埋到地里的心都有了!呜,她怎么就这么莽撞,阿星不问时间地点就把她传送过来,可她怎么就没先在这摸摸底再行动呢!先把凤玺的放置地点摸清,再把皇宫里的守卫班次弄到手,到时候无论是偷是摸是抢是盗,她要拿回凤玺的珍珠都是简单的!
“今天就先饶了你,敢再来的话,就不只是这样了!”皇袍男子又意味深长的看了青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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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才终于施施然的松开手,从白衣少年身上起来。他这句话虽然是对少年说的,但脸依然看着青盈,看的青盈心惊肉跳,迫于压力动弹不得。
“咳——咳咳——”白衣少年立即抚着嗓子开始咳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样子那皇袍男人非常用力,他们运动起来非常的“激烈”。
“你们真的不用管我,我这就走,这就走。今天的事,我绝对不会乱说,两位继续,哈哈,继续吧!”这两个人都一副不想继续做下去的样子,青盈更加惶恐了,这是要杀人灭口掩埋证据了么,两个人要先把她给消灭了?
青盈连忙开口保证,然后转身就逃。虽然凤玺就近在眼前,但她此刻绝对不会想多停留,留得青山在(自己小命),不愁没柴烧(偷凤玺的机会)!
“站住!”那个低沉的声音又在青盈背后响起,让她不自觉地停住脚步。青盈转过身一看,说话的是那个皇袍男人,她心里立刻泪流满面。
都怪阿星!以前他就是这种语气叫她站住的,今天怎么也习惯性的停住了呢?!
“先别跑啊小宫女!你哪个宫里的,今天多亏你,不然本王可能就死在皇兄手里了,本王还没谢谢你,怎么能跑呢?”白衣少年看似已经恢复了神色,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
这个不听皇兄命令闯入日晗宫的大胆宫女,可不能让皇兄任意处置了,以皇兄的治下之严,小姑娘怕是会受一番责罚,他可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宫里的人?!”皇袍男子步步逼近青盈,虽是询问,但语气里满是咄咄逼人的肯定。他直视着青盈的脸,不让她躲开一丝视线。
青盈站在黑暗里,而皇袍男子站在烛光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由让她心里一阵发憷。他应该看不清黑暗中的东西才对啊,可怎么这样一副洞穿所有的眼神,没来由的让人脚软……
“我——我是——”青盈实在没有准备,不知如何说才好。谁想到会遇到这种状况,她刚发现珍珠丢了,就被阿星踢出洞庭,这才降落到皇宫,哪里有空来想出一个好的借口?她说自己是洞庭湖的仙子?还是说她只是来借借凤玺,拿出那颗珍珠拿出来后就完璧归赵?前一个理由会被当疯子,而后一个,青盈一定会立刻被打入大狱,严刑逼问出有何居心吧?!
以前在凡间听到的所有戏文故事乡间传说,都在青盈心里翻来覆去的重现,但她还是楞在那里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
“不是宫里的人?那是哪里的小姑娘,莫不是爱慕本王的精灵鬼怪,追寻本王而来?”白衣少年一听来了精神,也急忙走上前来,手里还拿着蜡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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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注意要看看这女子的相貌。
昏黄的烛光一照到青盈的脸上,皇袍男子和白衣少年顿时眼前一花,青盈灿烂到不可直视的容貌,清晰的展现出来。
她乌黑的头发几乎和夜空一样深不可测,发间零星点缀着些珠翠,仿若星光点点装饰着夜色;她穿着一身烟白色的衣裙,上面刺绣着精美的图案,两襟和袖口处是青绿色绣的繁复花纹,腰间裙带低垂,一个青翠的配饰悬挂其间,垂下碧绿的璎珞。而她的五官,这张脸几乎精致到了极限,越溪鸣呼吸一紧,竟然想不出能用什么词来形容,简直没有什么可以拿来比喻她的完美五官!
“这样貌,倒真不是宫里有的……”白衣少年终于从刺目的美丽里挣脱了视线,看向皇袍男子,“皇兄,这,莫不是你金屋藏娇?”
“呃,不是,我绝对和他没关系!”白衣人似乎是误会了什么,青盈鼓起勇气解释说道。
被这两人围观,感觉压力好大= =,为什么像看妖魔鬼怪一样的死盯着她,一眨都不眨眼睛,让她连施法逃离的机会都找不到!
“哦~皇兄,是你教她这么说的么,看把这样一个美人吓成什么样了!”白衣人转而看向皇袍男子,语带责怪的戏谑说道。
“别,千万别误会,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请问,这里是哪里?”青盈急忙解释,故作迷路般的问道。这白衣少年千万不要误会了自家恋人,她可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姑娘,莫非,你不知道这里是皇宫?”越溪唯眯起了眼,暗暗试探青盈。
“我知道这里是越溪国皇宫啊!”青盈点头回答,阿星确实把她传送到了越溪国皇宫里,“我只是在这宫里随便走走,不小心迷路了,才会到这里。”
“皇兄,你寝宫的防御什么时候这么松懈了,下次我们还是不要差开众人,单独在日晗宫活动了吧!”白衣少年一手搭到皇袍男子肩上,尖尖的下巴也靠到他肩胛骨上,和皇衣男子商量道。
青盈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的亲昵动作,脑中泛起蔷薇色的泡泡,实在是相当般配的两个人啊!如此相似有夫妻相的美丽样貌,这可是比在小倌馆里的搭配养眼多了!柔柔和阿星快点来打醒她,她最受不了新鲜美丽的事物了,每次都会沉迷好久的……
“说,你深夜来朕寝宫,到底所图何事?”皇袍男子却伸手推开白衣少年的手臂,仍然看着青游,带有压迫感的质问。
“哦,我是为了凤玺……”沉浸在思绪里思考的青盈随口就回答着,说到最后一个字才醒悟过来,她咬着舌头一脸后悔……她怎么会变得这么笨,三言两语就被他们把话套出来了,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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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该怎么办,她还想不想在皇宫里混了!
“哦!”白衣青年意味深长的拖着长音应着,不怀好意的看着皇袍男子,“皇兄,艳福不浅哦~!”
“呃……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你……”青盈急的满头是汗,这是什么状况啊,青林,静姐姐,阿星,无论是谁,出来救救她吧!
“这是什么意思?”皇袍男子挑了挑眉,问着自家弟弟,他这个哦,到底有什么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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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还不知道,那帮人的手脚竟然这么快哪,不错不错,这下可就好了!”白衣少年笑的一脸奸诈,灿若繁星的双眸眯成弯月的弧度,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笑着。
“到底是什么,你又和那帮大臣们做了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事啊!”皇袍男子无奈的摸上眉间,弟弟带着大臣们,整日以挑衅他这个皇帝为乐,非要看到他愁眉苦脸无可奈何的样子才高兴,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哈哈,猜不到吧,皇兄,谁让你都二十二还不娶妃!所以呢,我们就一起秘密诏告天下,皇上要在全国选妃了!哈哈哈哈哈,从当时的公开海选,到现在算来,这第一批秀女也该到皇宫了,皇兄,以后你的日子可就会更充实!这批不满意,没关系啊,以后还有下一批,下下批……再为了这件事和我打起来,可就不可能了!”
白衣人笑得猖狂,爽啊,虽然和皇兄比起来,他比帅会输掉,比武功只有挨打的份,比下棋绝对赢不了,比书法只有叹气的机会,但能偶尔看到皇兄这样头疼的样子,真是,实在是,绝对是,人生最大的快乐啊!
“……”青盈看着这一幕感动了,眼泪几乎都快溢出眼眶。这白衣人是多么好的爱人,知道恋人身负社稷重担要延续血脉,竟然强忍心痛为他广纳贤妃!哦,以前的那些王X钏算什么,那些牌坊女算什么,这才是大爱!
看他现在笑的样子,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心里该隐藏着多大的悲伤,才要用笑容来掩饰!这对苦命鸳鸯,多让人想为他们哭泣,呜,柔柔这个爱哭鬼,她若在这里,一定早就忍不住大哭起来了吧。
“那个……我……我真的……”青盈激动的不知如何表达是好,爱情啊,她竟然亲眼看到爱情了,身临其境的看到至高无上的爱情,实在是太感人了!
“小姑娘,有追求是很美好的事情,你这招先探敌情,暗中试探的招,高!”白衣少年走向青游,对她暗暗竖起大拇指赞扬,说然指指黄衣男子,“看清楚啊,这就是我们越溪国的皇帝,越溪鸣,以后想要凤玺就多巴结他,我是小王爷越溪唯,以后有什么帮忙的,尽管来找我,希望你成为我以后的小嫂子啊~!”越溪唯冲青盈眨眨眼,满眼笑意的看着青盈说道。
这些看在青盈眼里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多么敢于付出(和恋人在一起总被压)又心地善良(为恋人选妃)又强颜欢笑(笑到哭出来)的人啊!他有多么不愿意把自己的哥哥自己的恋人自己的皇帝给别人分享,但在她面前却那么大度那么善意,她决定了,一定不能让这样的好人遭受不幸!
“我会拿到凤玺的,一定会的!”青盈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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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的答应越溪唯,为了她的珍珠,也为了这两人之间真挚的爱情,这个炮灰女配角,就让她来当吧,她会在选妃中成为皇后,掩护两人的爱情的!
“哈哈,你这么有信心实在是太好了!”越溪唯哈哈笑起来,看着皇兄悲喜莫测的表情,他心里得意极了。
即使皇兄总是不愿意提起大婚的事情,但作为弟弟,他已经做了最好的安排,这样的绝色都不能让皇兄动心?看皇兄刚才失常的样子,至少也是惊艳了吧?这还仅仅只是开始而已,即使皇兄不喜欢美到逆天这类的,源源不绝的秀女里,总有能让皇兄满意的一个。越溪国延续龙脉的重任,皇兄,你可一定要早些接下才是!
“我会努力的,为了你我也会努力的!”青盈重重的点头,在心中确定了此次最大的目标,太好了,有人支持她取得凤玺,而且是越溪国皇帝的爱人,越溪国的小王爷!这样一来,还能拯救一对可怜的恋人!幸好她当年知道了一些断袖的事情,不然,要如何对待这看似坚强,但其实承担着社稷延续悲剧重担的这对兄弟恋人。
“你为了你的目的,肯付出多大的代价?”越溪鸣走上前,高大的身影几乎把娇小的青盈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形下,青盈迫于越溪鸣的气场不得不抬头仰视。他低下头,视线垂直的盯着青盈,语带邪魅的质问。
“我——我会竭尽所能,不拿到凤玺绝对不罢休!”青盈坚定地说。拿不到凤玺上的珍珠,阿星一定饶不了她,此次不管坑蒙拐骗偷,还是牺牲掉她所有的收藏交换,只要拿回珍珠,就全部都无所谓!毕竟关系到三界众生,本命珍珠是唯一的补救原料,只要她能能拿回去,就不用挨阿星的责骂,那就什么都可以!
“是吗……”越溪鸣伸手抚上青盈娇嫩的粉颜,惯于弯弓射箭的粗糙大手摩挲着青盈的脸颊,惹得青盈不断颤抖。
青盈还是不习惯和陌生人这样亲密接触,虽然这位皇帝长相如天神般的英俊,但和男人如此近的站在一起,仍是让青盈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她头脑中一片眩晕,整个视线里都是这样一张俊脸,心忽然跳的快了起来。
“皇兄,可别想把小姑娘吓走,不许恐吓人啊!”小王爷被越溪鸣高大的背影遮住视线,完全看不到两人的动作,可他担心自家皇兄想要使出什么卑鄙的恐吓手段把人吓走,扬声说道,“即使把她吓走,还有无数的人,皇兄还能把她们都吓走?”
越溪鸣收回右手,手指仍然摩挲着,感受着细腻的触觉残留,像猎鹰看向白兔一般看了青盈一眼,才施施然的转身,留给青盈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直让青盈从心里发颤。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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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里似乎隐藏了太多东西,在笑她自不量力笑她痴心妄想,似乎她的所有身份目的都完全暴露在他深邃的眼中了,想掩饰什么都只是螳臂当车而已!
“你弄出这种事情,劳民伤财,举国不安,还想要朕赏赐你不是?”越溪鸣走向越溪唯,完全恢复了身为皇帝的喜怒不行于色,只是声音里透露着隐隐的责怪。真是胡闹,知道弟弟一向不务正业,但做到这个程度,也有些过分了吧!即使他不愿意随便找个女人大婚生子,难道就轮的到弟弟来举一国之力选妃吗!
来了来了!看看,断袖中的一方开始责怪另一方了,即使恋人一心为了国家而牺牲,但心中愧疚的皇帝本人也是不忍让他受委屈,要一个激烈的拥吻来爱抚他,还是直接就地解决OOXX掉更好呢?
青盈用力拍了拍额头,从刚才粉红色的晕眩气息中清醒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兄弟两人的互动。这次她只是个旁观者炮灰角色,应该拿出全副精力来为这对禁忌断袖恋人服务,顺便拿回珍珠,功德圆满的返回洞庭。此次看戏才是正道,她可不能入戏太深,想当皇后可以,但她可绝对不是为了抢夺小王爷的皇帝恋人!
“皇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烦,宰相大臣催着宫内赶快诞生龙裔,要不是他们自家女眷都一把年纪,这后宫还能空这么久?”越溪唯摇头叹息,他的日子什么时候好过,大臣们不敢来烦皇上,他就被催的耳朵出茧。而他一旦在皇兄面前提起,都会因为一时口不择言手不由心,最终演变成这样的一场打斗……他也冤啊,每次睡前活动了身体的皇兄都安安稳稳地就寝了,而他只能鼻青脸肿着走回文达宫。他招谁惹谁了,凭什么受伤的都是他,不给皇兄找些事,他心里要怎么平衡。
“你去生孩子吧,只要你生下孩子,朕立刻立为太子,用的着非逼朕纳妃么。朕不想只为了承嗣,就娶一个陌生的女人。”越溪鸣冷哼一声,越溪国的皇后,与他相依一生的女子,母仪天下的位置,哪能随便找个人就坐上,必然是他真心相待之人,才能掌管传国凤玺!想到这里,越溪鸣瞥了一眼青盈,又一个妄想爬上皇后宝座的女人,毫不掩饰她的贪欲,她凭什么痴心妄想呢?
青盈正一脸严肃的看着两人,眼中神色百变。哦~皇帝宁愿把恋人推给别的女人生子,也不愿意自己背叛吗,真是坚固的感情,不虚此行,绝对不虚此行!回去告诉柔柔,这就是一出绝世流芳的爱情故事啊!对了,如果他们都不愿意背叛彼此,天界的育神之果倒是有奇效,男男生子什么的……
青盈脑补的十分充足,所有的证据(?),所有的表现(?),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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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个真相,就是越溪国国君只爱男色迷恋弟弟,选秀女是隐藏在悲剧爱情下的无奈之举,而她,是拯救这一对鸳鸳的唯一救世主!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此次的最大收获,或许就是拯救这对禁忌的恋人,她拿回珍珠变成了顺便而为!
“呵呵,自然是皇兄所出才是正统,才能延续我越溪国千年强盛。”越溪唯敬谢不敏,就是因为他不想被当做种马繁衍子息,才怂恿皇兄早日大婚,省的大臣们哪天醒悟过来,逼着他去结婚生子。
“越溪国的强盛与否,不是靠朕多纳几个妃子多生几个龙子就能保证的。”越溪鸣冷冷说道,转而对青盈说道,“朕不需要什么秀女选妃,你们,都还是早早回家为好!”
“啊?”青盈愣了,这皇帝,虽说是为了维护恋人的地位而不娶妻,但这样不就断了她拿回珍珠的路么?也同样绝了她拯救这对恋人的可能,他这样害人害已,太过分了!
4、肆 ...
“皇上,我……能不能让我我说几句……”青盈试探的问了两人,见两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继续说道,“我们都是不远万里来到皇宫,难道就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既然被这两人当做选妃的秀女,她就干脆顺着说就是,既有了合理的身份合理的理由,也有了达到目的最快的途径,真是太巧了!青盈暗暗欣喜,只要能留在皇宫,以秀女的身份当上皇后就简单了,那拿回凤玺上的珍珠还不是易如反掌?
“就是就是。”越溪唯也急忙帮腔,“举国之力才选出的秀女,只因为当时昭告天下选妃,她们才长途跋涉,旅途奔波来到皇宫,皇兄,你就随口一句把她们赶回去了?传扬出去,有损皇室信誉吧。”
“哦,那朕还必须忍耐这些女人了!”越溪鸣眉头跳动,隐隐的怒气在咆哮,“唯弟,依你看,朕要如何对她们呢?”
“呵呵,皇兄,依臣弟看,您是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的。”越溪唯解下腰间的扇子,笑的一脸奸诈,“这批秀女是无论如何要会见的。至于会不会有下一批,也完全是由您最后的选择来定。”
“你们——”越溪鸣被弟弟噎得说不出什么来,还能怎么办,大臣们在外面昭告天下替他选妃,弟弟在宫内为他牵线,他进也不得退也不得,现在再送走秀女们,不更是损害他的威信。
“你们不要因为我们而争吵好不好,伤了感情多可惜……”青盈看着兄弟两人言语不和将要争吵,不由得开始劝慰。
“闭嘴!女人,在朕面前还没有你说话的份!”越溪鸣正在气头上,被青盈一说更是爆发出来,冲着她粗声粗气的斥道。吓得青盈一颤,越溪国的皇上似乎脾气不怎么好啊,亏得越溪唯能忍受他呢。
“皇兄,天色已晚,您也该歇息了吧。臣弟叨扰许久,这就告辞了。”越溪唯一看皇兄这个状态,正是他要发飙的预兆,急忙上前请辞,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指着更漏说道。
“不过……这位小姑娘现在还是秀女身份,您看,是今晚就留宿在您寝宫呢,还是再怎么样安排……呵呵,臣弟当然不会有任何意见的。”越溪唯走了几步,抬头看见青游,又站住摸着下巴笑道,如果皇兄愿意,秀女留宿当然就更好了,皇兄能找个人“泻火”,一步到位,明天就是补办婚礼举国欢腾。
“哼,送她去朝月宫,不是想要凤玺吗,那就去皇后寝宫那里先住着吧,看她到底有没有能力真的住在那!”越溪鸣怒到极点反而转笑,冷冷哼道。嘴角勾起一股笑容,青盈眼中看到的是无比奸诈又冷笑的一抹笑意,没来由的让人发冷。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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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既然你这么安排了,我这就带秀女下去了。”越溪唯赶快找个理由离开,皇兄这种表情的下一刻一定是要大开杀戒了,皇兄气急了才会将秀女安排进皇后寝宫,他不将错就错的接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那我们就先告退了。”青盈微微欠了欠身子告别,直起身来看到越溪鸣的神色,她心里忽然一紧。
这表情和阿星生气时候一模一样,呜,每次阿星想要捉弄柔柔就是这样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赶快走,这一定是个不好惹的人,离越溪国的皇帝能有多远就多远吧,她以后只要和他的爱人弟弟搞好关系,有这个实际的“皇后”依靠,做个隐形皇后拿到凤玺,应该还是会很简单的吧?
青盈和越溪唯飞快的逃离了皇上的寝宫,外面万籁俱静,只有夏虫的鸣叫忽近忽远,越发衬得日晗宫内寂静。因为皇帝在和自家弟弟在房内打斗,自然不方便任何人围观,越溪鸣早已喝退了侍从宫女,皇帝寝宫内毫无人声,全无一丝人气。虽然夏末夜晚的气温仍然不低,但青游走在这一片宫灯衬托,却静无人烟的大道上,心里一股寒意涌出。
怎么办,只有她和越溪唯两个人走着,她觉得好不安全!皇宫内外都是人把守,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她也不能施法,动静弄大引来人的话,她的仙子身份就暴露了。这位小王爷虽然是个男人,但据她所知,被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的人一定是娇弱不堪的,还是把他当做比柔柔弱一百倍的姐妹来看待为好,想要依靠他是一定指望不上了。
那要不要告诉他,让他派些人来跟在身边,比较合适呢?
青盈思来想去,跟在越溪唯身后,看着他纤弱(?)却故作坚强(?)的身影,为了他的男子主义形象,他就这样毅然走在前面带路,他一定很想叫人来抬着他,他心里一定在哭泣,他娇弱的脚一定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吧,就为了在外人面前维持一个男人的尊严,越溪唯,他怎么可以这么伟大……
“阿唯!”青盈心里已经哭成一团了,快步走上前去,拉住越溪唯的手,眼中含泪颤抖的哽咽着说,“以后我叫你阿唯可不可以?这里到那个什么月宫还很远吗,很远的话歇歇好吗?”
在这样坚强硬撑的人面前,怎么可以戳穿他的逞强?她就假装很累了,让他也能够休息下就好。她果然是最善解人意的仙子,让人为难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青盈心里的开心的夸奖着自己,越溪唯,他可一定要和越溪鸣皇帝狠狠的幸福,她会守护你们的爱情,觊觎后位的人,先踏过她的尸体!
“叫我阿唯当然可以,宫内也没有什么规矩,只要皇兄没有意见,就什么都是本王
4、肆 ...
说了算。前方就是朝月宫,这是离皇兄所住的日晗宫最近的宫殿。”越溪唯领着青盈,走了几步就到了偌大的宫殿门前,“就是这里,本王陪你进去。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本王也不常来这里,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青盈又沸腾了,“一些特殊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容她猜一下,或许为了保护住相恋的秘密,越溪鸣忍痛不让恋人住在皇后寝宫,即使每次鱼水之欢后,也要把他赶走,哎,不幸生在帝王家又禁忌相爱,为了顾及所有闲言碎语,皇上完全不敢让最爱的人靠近皇后宫中半步,生怕臣子对爱人有一丝怨言!
就让她来解救这两人吧,青游再一次下了决心。跟着越溪唯身后,听他对朝月宫的侍从宫女吩咐一遍后,青盈挥手向他告别,心里把他划归为亟待需要自己保护的好姐妹之列。拯救他,一定要拯救他,握拳!
次日,越溪唯还惬意的躺在京城最大的烟花馆——温柔乡中,炽热的太阳透过帘幕照到了床上,自小服侍他的小太监常古忽然敲门。
“少爷,少爷,家里传来急报,说给家主选的夫人下午就到家,问您要如何安置……”
“啊,什么?!”
“少爷,您快点决定,家的人说这事十万火急,要不是我拦着,就要跟着我一起来这了……”越溪唯的贴身总管在门外不紧不慢的说着,句句都能让王爷在门内听清,但也不至于扰到旁人。
“常古,你说什么?”越溪唯扶枕坐起,问着门外总管常古。
常古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站在温柔乡门外,莺莺燕燕的娇软身躯试图寻找每个机会贴上他,他不着痕迹地推开每个美貌红颜,丝毫不乱神色。
他真傻,真的,本以为伺候小王爷是宫里最好的差事,想着虽然没有福气伺候皇上,但也就不用伴君如伴虎的提心吊胆。本朝国泰民安,先皇一代全部已薨,先皇的兄弟,几位英烈王未留下子嗣就先后离世,连太后太妃都薨的早,皇上只有一个亲弟弟相依。他跟在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王爷身边,在宫里不还是横着走,权力财力滚滚来?从小的时候怀抱着这个梦想,所以即使王爷小时候,所作的所有恶作剧都是他先尝了一遍,他也是想着以后飞黄腾达便默默忍下了。
他真惨,真的,小王爷慢慢长大,在宫里的确是横着走了,可他顶着“宫里最命苦总管”的称号从小到大,可就从来没有改过……常古常古,他的名字是不是就是“长年命苦”的谐音?王爷每次微服出游,所有人都要变装变称呼变礼节,像现在这样,他一个皇宫总管,要在这花街柳巷里挨个的寻找主子,娇俏柔美的女人一个个蹭过来,从最手
4、肆 ...
足无措,到现在他面对□办事的两人都面不改色,这也算是最大的进步了吧……
“在门外等着!我马上就出去。”越溪唯皱着眉头起身,手不小心一碰,床头的玉枕忽然落地。
“少爷,您起来了……”听声,两个美人乏力的从地上坐起,揉揉爱困的双眼,将手中的琵琶放到一旁,任命的起身帮客人穿好衣服。本以为运气好能有这样财大气粗又相貌英俊的客人,可谁知这位少爷躺在床上听了一夜曲子呢!两人累的不行,幸好是夏天,睡在地上也没有很难熬。
作者有话要说: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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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溪唯一边理着衣帽,一边暗暗思考。常古口中所说的家即是皇宫,他和侍从约定出宫后,就按民间的说法来谈论宫中事情,常古的意思就是说,给皇兄选的秀女下午到达宫中,来询问他要如何安排。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的那位秀绝人间的美人不就是秀女中的一人吗,她都在宫里转了一圈了,为何其他人这才到呢?又或者说,从国内四方选拔的秀女这才刚到,那昨晚之人,到底又是谁呢?
越溪唯整了整身上的配饰,不顾两位美人故作媚态又拥上来的娇躯,一把推开两人,把门打开后,急步向前走,边走边问常古:“传话的人还在家里吗,备车了吧,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回少爷,我把他留在家里了,车也早就停在馆口,一路都是我一人操办,绝对没有泄露半点风声。”常古一边跟上王爷的脚步,一边回着话。
马车上早就已经备好更换的衣物,这样紧急回宫,常古早就已经轻车熟路,自然能让装扮成富家子弟的“少爷”在马车上就改变仪容,到宫门口,换好衣物的“少爷”又变成仪表堂堂的王爷。
“上车。”越溪唯轻跳跃上马车,对跟在身后的常古说着,关上车门,开始更换衣物。
常古翻身纵上马车驾,手持马鞭“驾”的一声,马车便启动起来。驾车也是跟在王爷身边不能不学会的能力,文达宫里经常跟王爷出宫的人,七十八般武艺,三百六十行,至少都要是门门知道熟悉,以便关键时刻能跟在王爷身后善后一番。
顺利的经过宫门,他们来到文达宫侧门,常古长“吁”一声,马车稳稳停住。常古跳下车观看四周情形,看着四处没有旁人,才打开马车门,请王爷下车。
越溪唯在车内早就换上一件青蓝色滚金边的衣衫,下车前又细细捋了下衣袖,看到常古比了个可以的手势,他才跳下马车,急步走进文达宫内院。常古则小跑着奔向前厅,向丞相派来的侍从通报。
“人呢?”当越溪唯迈着最标准皇家气派的步伐走进前厅,可除了常古外,厅中一人没有,他不由问道。
“王爷……”常古手里拿着一张纸,在一旁低头站立着看,听到王爷的询问,才抬头将纸条递给他,“看,他说丞相还有其他事情,就不久留了。留下信来,只说让您在宫内把一切安排好,按丞相的意思,他们在宫外搜寻秀女的差事已经尽力办到最好,至于以后在宫内督促皇上甄选皇后,您就要多费心了……”
“他们这些人……”越溪唯看着手中的纸咬牙切齿,那些大臣们就知道凑热闹,真到粉身碎骨的时候只会推他入火坑!要是让皇兄娶妻这么简单,
5、伍 ...
随便塞点女人进宫里就好,那还会拖到现在吗!他们在宫外选出秀女多容易,让他把女人推给皇兄有多难,他们还真是会给他添麻烦哪!
“王爷,这背后还有字!”常古眼尖地发现纸张后面几行蝇头小字,忙告诉王爷。
越溪唯急忙把书信反过来,定睛一看,就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后面虽然只有几行,但十分详尽的写了几位大臣所定的计策,如何如何能让皇兄看到秀女,如何如何能让皇兄表明喜欢哪几位,如何如何选出皇后,如何举行封后大典……
笑了两声,越溪唯终于满意了。这还差不多,计策就让那些老奸巨猾的大臣们出,他立志做个清闲王爷,在宫里推动事情进行就可以了。
“常古,拿火来。”越溪唯笑着将纸张投入火中烧掉,才悠哉地坐到椅上,喝着宫女捧上的茗茶。他一早上就为这堆事情着急上火,这会可要坐下来好好歇歇。
真是的,大臣们就只会捉弄他让他着急气愤,真有能力,去跟皇兄斗啊,拿他这尊小佛耍狠算什么本事,斗得过皇兄这尊如来佛,逃的过皇兄的掌心再嚣张吧!
“王爷,上个月送来的宫内开支您还没批示,秋季的衣料贡品是否还是洛阳安家承办?上半年的对账也该开始了,您看是安排谁监督为好?”看到王爷难得在文达宫悠闲的坐下来,常古手拿着最近的日程单开始汇报。
整个皇宫正经在管事的主子只有皇上和王爷,皇上掌管国家大事,可后宫嫔妃空无一人,后座虚席以待,宫内琐碎开支自然只能由王爷来代管。谁都以为跟在王爷身边的他会是获得油水最多的人,可他一个苦命总管,光催王爷处理这些事务就疲于奔命,哪里还有精力去想着从中揩油!宫内一分一毫都登记在册,祖制流传下来的规矩摆在那里,妄动者死罪,敢伸手的人,早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去去,一边去,本王难得闲会,又拿这些来烦我!”越溪唯不耐烦的挥手,心里再一次下定决心,就算是为了摆脱这些事情,也要逼着皇兄娶个皇嫂!谁耐烦看这一笔笔钱,都是琐碎的要人命,他想推给别人,次次都被皇兄瞪回来;更郁闷的是,这还事事都要盖上皇后凤玺,他嫌每次跑皇兄宫中盖印麻烦,想直接把凤玺拿回文达宫,皇兄更是丝毫不允许!皇兄保护凤玺比保护传国玉玺更夸张,以前他偷玉玺玩,都没有什么大事,昨晚两人打架打翻了皇后凤玺,皇兄真的差点就要了他小命!
“王爷,这些都还能再拖拖,可有两件事是一点都不能拖了。”常古怎么可能不知道主子多讨厌这些事呢,可每个人都跑来回报催促,他该说的时候也还是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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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是小公主的保姆玩伴及启蒙师傅的事,皇上又派人来催了,全福宫虽然供应是比照王爷您,但小公主毕竟情况特殊,该到启蒙换纪的年岁了。”
“哦,这个可不能随便,保姆玩伴,让大臣家女眷去细细挑选,要口碑经验都足够的人选。启蒙吗,立刻去告知诗书院,多选些人品上佳文字绝代的人,本王要一个个的挑选!”越溪唯摸着下巴命令着,忽然想起许多时日没有见那小家伙了,不由抱怨道,“好久没有见小公主了,小公主也不来找本王玩,我都愿意忍辱负重,给她做马背她,小家伙对我倒是狠心……”
“王爷,因为酷暑难耐,小公主都是清晨和傍晚才出全福宫,您那时候不巧都不在宫内……”常古一脸平静的说着事情,丝毫不提王爷那个时候都是留连在花街柳巷,“不过小公主多次来到文达宫要找您……”
“……”越溪唯被常古一句话说的俊脸微红,稍稍有些愧疚,让小公主白跑了几趟,小家伙不知道伤没伤到心,这下子在她心里,他还能比皇兄地位高吗……轻轻咳嗽了几声,越溪唯转移了话题,“不是说还有一件事要办吗,还不赶紧说?!”
“是。”常古掀开手中簿子新的一页,不紧不慢的说道,“另一件,就是丞相刚才通报的事情,关于这批秀女如何安置,如何供给月例银子,这些宫内从未有过先例,也就没有照旧可以遵循的规矩,到底该如何操办,还请批示。”
“这个……”越溪唯抚眉沉思,常古一说,又让他想起了那个蹊跷的问题,昨夜莫非真的是精灵鬼怪,潜入皇宫意图不轨?真正的秀女们这才刚要到皇宫,也太奇怪了吧?
越溪国传到他们这一代,已经人丁单薄血脉微弱了,想要爬上皇兄的龙床一步登天的人不晓得有多少,宫中现有的宫女仆役都是知根知底不用防备的,可这秀女进宫,就带来太多不确定的危险。从为皇兄选妃的点子想出来,到现在选出秀女送到京城,也不过短短几个月,虽然严密限制只有秀女本人可以进入皇宫,但若是有奸人藏匿在秀女一行人之中,谋害皇兄和他,不就是彻底绝了越溪一族的人脉么……
昨夜的少女颜色绝丽,观之不似凡人,越溪国一向都有妖魔神怪的传说,说不定就有异类,为了图谋越溪国的江山而混入皇宫!一个没有确切身份的人,怎么可以就这样栖身于皇兄身边!
“常古,本王要去趟朝月宫。倘若我没有再回来,你就去告诉皇兄,说我难逃越溪家命数,让他早日传延血脉!”
越溪唯下了很大决心,才终于咬牙做出这个决定,不管那位是鬼是神,他都要亲身去会会,即使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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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那,也不能让妖魔鬼怪在皇兄身边为非作歹!
昨夜和皇兄打架有些昏头,两人更是被那姑娘的美貌弄得晕眩,他今天一定要趁着选秀还未正式开始,弄清楚这个不安定的因素,皇兄身边绝对不能有来历不明之人!
看着王爷一脸奋不顾身的表情离开,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势,常古手拿着日程单,脸上充满了疑问。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去皇后的寝宫中做什么,自从十几年前太后仙逝,还没有人住在那里过,王爷这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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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溪唯站在朝月宫前,左思右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决定要不要立刻进去。幸好这些年来他掌管后宫效果还不错,宫中人人各忠其事,每天轮班各司其职,不会发生一群宫女侍卫前来围观他的景象,也让他有更多时间来继续在门前思考。
人世间果然是不应该有那样绝美容颜的女子存在吧,美到那种程度,非妖也是祸害,红颜祸水妖孽祸国的事情,史书中从来都不缺乏,为了越溪国的太平也要去清君侧;可如果这女子有个正常的出身,人品至少在正常水平,那长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越溪国的救星,能够有最大的希望迷倒皇兄……
可问题是,他要如何刺探出她的身世呢?只有把这个弄清楚了,他才能够继续安排剧本,是早日把她剔除出宫,还是把她当做选妃中选最大的筹码。十分困难,不管怎样开口询问都是十分苦难哪。
摸着下巴,越溪唯终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既然现在想不出好办法,那就先进门再说,随机应变的问吧。
他用力的推开朝月宫的大门,守在门前的侍卫大惊,手中长矛立刻做出攻击的姿势。皇宫中有多少年没有皇后,就多少年没有人这样闯入,太后仙逝后,连皇上都不常来这里,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推门进入皇后寝宫?
等到侍卫定睛一看,原来是小王爷,连忙放下手中武器,低头行礼。怎么会是小王爷前来呢,太后正因为先皇病逝,忍痛产下遗腹子小王爷,才会身体虚弱年轻早逝,所以从小没有见过太后的小王爷心怀愧疚,是从来不会独自进到朝月宫的。皇上也年幼亲政繁忙无闲,来到朝月宫悼念太后的机会更少了。
昨夜小王爷带来一位姑娘,他简短的交代了几句说是皇上安排她住到宫中,也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但宫中服侍的宫女仆人人都提心吊胆,不敢妄自揣摩圣意,小王爷今日又前来,侍卫联想到一些若有似无的传言,关于皇上年长,关于后宫久空,看样宫内是要不太平了。
“免礼,昨晚那位姑娘还在宫内吗?”越溪唯急促地询问,她可一定要老实呆在朝月宫里,千万别在宫里到处闲逛,不然让他如何去找她?
“回王爷,今日和往常一样,从卯时开始到现在,宫中没有一人出门,也没有人进来。”侍卫低头回答,后宫空虚,只有皇上和王爷两人住处有些人声,还有小公主住所传来欢笑,整个皇宫几乎都是安静祥和到无声。
“那就好。”越溪唯放下了一半的心,人在就好办了,“你们就守在这里,我去找她有些事,不要让任何人再进来。”
命令侍卫原地守候,越溪唯也不知道进入房内会发生些什么,如果她真的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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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鬼怪,至少他身上还有许多开光的玉器佛像,越溪国传国的珍宝之类,应该还可以抵挡一阵,可把这些无辜的侍卫宫女扯进来,就真的是让他们白白送死。
越溪唯脚步无声的走过前院,蹑手蹑脚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经过的宫女太监侍卫都在他的手势示意下安静下来,远远退到朝月宫的院子里。虽然这里是越溪国皇宫中的皇后宫殿,但因为十几年来没有主人,朝月宫里的仆从并没有非常多,宫女侍卫松松散散的站了半院子,面面相觑的不知道王爷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小心,小心,再小心……”越溪唯心中默默对自己说着,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不好的事情,也不是所有美到极限的女人都是妖魔,一直听皇兄说,仙逝的母后是绝代美人,所以才能生出皇兄和他这样的儿子。
冷静,一定要冷静,越溪唯告诫自己,只要她能拿出证明身份的东西,洗清她来历不轻的嫌疑,以及说清楚为何只有她一人昨晚就到了,他就愿意把她当做迷倒皇兄的最大筹码!
终于走到一间似乎是卧室的房子,朝月宫是整个皇宫里,越溪唯最不熟悉的地方,找到这里的卧室就花了他大笔的时间。平日里越溪唯从不敢走进母后的寝宫,他既是为间接害死母后而愧疚,也是因为不忍常来这里勾起皇兄的伤心。
皇兄自小养育在朝月宫中,和母后呣子情深,正是因为越溪唯的出生,使皇兄失去了母后,即使皇兄从来都是十分疼爱他这个唯一的弟弟,但皇兄心中的难过,越溪唯自然也是清楚的。
越溪唯刚在窗台站定,想要偷看一下那位姑娘到底在不在里面,从房内忽然传来了声音。
“你——你是谁啊——”青盈揉着爱困的双眼,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最讨厌换床睡了!无比认床的她换了新环境就会大半夜的睡不着,以前和湖柔一起出门,她们两人挤在一张床,她抱着柔柔睡倒还好些,可昨晚,这张床虽然够大够软够舒服,可她几乎就是翻来覆去的一点都没睡!
青盈直到清晨才迷糊着睡着,可现在耳旁忽然传来若有似乎的呼吸声,身体也如被绳子束缚住一般,正补眠的青盈自然万分不爽,伸手一摸身旁,竟然是有另一个人霸占了她的床!而且还不是柔柔身上香香软软的感觉,手摸去都是硬邦邦坚固的感觉。用力推着身旁的人,青盈气愤的嘟囔道。大早上扰人清梦,而且是打扰一个补眠的人的美梦,实在是太可恶了!
“谁!”越溪鸣猛地坐起来,他身上衣物依然整齐,警觉的跳下床来。
昨夜和弟弟一番打斗后,他的身体全活动开来,批改奏折又到丑时。合上奏章伸伸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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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越溪鸣的贴身总管都靠在柱子上睡了。
喝退了一众仆从,越溪鸣在日晗宫内忽然觉得冷清难受,虽然是夏末的炎热天气,但心中升起一股悲凉之意。他又偷偷顺着儿时发现的密道,进来母后的寝宫。
深夜的皇城里寂静无声,他蹑手蹑脚的在朝月宫中慢慢行走,绕开每一个在宫中巡视的侍卫,静静回忆着和母后父王一起的美好日子。路过母后的卧房,越溪鸣又忍不住推门走了进去,母后曾经在这里搂着他睡了多少日月……不知不觉,他也就在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回想着幼时的快乐,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有多久,越溪鸣只觉得非常舒服惬意,直到一股力量在推搡着他,越溪鸣才清醒。推着他的到底是谁,是谁这么大胆敢躺在母后寝宫的床上!
“恩……”青盈努力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床头这个还穿着皇袍锦衣的男人,也吓得立刻清醒,“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青盈立刻紧张的摸摸身体,还好还好,昨晚一直没睡着,也就没有再脱什么衣物,恩,只要不是一男一女脱光光地滚来滚去,就没有什么大事。
青盈转眼又想,她这又是乱操什么心,皇帝自然是最爱阿唯的,和一个喜好男色的男人随便躺躺有什么关系,他绝对是这世上最让人放心的人了。
“你是昨天的……”越溪鸣看到一个人从薄被中探出头来,这张脸一露出来,他又愣住了。
即使昨晚已经看到这张清丽无双的容颜,但在白天明亮的光线下,又是另一次震撼,世间真有近乎完美的人存在,除了母后,天下竟仍有让人惊艳到失魂的女人存在!
“哦,我叫青盈,家人叫我盈盈,皇上,能不能解释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青盈掀开薄被坐起来,一双祼足忽的闪现,粉嫩的脚指甲都炫耀着如玉的光泽。
看到越溪鸣盯着她的脚,青盈不好意思的蜷了蜷脚趾,又把腿伸到被子里,继续问道:“昨晚阿唯带我来这里,如果有什么事要通知我,不是也该是他来告诉我吗?”
皇帝主管国家大事,他爱人来掌管后宫,这应该是正常的分配才是,不管发生什么,也用不着皇帝亲自来到这里通知她吧?再说,这都什么时间了,越溪国的皇帝这么闲,不用去忙那些永远都理不清的事吗?洞庭湖一天的事务就让她和柔柔抓破头了,还总是弄得更加复杂,这一个国家的事情只会更多不会少吧。
“已经这个时辰了……”越溪鸣这才发觉,太阳已经日上三竿来了,他有多少年都没有这样睡过一个好觉。每晚处理奏折都到子时之后,然后稍稍躺一下,卯时就要更衣上朝,十几年来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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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越溪鸣一刻都不敢多睡,怎么今天就一觉到了现在?
越溪鸣用力按了按太阳|茓,让自己更清醒些,昨夜忙到最后就完全忘记了那个小Сhā曲了,他完全不记得一时气愤,就安排唯弟选来的秀女住在母后的寝宫了……他还因为一时失神就到了母后住处,劳累了便睡在床上,两人这样同床共枕了半夜!
越溪鸣看看四周,幸好没有人经过,要让青盈不再提起这件事,不能走漏一丝风声!
“这里是母后的寝宫,朕只是来这里悼念她老人家,太累了才稍稍躺了一下,所以没有发现你。朕也才刚坐下,你就醒了……”越溪鸣一脸平静的说着,虽然他在这里睡了许久,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虽然两人不知道躺了所久,但说他才刚坐下又能怎么样,反正只要能瞒过她,不让她去诏告天下,逼他成婚,就什么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尽量在这里记录些好玩的东西,笑话视频帖子点点点点什么的,恩,当收藏夹之类的用似乎很不错,若干REPO若干吐槽若干有话说??没有人反对的话,我就这么做了,我到底有多寂寞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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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了!so easy!!!真想有个步步高打火机,拿着教科书,哪里不会点哪里 。
步步高打火机,,,,画面感忒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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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原来就住在这里呢。”青盈有些羡慕地说道,凡人最大的幸福便是有亲人,能有生身父母血脉兄弟,这是比她们这些灵物修成的神仙更多的幸福,孩子思念亡母,对凡人来说是正常又可悲的事情。莫非,皇帝越溪鸣因为和弟弟断袖,而觉得愧对母亲?
“太后老人家在另一个世界应该过得很好才是,皇上和阿唯都不要多伤心了,让老人家知晓,她也要担心的。皇上能和阿唯一起过的幸福,一定是太后和先王最大的快乐。”青盈连忙安慰越溪鸣,她暗地里掐手算了算这宫里的原主人,越溪国的太后原来是那样一个温婉美丽的人呢。可惜她青年早逝,不过现在先后和先王两人的魂魄携手同游,过得神仙眷侣一般,也是另一种幸福。
“阿唯?阿唯是谁?”越溪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疑惑的反问。
“阿唯是皇上的弟弟啊,昨晚他答应我可以这样叫他的。”青盈也疑惑的看着越溪鸣,他难道不叫他的弟弟名字吗,还是这对恋人之间有什么特殊的称谓?
“唯弟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越溪鸣摇着头说道,弟弟比他小五岁,却因为他的庇护而没大没小不知疾苦,唯弟虽然和这秀女看着差不多大小,但让她这样直呼其名也是太胡闹了。越溪鸣摇头叹道,“也不知道母后对唯弟是不是满意,她若在,一定是极疼爱他的。”
“太后一定很欣慰的,皇上和阿唯的感情这么好,任是谁都是会高兴的。”青盈想着越溪鸣和越溪唯在地上直接扑到撕扯的画面,又是一阵兴奋和感慨。倘若太后没有世俗的这些想法,看到两个儿子这样“亲密”,应该是会高兴的。她也就轻声继续说道,“皇上也要高兴些啊,阿唯也不会希望皇上你这么伤心的,珍惜眼前的人,不是更重要吗。”
青盈总共就见了皇上两面,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见过他正经快乐地笑过一次,白白浪费了这张英俊不凡的脸。板着脸真的不会累么,还是说越溪鸣只有在恋人身旁才会展颜欢笑?
“恩,这倒是。”越溪鸣认同的点头,弟弟一直因为间接害死母后而愧疚,若他还是一直放不开母后的影子,一定更伤弟弟的心。
“对吧,皇上在操劳国事之余,能对太后心怀挂念,一定已经安了她老人家的心了。皇上,做父母的一定都是这么希望的。”青盈有些笨手笨脚的说道,她可是很少安慰人,几千年来,她在凡间游玩倒是见过许多皇宫中人,皇帝王爷公主王妃,她什么人没有遇到,所以对越溪鸣说话就不会太在意什么礼节规矩,反正这些也束缚不了她。
也幸好越溪国国力强盛民风开放,宫中又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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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长辈制定规矩,越溪国当今的皇帝越溪鸣以为,治理国家的好坏不是君臣之礼有多繁复而决定的,他便废除了许多条例,更使得越溪唯和一干大臣们没有个样子,没大没小不顾礼仪也让越溪鸣早就司空见惯。青盈如此平和地对他,越溪鸣也是觉得正常。
“青盈是吧,借你吉言,希望母后真的觉得欣慰,朕和唯弟做的都不够好,有辱先皇圣明了……”越溪鸣被青盈甜美的声音说的动情,如催眠一般又想到儿时一家的天伦之乐,伤感的轻轻说道。
“怎么会呢!”青盈环顾着房间四周,整个寝宫都是整洁有序,处处都得到完美的保护,她看着越溪鸣的背影说,“看,太后以前住的地方都被保存的这么好,我昨晚住进来时,完全没有任何尘土味道,皇上和阿唯已经做的很好了,整个朝月宫中都保持着以前的样子,太后的在天之灵,看到也会高兴的。”
“是吗。”越溪鸣抚摸着寝宫中的雕栏画柱,这里的一切都和幼年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他固执的希望能留住母后在的任何痕迹,累时来到这里,才能感受到到以前的温度。
“你虽然住到这里,但不要以主人之态自居,这里毕竟是母后住过的寝宫,一丝一毫不许乱动。倘若朕发现朝月宫出了任何差错,不要怪朕不把你当做唯弟选来的秀女!”越溪唯忽然想起现在不是伤感怀念母后的时候,他怎么失魂了一般,在这个秀女面前露出脆弱的样子!
虽然越溪鸣昨晚气愤的让她住到皇后宫中,君无戏言不能反悔,但她把自己当做谁,他怎么可以给她成为皇后的希望!越溪鸣暗暗决定,一定不能着了这些女人的道,天知道有没有人想当皇后想疯了,出什么点子的人都可能有!对待她们不能有一丝软弱同情,青盈看似清丽绝美,娇弱无害,谁知道她为了当皇后会包藏什么祸心。还是先把话说明白,打消她的希望为好。
“皇上,我也只是暂时住在这里而已,没想着要破坏这里的。”青盈委屈的嘟囔,“我一个小小的秀女,又没有什么毁天灭地的本事,朝月宫也不会那么不坚固,被我随便睡几晚就怎么样了吧……”
青盈气死了,要不是她的珍珠现在镶在越溪国凤玺上,谁请她她都不屑于呆在皇宫里!这皇帝一脸防贼的意思,还叮嘱她不要破坏这里一丝一毫?
好吧好吧,虽然她这次就是为了做贼偷凤玺才来,但是他也用不着这样说吧!越溪鸣有本事直接把凤玺扔给她,她拿回珍珠立刻闪人,才不再继续管他和阿唯之间纠结的禁忌恋情呢!
“你有这个觉悟最好,记得自己只是暂时住在这里,熄了当皇后的心思吧,朕这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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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什么希望的!”越溪鸣板着脸继续说道,势要让青盈彻底消了选妃的念头,只要能达到目的,他才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
“……皇上,你真要漠视阿唯的心意么!”青盈也怒了,这皇上也太不识好歹,她只是想来拿回自己的东西,他为什么总是这样冷嘲热讽!更何况她已经决定要帮助皇帝和阿唯,让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相恋相依,越溪鸣即使再想顾及恋人受伤的心情,也不能把她赶走吧!
青盈咬牙继续说,“阿唯的心意你总不能轻移就拒绝吧,他有多关心皇上,连我都可以看出来的!”
“唯弟那里朕自然会去说明,朕只是好心告诉你,选秀女之事朕并没有兴趣,少花些心思在那些邪魔歪道上。”越溪鸣也了解唯弟招来的一定不止这一位秀女,他也不可能一个个都去警告,但能少一个是一个,天知道是不是就是这位秀女想当皇后想疯了!
“知道了……”青盈转过头嘟囔,她才没有什么邪魔歪道,她可是正统的修仙之人,有也是神仙法术,谁想当什么破皇后,不为了凤玺她早就不干了!
青盈盘腿坐在床上,语带埋怨的小声说道,“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谁,大早上的扰人清梦,偏还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咳咳,这只是意外,意外懂吧?”轻轻咳嗽几声,越溪鸣被青盈挤兑的俊脸微红,不想继续停留在这个的问题上,他转换话题补救,“青盈,话虽如此,不过在你还是秀女的时间里,只要安分守已不扰朕和唯弟,就好好住下。难得来到皇宫,也安心的在宫中游玩一番吧。昨夜在这里住的怎么样,听唯弟说,还有其他秀女,她们在这里都还习惯吗?”
越溪鸣和青盈这样你来我往的一番对话,让他差点忘记最初的目的!他明明是想让她不要提起两人同床而眠的事,才那样的训斥她,却引起了反效果,现在补救还来不来得及呢。越溪鸣赶快把话题绕到别的方面,让她也赶快忘记这回事。
越溪唯刚在门外站定,正巧听到屋内传来这一句,皇兄正在询问那位秀女这句话。他心里不由一喜,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省了他大事了!
皇兄怎么会在这里先不管他,可他问的这一句实在是太好了,问昨晚的姑娘关于其他秀女的事情,不就可以探听出许多事情了么。越溪唯来的刚刚好,能听到这个问题,就看那姑娘怎么回答!
“呃,其他人……哦,哦,其他人……”青盈一下子卡住了,什么其他人,她可谁都没有见到,她也不是那些秀女中的人哪!他们昨晚已经把什么都弄明白了吗……
她正赶上来皇宫选妃的秀女进宫,她就顺势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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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秀女其中,等待正常的流程,过五关斩六将不就可以了吗?青盈可以披着“秀女”的外衣,爬上皇后的宝座,既拿回她的本命珍珠拯救天柱,也充当炮灰拯救这对禁忌的恋人,关于男男延续血脉的问题,她都可以去天界求一颗育神之果,如此完美安排和结局,就应该是是剧本的安排了吧!怎么今天又横生枝节的,皇帝忽然问她其他秀女的事情,这让她怎么回答,如何继续编造理由?
青盈皱了皱眉头,吞吞吐吐的结巴,“关于这个,这个嘛,呃,我想需要慢慢的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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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慢慢说就是。”越溪鸣看看房间里的更漏,时间既然已经来不及早朝,他反倒也不着急了。时间也不能白白浪费,倘若和青盈继续说些闲话,让她能够忘记今早的事情,他也算没白费了一番口舌。这可是关系到越溪鸣以后皇后人选的大事,他偶尔逃逃早朝,戏弄戏弄那些大臣们,不也是不错的事么。
“那个,其实嘛,秀女是分许多批的,我们这一批比较特殊……”青盈绞尽脑汁的编造着,所有和皇宫相关的故事场景在她脑中不断闪现。究竟怎么说,她才能在遇到真正秀女时不穿帮呢,这就要最大限度的接近事实真相,实在是太难了些吧!
“越溪国甄选秀女,各国各地都在进行着选拔,因为地点的不同,所以,恩,对,所以到来京城的时间也会有些出入……我是离这里比较近,所以来的比较早一些……呵呵,就是这样,我在宫里似乎都没有见过别人,她们大概还没有来吧,其实即使我们见面也都互相不认识的……”青盈几乎词穷,说到最后她自己都不清楚说的到底是什么了,磕磕巴巴了大半天也就编造出了这些,总算是能勉强圆上谎。
这样说应该是比较保险才是,即使以后她和真正的秀女们照面,互相不认识也有个理由搪塞。只希望那些人是真的还没有来到宫中,不然皇帝一声令下,大家一集合相见,她的谎言就完全拆穿了。
“是这样……”越溪鸣背过身子,细细思索起来。本以为弟弟只是觉得好玩,才为他选妃弄这么一出,可若真的像青盈说的这样,周边一个个国家都进行通知,每个省都分别挑选秀女,如此劳民伤财,那些大臣们还跟着起哄就太不应该了!
“对对,是真的是真的。”青盈听着越溪鸣的声音,以为他还不相信她的身份,急忙在身上摸索,或许会有什么东西能证明她所言不假。
忽然,青盈摸进腰间荷包,触手是温润滑腻的质感。她偷偷拿出,原来是一块玉牌,上面有着繁复的花纹和细致的雕花小篆,写着“水州国青盈”。
果然天无绝仙之路,这玉牌不仅写着她的名字,这上面的花纹和印记都是皇家御制,足以证明身份!
青盈也隐约记起,这似乎是哪次和柔柔来凡间的时候,遇到了水州国的公主送的东西。和那位公主相处的非常愉快,公主给两人一人刻了一个玉牌,聊以纪念。当时两人都十分喜爱这枚玉佩,青盈更是一脸感动的放入荷包之中,没想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在青盈印象中,水州国是越溪国国都附近的一个小岛,有了这枚皇家颁布的玉佩,来证明身份真是再好不过了!
“呐,你看,我是水州国的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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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我国来参选皇妃,皇上,我真的是此次的秀女!”青盈翻身下床,将手中玉牌举到越溪鸣眼前,笑颜如花的说道。
游历各国的好处果然是多啊,她在哪个国家没有些靠山落脚点呢!可是也会有不良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哪次出来玩,她把本命珍珠丢了,珍珠又是什么时候辗转到了越溪国呢?
“朕知道了。”越溪鸣看到青盈拿出玉牌,他打眼一看就知道这是水州国御制,上面细致的雕花和国印是无法造假的。
水州国虽面积不大,但能工巧匠众多,工艺十分发达,饶是越溪国国力强盛,也不敢轻视之。有水州国的御制玉牌证明,这秀女的身份也无从怀疑,但越溪鸣还是板起了脸。
他现在想的是,如果只是为了后妃之事,就弄得全国各地,甚至周边国家都无法安宁,那么这所谓的选妃挑选秀女一事,是不是该明令禁止为好呢?
“青盈,你初来我国,路途遥远,就先好好休息吧。你若有什么需要,派人去告诉唯弟,朕还有事,就不在这久留了。”话刚说完,越溪鸣就行动起来,不顾青盈仍然举着玉牌给他展示,自顾自地在屋内走着。
越溪鸣绕过青盈来到大床帷幔之后,轻轻推动一个机关,一个小门从墙中出现,门墙只容一人通过,里面黑洞洞的看不真切。他纵身跃入,片刻后墙面又光滑如初。
越溪鸣在暗道中走得急切,心中不停筹划着召见群臣的事项。要赶快叫停大臣们的胡闹,他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有封妃娶后,他们也不用这样大张旗鼓的昭告,非逼着他充盈后宫吧!闹得这样沸沸扬扬,弄得人心惶惶劳民伤财,他们更是太过分了!
青盈呆愣了一会,不过一眨眼,越溪鸣就彻底不见了。皇上真的是不能用常理来把握啊,刚才还在怀疑她的身份,这会就说他已经了解,更是走到床后,变戏法一般不见了!
青盈摸着洁白平滑的墙面,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越溪国还流传着什么传古奇术,能够穿墙入壁不成?
唯一得到满足的就是门外的越溪唯了,他不废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如此珍贵确切的情报,这下他可以安心了。这姑娘不是妖魔,是一个有身份碟文的普通人,这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她所说的秀女来自不同地方所以到来时间不同,与丞相派人通报之事也是吻合。
越溪唯心里十分高兴,只要是正常的身份正常的人品,他倒还巴不得秀女中,多些人长成青盈这般祸国殃民。此次如果有人能迷倒皇兄就是成功,秀女能成功上位生下龙子,才不枉费他和一干大臣的苦心筹划。
哈哈笑着,越溪唯也转身离开了朝月宫的卧房。前院里,朝月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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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仆从仍听话的站在那里,不敢离开一步。
越溪唯又停下告知了他们,朝月宫中住的这位是参加选妃的秀女,以后还会有更多秀女进到宫中,每个人都有可能承蒙圣眷封妃入后。仆从们都倍加小心些为好,要用心伺候这批秀女。皇上总会充盈后宫,若是奴才们不小心,多言多行得罪了哪位秀女,可是谁都没法帮得上忙。
严声威吓了朝月宫的一群人,越溪唯施施然离开。宫中奴仆自然是足够守规矩的,但马上就有一批秀女进宫,情况会复杂许多。此事又没有先例可以照旧,倘若出了什么差错,就不是谁能弥补,给这些宫女太监侍卫们提前敲敲警钟,也是为了最大程度的减少麻烦。
越溪唯也没有办法,整个后宫十几年都没有正经的后妃主子,不少奴才怕是都忘记了如何揣摩后妃的心了。倘若现在还不提醒他们警醒一些,女人心海底针,真到出了什么事,还是要劳烦他这个王爷来头疼。
此时的阳光已经是毒辣,等越溪唯走回到文达宫,又出了一层薄汗。常古看到王爷回来,立刻命人抬上浴桶,调了舒适温度的水,服侍王爷沐浴更衣。
“啊……常古,还是在咱们宫里最舒服……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越溪唯顺从的脱去衣服,一入水就舒服的呻吟,常古又拿着浴巾在他背后轻轻揉搓,他不由的对常古说道。
常古眼观鼻鼻观心的不为所动,开口询问他:“王爷,这批秀女到底如何安置,还请您示下。”
“这个……”越溪唯想了想,最终下了决心,“告诉丞相,等这批秀女全到齐了,一起接到宫中。你们提前把后妃所住的宫殿都写下来,秀女们到宫里,就逐个抓阄,抓到哪个就去哪里住!”
既然皇兄都让昨晚的青盈住在皇后的宫中,那他安排其他人住在后妃宫中,也就无所谓了吧。为了防止秀女们埋怨宫殿位置不好之类,各自抓到什么就是什么,也怪不得谁了。
“这——”常古皱眉,这怎么都看起来不合适,还没有封号就住进后宫正殿,宫中也没有先例,王爷这样安排,似乎不妥当吧,“王爷,这秀女还没有入册得封,旧制并无此项,这样安排皇上会同意吗?”
“以前祖宗还从来没有从民间大举选妃呢,这不也进行了。放心,皇兄亲自安排人住进皇后寝宫,我让别人住在后妃宫殿,他还能多说什么呢。”越溪唯奸笑,不管皇兄昨晚是昏了头还是怎么了,皇兄把人安排进朝月宫,可是不争的事实。
越溪唯接着对常古说,“不过这么一批秀女都分散了住,也的确不是办法……本王记得有个宝音宫,位置就在皇宫中央附近吧。这样好了,命
8、捌 ...
人改为储秀宫,白日里就让秀女们在那里学习规矩,安排活动,等晚上再各回各宫。”
常古在一旁将每条记下,手中的日程表又刷刷刷写了许多页,这些事情都要他一点点安排下去,催促人完成。
越溪唯看着常古手中那厚厚的本子,头都大了起来,想到每次都把事推给这个忠心无二的侍从,他也隐隐的有些愧疚了。
常古比他还年长几岁,可看他干瘦颀长的身材,越溪唯忽然心里不忍起来。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越溪唯接着嘱咐道,“还有一件事,帮我记下。”
“那些秀女,都是想做本王皇嫂的人,既然想母仪天下掌管后宫,那就从现在开始吧!”越溪唯恨恨的命令着,“最近就先让她们熟悉宫中规矩,从下个月开始,整个后宫的事务都交给那些秀女,每个人管段时间,让她们轮番体验体验!你告诉她们,这也是考核秀女的一项,常古你什么都不用管,若本王看到你Сhā手,饶不了你!”
就假公济私怎么了,他凭什么就要全部揽下宫中的事务,他家侍从就命苦,十几年来都操心后宫开支吗?自家仆人当然是自家疼惜,从下个月开始,常古就不用再忙那些琐事了。那些秀女也该体会体会,皇后不是那么好当的,先有管好后宫的才能,再说当皇后的事吧!
躺在水中,越溪唯惬意地眯起了眼,从早忙到现在,他可一刻都没有闲着,接下来他可不愿意再费心什么了。该按什么大纲走就怎么走,皇兄最后选了谁做皇嫂,都看她们个人本事,他可一点都不掺和其中,不小心弄得里外不是人,那可就太冤了。
他只是推动剧情发展的路人甲,拿着白菜的片酬,傻子才干主角倒卖白粉般危险的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只有这里才可以用代码,我们来学习一下生字吧。
9、玖 ...
经过皇帝的这么一闹腾,青盈连再补一觉的心情都没有了。她窝在床上,左思右想了许久,最终决定,她要先把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所有的理由都贯穿起来,才能安全地呆在这个皇宫。
像昨晚和今天这样,都是她一不小心,就被问到一些毫无准备的问题,随时来编造理由对她来说,真的太勉强。万一在皇宫里露出破绽,后果似乎都会很惨。所有的故事都在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后宫一向是兵家必争之地,宫斗到最后,任何把柄都能置人于死地。青盈这次只想拿到凤玺上的珍珠,可不想把她小命作为交换留在这里……
解下腰间的配饰,青盈拿起那块青色的玉佩细细看起来,这枚本来镶嵌着本名珍珠的玉佩,现在却形单影只了。
玉是天界多宝山上的良玉,雕刻成精细的圆珠状,她的本命珍珠就嵌在这块翠玉里面的,现在它却在凤玺上独自寂寞。玉佩下是青翠的丝绦,垂顺中带着柔软的触感,隐约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沁人心脾。也唯有从太湖的寻观树采得的树灵,才能制成如此味道。
佩饰是静姐姐专程为青盈做的,她的本命珍珠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放置,随时都会丢失遗忘。静姐姐便给青盈和湖柔一人做了一个玉佩,她的用来挂本命珍珠,柔柔的用来挂洞庭之灵。静姐姐在洞庭湖把成熟的千年冰果送到太湖时,把玉佩当做回礼送了过来。
温润的暖玉上嵌着翠绿的本命珍珠,她一见就很喜欢,很多年来都是从不离身的。后来她们经常去凡间游玩,她怕玉佩丢失,青盈和湖柔两人就开始不带玉佩了。可到底是什么时候,她的本命珍珠不见了呢,只剩下了这玉佩的玉石和丝绦,而她的珍珠成了越溪国凤玺上的镶嵌……
所以这次,一定要抱着必须成胜的决心努力!青盈再一次给自己施加压力,一定要成为越溪国的皇后,一定要拿到凤玺,一定要拿回珍珠!还有空闲的话,就顺便拯救拯救越溪国皇帝和他弟弟的恋情。
恩,就是这样,刚才都弄错了,她可不能因小失大,最重要的一定是要当皇后拿凤玺,其次才是顺便看看戏普度一下那对小鸳鸳。她一定要先想好对策,怎么才能在皇宫中站住脚,怎么才能力压众秀女得到凤玺,这才是拯救三界的大事!
青盈托着头开始想,她一定是太久都没有动脑思考了,脑袋里一片混乱。自从阿星到洞庭后,她和柔柔都太清闲了些,许久不曾烦恼过什么,一瞬间很难找到以前的感觉。青盈用力拍拍额头,慢慢整理起思路。
她见过皇帝和王爷了,知道他们之间最最隐秘的秘密,既然皇帝是个断袖,他一定很不想娶妻才对
9、玖 ...
,阿唯是他最亲密的人,和阿唯处好关系应该能最大程度的讨好他才对。至于其他秀女,她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如来佛祖那里她都闯过,还有什么可怕的。皇后凤玺早就是被她预定下了,敢跟她抢,就别怪她不手下留情了。
哈哈笑了几声,青盈眼睛乐成了弯月,幸福的倒在了床上。这么一想,她要拿回珍珠完全没有难度啊,那刚才在烦恼些什么呢。珍珠是囊中之物,要救可怜的阿唯和皇帝,这才要她多费心吧。她才不要像青游那样笨呢,出去玩着玩着把自己给嫁出去了,看她多聪明,一个对女人没有兴趣的皇帝,实在是太安全了!
青盈在床上又快乐的翻滚了一番,才慢慢整好衣带理清发丝。将那块玉佩又挂到腰间,青盈要时刻提醒着自己,此行是要为皇后凤玺而战!
一切都准备妥当,青盈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难得到皇宫中住,闷在房里怎么行,不是说皇宫中有许多密道暗室么,来次皇宫大冒险探秘,一定是绝佳的经历!
门口等待的的宫女见卧房的门打开,终于松了口气。已经是这个时辰,倘若这位皇妃候选人仍然不起床,他们还要不要去备膳呢。
可宫女刚松的这口气,许久都没有再上来。青盈推门走出来,让门口的一干人全部都忘记了呼吸。
昨夜只有几个值夜的侍卫看到了秀女的真颜,今天才是大家正式的照面,可只是这样一眼就已经足够了。少女的美丽竟然可以让人觉得不忍呼吸,天地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绝色呢?宫女侍卫太监们集体呆愣住,目不转睛的看着从门中走出来的少女。
青盈也被这阵势吓到了,推门而出就见到这样一排木头人,他们都手脚不动连呼吸都不闻。她好奇的伸出手,在门口的宫女眼前晃动。
眼见几人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动,青盈在心里不由惊呼:坏了,莫不是越溪国皇宫里,都是些身体不便的人?原来皇帝是如此心怀慈悲的人哪,把身体有残缺的人都接到宫中住,实在是太感动了……(@﹏@)~
“啊!”众人反应过来后一番面红耳赤,各自惊呼懊恼。心中都责怪自己没有见识,转念一想,倘若不是这样的绝色美人,哪里够资格参选后妃?小王爷刚才还特意吩咐,要把秀女当主子伺候,这下好了,第一次主仆相见,就因为贪看主子美貌而失了礼数,今后还要怎么相处?
众人跪拜成一排,战战兢兢的求饶,“奴婢失礼,请主子责罚……”
“哎,跪着干什么,快起来起来,别跪来跪去的,我有阴影……”青盈急忙叫人起身,整个洞庭都没有跪拜礼了,皇宫里怎么还动不动就跪下呢?而且是这么一些身体不好的
9、玖 ...
人,莫不是她吓到这些人了?那也不行哪,他们这一跪,直接勾起她以前犯错被罚跪的回忆。
几千年前,她和柔柔在天山顶上兰临冰柱上跪了三天,就因为两人随便勾画了一本天书!天书中记载的是联宇天龙降生的命数,两人一番胡闹,将天龙命数全部改变,弄得天界没有地方去找九千年才降生一次的天龙,直到现在也还没有找到呢……
那次跪得惊心动魄,青盈从此便立誓,再也不要看到谁跪下了,在皇宫里到处下跪,让她还怎么活。
“谢主子……”众人低着头站起,不敢再看这位秀女的容貌。他们每个人都在宫中历练多年,听从主子的话是最基本的规矩,大家也不敢违抗。心里却仍然忐忑,这位秀女脸似乎并没有生气,可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恩,以后都不用跪,既然我住在这里了,那么我就小小的提个要求,以后在朝月宫里都不用跪,有什么问题吗?”青盈歪着头问他们,生怕这群人拒绝。若众人不同意,那她以后就只好不在朝月宫里露面,见人就跪谁受得了。
“是。”众人应声服从,这新主子上任三把火,似乎走得是怀柔路线?
“这多好。”见众人都如此听话,青盈轻轻笑了起来,“我叫青盈,家人都叫我盈盈,暂时会住在这里,大家互相关照些哦,我经常做错事的……”
摸了摸发梢,青盈不好意思的说道。既然要住下,还是先和他们打好招呼比较好,她知道自己时不时就出一些差错,明明很好的事莫名其妙就搞砸了。还是事先告诉他们,免得到时候他们没有心理准备,一定会笑话她的。
青盈没有想到刚出房门,就会遇到这么多人,所以她的探险活动不得不取消了。她先跟着几位女官,在朝月宫里游览熟悉一番,听她们介绍这里的布置。
果然是皇后寝宫,这庭院面积,这雕栏画柱亭台楼阁,与洞庭湖的水下宫殿相比,却是一种别样风味的美丽呢。最让青盈惊喜不已的是,在花园深处竟然有偌大的一方活水,她喜欢水似乎是一种天性,在凡间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她已经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青盈接着在朝月宫里闲逛,也慢慢认识了身边一些宫女侍卫。用过午膳后,她又回卧房午睡,好好的补一补眠。
此时夏末时刻,最毒辣的阳光照到大地,而那批真正的秀女夜抵达了皇宫。
几辆马车缓缓停到皇宫侧门,十几驾车马夜也绵延了很长的距离。每驾车都装饰得极为华丽,秀女都在各自的马车内,各安其事互不打扰。根据路途的远近不同,各地秀女出发的时日也不一样,到今日才全部到达京城,秀女们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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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都没有见过一面,也无所谓熟识不熟识了。
护送秀女的长官来到宫门前,一见是小王爷的得力助手常古相迎,也就放下心来。
常古与侍卫交接了一通,拿到了记载秀女玉牒的公文。此次进宫的秀女共是十五人,因为只是第一次尝试,所以官员也并没有大批量的选人,只挑了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女子参选,可以说是汇聚了各国各地的第一美女。
常古吩咐宫中侍卫上千牵马入宫,护送秀女进宫的侍卫们也就转身告别了。
此后这些千挑万选才脱颖而出出的秀女,就要在宫中各凭本领,最后只有谁能赢得君心,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一行人在宫中迤逦而行,很快到达了终点,马车停靠在改名后的储秀宫前。
一个个秀女在宫女的搀扶下下车,储秀宫中顿时香风阵阵,精挑细选的美人自然都是绝色,既惊奇又害羞的偷偷打量皇宫景象。
常古看着一个个美丽出色的秀女,面不改色的点着清册,他丝毫没有被这些女人的容貌所影响。倒是有几位秀女看着常古,羞红了脸。
他一身墨色长衫,腰间紧系着玉带,衬得腰细腿长身材高大,加上他容貌俊逸,眉间刚毅,薄唇紧闭,一副严肃认真,万事不改色的样子,没来由的让人觉得锋利正气。
看人都已到齐,常古命人送上准备好的纸团。此时他的眉毛还是忍不住的想抽动。
王爷真是胡闹,让这些秀女住进后妃寝宫,也亏得王爷能想的出来。不过既然主子说了,他也就只好听从着立刻制了这些纸团,随手拿出十五个,让这些秀女各自抽取吧。
常古向十几人说明规矩,今日抽到的就是日后各自要住的宫殿,而白天统一到这里集合,一起安排。
秀女们也就娇怯的捻了纸团,女官们上前接过,一一统计了秀女们抽到的宫殿,然后由宫女陪着她们,各自回抽到的寝宫安歇去了。
擦了擦汗,常古苦笑,王爷想不再Сhā手,可到最后不还要落到他头上,又有什么区别呢。管它呢,王爷都是路人甲,那他在这篇里,更只是来打酱油串场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听过最凄美的爱情故事(准备好纸巾)》
两个小受相爱了,因为没人做攻,没办法只能给对方夹腿。
终于有一天,一枚小受含泪决定,为了心爱的他,他愿意做攻!
结果努力半天无果,生活依旧蹉跎。
好事者作诗来赞美这可歌可泣的爱情:鸡鸡复鸡鸡,两男长叹息;不见掬花开,流泪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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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1+1=10,0+0还是=0啊……强大的二进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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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10种人,一种是懂二进制的,另一种是不懂的(>^ω^ 10
10、拾 ...
“皇兄,您到底是要闹到哪般啊?”越溪唯揉揉右臂,心里不停的怨恨着。
哪有这样的兄长,一言不合就拳脚伺候自家弟弟!皇兄可是比他大五岁,两人对打起来,皇兄却毫不留情……他不就是又向皇兄说起秀女的事情了么,怎么说着说着,两人就活动起筋骨来了!
“朕还想问你,你们是想闹成什么样子。”越溪鸣收起双拳,拍拍被弟弟踢出脚印的皇袍,咬牙切齿的反问道。
越溪鸣刚和那些大臣们辩论过妃的事,他们一句“龙脉无后,怕会伤及国家根本”,就把他所有反驳的话都噎住了。偏偏唯弟这时候又找上门来,还专门提起秀女,越溪鸣还不和他切磋一下手头功夫,怎么泄得出火。
唯弟确实也是长大了,拳脚进步了许多,对打起来,让越溪鸣也感到吃力。看得出弟弟确实一直在练习功夫,越溪鸣也心中觉得安慰了。当年唯弟身体孱弱,为了逼迫弟弟自觉习武来强身健体,越溪鸣找到机会便和他过几招,唯弟每战必败,才激得唯弟不得不努力,最终练成现在这般健康,也没有枉费越溪鸣的一番苦心。
“我们都一心为了越溪国的江山社稷,苍天可鉴哪,皇兄,可不要乱冤枉我们。”越溪唯继续按摩着身体,语带埋怨的说道。他每次都被打得无还手之力,腰酸背痛的回去,还要劳烦常古给他推拿一番,真是极其伤自尊!他都受着这样的待遇了,还要被皇兄乱冤枉么。
“朕问你,越溪国的国库,难道是为了挥霍在为朕选妃上的吗?你们在国内各省大张旗鼓的闹,这还不够,还去周边各国搜罗什么?莫非真的是朕性好渔色,所以才需要这样铺张劳民么?!”越溪鸣冷冷地质问,越说越是生气。
“还说没有冤枉我们!皇兄,正因为您久不娶妃,才会惹得众人如此心急,最终想出挑选秀女选妃的下策嘛。宫中的所有私密,也从来没有瞒得过众人,皇兄并无子嗣,怕是谁都无法放下心来的。别说是在越溪国附近各国挑选秀女,只要皇兄说一句喜欢哪国的女子,就算是再远再偏的地方,也会有人去选人献上的。”
越溪唯无奈的摇头,皇兄到底知不知道大家在急什么……这批秀女,即使皇兄没有选中一个,下次,下下次,秀女还是会源源不断的送进宫来的。
越溪唯真心的劝道:“皇兄,我真心的献上一计,您也听两句。按我的想法,不然这次选妃,您就先在秀女中选个顺眼的,封妃传嗣,先安安臣民的心。不然,呵呵,那越溪国才真的会大张旗鼓的挑选秀女。”
“朕从来都不信命运,小皇叔不还没有确定他……”越溪鸣一听弟弟说到宫中
10、拾 ...
私密,不由开口反驳,但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越溪鸣说的这个理由都无法说服自己,更何况说服别人了。
越溪鸣转身,对越溪唯挥挥手,“唯弟,朕不信越溪一族就注定了命运,你也莫拿命运之说唬朕。越溪国的皇后,不会是因为朕被逼无奈,才勉强选出来的。”
“皇兄……”越溪唯上前,拽住越溪鸣的袖子,声音哽咽着泣道,“皇兄,就算不提越溪国的龙脉传承,不提臣民企盼皇子降生,皇兄,你想想母后,母后……母后若是还在,也会希望皇兄早日生下龙子,得抱皇孙的……”
“母后……”越溪唯一提到仙逝的太后,越溪鸣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母后是他心中最温暖的存在,五岁前和父王母后一起的日子,是越溪鸣到现在为止最快乐的时光。如果连从未见过母后的弟弟都能体会到母后的心情,越溪鸣就更要想的到了。
“哎,随你们去吧,这次就算了,朕会听从你们的安排。至于会不会选中秀女,朕可不能保证。”越溪鸣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
越溪鸣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若有挑选秀女的活动,他会抽空参加。但他还是无法去勉强自己,越溪国的皇后绝不会是随意挑选出来的,能接替母后之位的皇后,越溪鸣无法降低标准。
“那就太好了!”越溪唯破涕为笑,伸手擦去眼角的泪痕。倘若不是皇兄这么坚决的拒绝秀女,他也不会拿出母后当借口。每次提及母后,都让兄弟两人难受许久。他能说动皇兄不拒绝,这就是绝好的兆头。
越溪唯又想了想,缓缓的试探问道:“皇兄,这次只有十六个秀女,您看,什么时候全部见见,有个大体的印象,也好筛选筛选?”
“竟然有这么多吗?”越溪鸣刚升起的妥协又开始叛逆,“怎么会有这么多,要让朕选到什么时候?”
“皇兄,这还叫多啊……”越溪唯哭笑不得,他听常古说只有十六个人时,只是在叹息人太少,怎么到了皇兄这,就是多了呢。
以越溪国的财力物力,莫说十六一百六,就是一千六一万六个美女,都是信手找的到。谁知道谨慎的丞相说是第一次尝试,只送了十六个绝顶的美人来。
“皇兄只要抽出一点点批奏折的时间,匆匆的,远远的,瞟一眼就行了。哪个秀女不合眼就剔除掉,这不就少了么。”
越溪唯给皇兄出着主意,他都有点闹不清,现在到底谁是兄长,谁是弟弟了。皇兄以前都是英明神武遇事万能的,越溪唯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耍赖焦躁的兄长。
“既然是初选,朕还是不出面了。”越溪鸣再一次推脱,转睛一想,他有了计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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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吧,如果只是初选的话,让皇婶去看吧。她说不行的秀女,就直接送回家。然后,让五月去挑,她若是说不喜欢的人,也一起送走。”
“皇兄!”越溪唯一听急了,“我知道你对皇婶她……可是,这种事情,无论从哪方面都是不可以的!更何况小皇叔也不一定就,呃——还有五月在呢……皇兄,皇婶一心只系在皇叔身上,您选谁都好,只是她不可以哪……”
越溪唯断断续续的说道,某些绝对不能直接说出的话,某些绝对不能提起的事情,让他只能这样说起。皇兄对小皇婶莫名的关慰,让他十分不安。越溪唯也是担心皇兄真的心怀私情,才将选秀女之事闹得这样大。
未出生就失去父王,刚出生就害死了母后,越溪唯几乎是被皇兄越溪鸣看管长大的,他比谁都更敏感成熟。即使只有十七岁,但他经常在民间游玩,看惯了世情,也不由担心起皇室的名誉。
“唯弟!”越溪鸣皱眉,粗声斥他,“你想到哪里去了!皇婶是我们在宫中仅存的长辈,我们又都受到过小皇叔的照顾,难道朕因此多关怀皇婶和五月,也引你遐想吗?五月是我们一起照顾长大的,你不也疼她若宝?朕这样安排,你在胡乱猜测些什么!”
“可是皇兄,五月才六岁,身为越溪国唯一的小公主,自然是要好好疼惜。皇兄对小皇婶到底是什么想法,臣弟是不敢乱猜,但事到如今,我们兄弟间坦诚相待,我也就直接说实话了。皇兄你即使真的有什么想法,也想想小皇叔,想想五月,想想,越溪国未来的皇后……”越溪唯低头说道。
他也只是假设而已,小皇婶贤良淑德,温柔美丽,与皇兄也年龄相仿,倘若不是她和小皇叔山盟在先,配皇兄是足够的。但小皇婶对小皇叔一往情深,五月又活泼可爱,皇兄情根深种在皇婶身上只能伤心了。若皇兄只是因为和小皇叔亦师亦友,才进而对皇婶和五月多加关怀,这自然是最好的。
“唯弟,朕是真心尊敬皇婶,疼爱五月,你万不该设想出有悔皇婶名节的事。罢了罢了,十五日晚时,设宴云锦宫,朕见见这些秀女,请皇婶和五月一起参加,这总可以了吧!以后即使那些秀女归家,也体验了皇宫盛宴,不枉进宫一次。”越溪鸣无奈的说。
一次让步了,真的就会不停的要妥协。越溪鸣决定那天就牺牲些读书的时间,勉强见一下秀女。宫中也许久未曾大宴,他更是很久没见五月了,或许借机和亲人相聚一番,也是很好的。
越溪鸣不知道第几次叹气,哪会有臣子和兄弟都不停给皇上添麻烦的,非逼得他不得不让步,难道越溪国已经国泰民安太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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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太好了!”越溪唯拍手叫好,“皇兄果然英明,这样既能为秀女接风洗尘,又不着痕迹的进行试探,高明!那我现在就去安排人准备,也提前教导一下秀女们礼仪。皇兄,您继续,我就先告辞了!”
越溪唯转身心满意足的离开,关上大门,留下越溪鸣独自留在房间。
越溪鸣头疼的敲着额头,唯弟大清早的将他吵醒,这么一折腾又离开,他可是丑时才刚就寝,可现在还没有天亮……
他昏昏沉沉地又躺下,算了,反正前几天才刚误过早朝,再补一觉,让那些闲的发慌的臣子们等等吧,看他们还跟不跟着小王爷闹腾!
回到文达宫,越溪唯将事情安排给常古,也微笑着酣睡补眠去了。苦命的常古拿着一个个玉牌,嘱咐责传话跑腿的太监,让他们去各宫管事房通知十五日晚宴的事情。
常古忙的焦头烂额,要选出这几天教导秀女的人,以提前告诉她们衣饰行走言行间的规矩;这十几位秀女入住各宫,宫里的开销就要更改,还要安排秀女们量体裁衣,制作首饰……这一项项都要常古一点点去操办,饶是他自幼熟悉事务,冷着脸一项项办完,常古最后也累得不轻。
青盈在朝月宫湖里四处探险时,收到了夜宴的通知。她也被命令前去储秀宫,学习规矩准备行头,要和众秀女一起面圣。
储秀宫中种陆续聚齐了众位秀女,大家各站在角落,羞怯的不敢说一句话,只闻香风阵阵,众人都低头不语。青盈走进储秀宫时,就是这样一副安静和谐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有七兄弟。七弟是全家的宝贝,大家都很宠他。六弟是经常给大家带来欢乐,大家很疼他。五弟最受捧,人人都爱他。四弟很沉默,有时候会爆发。三弟很低调,双重性格很微妙。二弟整天无精打采,大家都以为他没睡醒。大哥……呃……大家都不喜欢他……因为他的名儿取不好,叫: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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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拾壹 ...
云鬓花颜,钗环佩响,青盈轻轻走进储秀宫,也被这一屋子的娇美颜色晃花了眼。她心中暗暗恨道,又丢人了,都怪她以前没有去参加天宫的宴会,不然也不会看到一屋子的美女就失神了!
虽然论长相,不论是柔柔静姐姐绿姐姐她们,还是青游青林,都拉凡人之貌好几条街。但从数量来说,现在的场景就实在是吓人了!她还真想不出来,除了天宫的仙子聚会,怎么可能凑齐这么多美貌少女。
储秀宫女官手中拿着名册,看到秀女已经到齐了,就上前准备点名。这既是核对人员,也是为了秀女们能有机会认识,相互了解一些。
年过五十的女官静静站立,看着一屋子的秀女,她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的念着秀女的名字。被点到名的人就上前答到,简单几句介绍自己,让众人认识。
一连念了几个人,青盈都认真的听着,并注意观察着这几个秀女的样子。看了一大会,青盈心里不由念叨,怎么都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小姑娘,不是声音怯懦,就是身材不足,娇弱的让人不忍欺负哪。
这几人也不知道是因为入宫紧张,还是本来就体弱,白皙柔软的小脸配上孱弱的身体,倒有几分病西施的感觉。
“紫羽。”
“到!”不同于刚才几人的轻声细语,一个骄傲激扬的声音响起。随后从队伍后面,走上前一位少女,她穿着一身紫色衣裙,像是忽的从人群中燃烧起来,散发着无比的自信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