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都看到了。”越溪鸣接过玉盒,拿在手中细细摩挲,轻轻叹了口气,越溪鸣对莫姥姥说道:“辛苦姥姥了,结果已经摆在眼前,此事不可强求,朕也明白的。”
原来是他想错了么,母后没有帮他挑选出妻子的想法,所以这枚玉玺在十几人手中传送,却无人可以驾驭它……越溪国传国的皇后凤玺,非皇后不屈就,但它却无法帮助选出皇后,即使这枚凤玺中有母后留下的意志,也无法帮助他选出一生的伴侣吗!结果已经表明了,这些人中,并没有能够降服它的人。
或许真的是他想错了,这枚凤玺,从来不曾主动选中哪个女人,他又何必为了安母后的心,而故意这样强求呢。
“众位远道而来,朕本该抽出时间奉陪相处,但国事繁忙一刻不得闲,也只能将众位托付给莫姥姥了。”越溪鸣走到秀女面前,慢慢的说着,“众位秀女都是承载着家人的希望,既然来到皇宫,也就好好体会一番,姥姥是朕最信得过的人,你们就听从她的安排,不要外道。”
“皇上——这——”莫姥姥一听这话,心里感觉不对劲了,怎么皇上一副不肯再见这些秀女,要把她们全托付给她照顾的样子?
“当然,众位秀女们都是为了选妃而来,朕也一定会抽出时间来和众位见面,但是否能选出后妃,大家也都有心理准备吧。”越溪鸣没有让莫姥姥接着说下去,话锋一转,还是给这些秀女们留下了余地。
既然是唯弟和大臣们所选出的秀女们,他这样见了一面就一口回绝,也十分不妥,更何况莫姥姥一直在旁边,她看了这整出戏,如果只以凤玺未能认主为由,她一定第一个反对。既然如此,他也不要把话说得太满,让大臣们唯弟和莫姥姥,甚至是母后都无法接受。反正他没有选妃封后的念头,即使到最后,他们还能真的敢向朝月宫中硬塞女人吗?!
想到朝月宫,越溪鸣反而笑了笑。现在倒还没有人敢往宫中硬塞女人,可青盈能住在朝月宫,却是他一时气急下了命令,而唯弟更是拿他那时口不择言的话当令箭,将一众秀女全都安排在了后妃寝宫!越溪鸣正是骑虎难下,他开了先例,也没有理由阻止唯弟这么做了。
所以最近唯弟总是笑他,好歹也是后宫后妃数十人了,可要努力为越溪族开支散叶。越溪鸣只能苦笑,他若是知道当时的一句气话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他才不会和青盈一般见识。这下子可真的是自食恶果,有苦说不出了。
这些秀女们,最后总归是要各回各家的,住在皇宫后妃的寝宫,传扬出去,对她们的清誉却也不好。
“皇上,检日不如撞日,依老身看,您既然今天
23、贰拾叁 ...
能来储秀宫,就干脆在这里用晚膳吧,也欣赏下众位秀女的才艺,加深下了解?”莫姥姥忍不住了,和越溪鸣商量着。
这个她一手带大的皇上,她当然了解他是怎么想的。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任他这样肆意逃避,对越溪国都是十分的不利,她再不逼着皇上些,那整个国家也没有人能说得动他了。
“姥姥的意思朕明白,朕也想和秀女们促膝长谈了解各地见闻,但下午还有政事,朕实在脱不开身,姥姥也需体谅几分。”越溪鸣云淡风轻的推脱着,今日他能主动见秀女们,就已经是十分难得了,他宁愿和朝堂上的大臣们勾心斗角的争论,也不愿和这么多一心想爬上他床,心怀不轨的女人独处。
“今日得见众位秀女,朕顿感不虚此行,以后得闲了,一定再召见各位,姥姥,好好照料娇客们,今日之事,不宜外传,朕就先走了。”越溪鸣对十几个秀女短短说了几句,又稍稍嘱咐了莫姥姥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哎,姑娘们,皇上走了,大家也松口气吧。”莫姥姥目送着皇上走出房门,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对着仍然惶恐着的秀女们说道。
皇上这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即使再想规劝,也无法打动他分毫了。秀女们都十分好,但皇上那一句“娇客”,就将她们全归为客人这边了,既然都是客人,所以要细心招待小心服侍,而客人,迟早都会离开归家,皇上完全没有要留下一人的意思!
“姑娘们?”见秀女们依然呆呆站着,莫姥姥又叫了一声,苦笑不得的指挥秀女们放松,“把心都放回去,吸气——呼气,看你们的样子,我不是说过么,皇上一点都不可怕,你们怎么还怕成这样啊!”
“呼——呼——”储秀宫中随着莫姥姥的指挥,响起一阵呼吸吞吐之声。几个担心的秀女早就忘记呼吸了,被皇上的气势压迫的严重。
青盈也重重呼吸了几下,也难怪这些女孩子们害怕,她那天被传送到越溪鸣身边,也被他震得不轻,他刚才完全没有压制满身气魄,眼光完全洞察人心完全翻云覆雨,连她都被那样的气场压制,何况这些娇滴滴的秀女们了。
但最让青盈想不通的还是凤玺,这该死的珍珠,她现在都怀疑,当时是不是它自己从玉佩上跑走的,千辛万苦的要镶在越溪国的凤玺上,难道这凤玺才是它的根?它有没有情绪混乱啊,这明明是她的本命珍珠,怎么向着外人来欺负她!
“姑娘们,哎,还是先去房间里歇息一会吧,来人!”莫姥姥看着好几个秀女已经面目苍白,心中一阵心疼,扬声叫女官们进来,“你们,把众位秀女们扶进储秀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