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玺?原来越溪国的传国凤玺上镶嵌的是您的本命珍珠?”云泽十分惊讶,“难怪凤玺似乎自有主张能够驱邪消灾,认主护国呢!多少妖物都垂涎于凤玺的灵性,却被它自己净化消灭了,所有心怀不轨的妖魔都无法得逞,凤玺只认皇后一人,谓为越溪国的传国美谈哪!”
“原来还有这回事!难怪我自己都拿不起自己的东西!”青盈咬牙切齿,自己的本命珍珠果然是来到越溪国就变得奇怪了!她吐了口气无奈的说,“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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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你也没有办法帮我拿回来了……”
青盈本来还以为这个混迹在越溪国的男工匠玉妖云泽能够帮得上忙,竟然所有的妖魔都无法靠近凤玺,皇妃落狐和公主五月也都是女子,一定也是无法拿起那枚凤玺了,唯一的男妖云泽也没有办法,那还是算了吧。
“这——呵呵,仙子,是小妖无能了。”云泽不好意思的说,却更硬着头皮询问青盈,“仙子,今天看到您的玉佩真是大开眼界,不知道能否借我观摩几天,相信一定可以让我的技巧有长足进步的!”
“借你倒是无所谓啦,按时还我就好。这是静姐姐亲手做来送我的,毕竟是对我十分重要的东西,借个你研究一下手艺做工还行,但不要因为太喜欢就不舍得还给我了……”青盈把玉佩交给云泽,又用双手托住下巴,伏在案上十分低落。越溪国简直太奇怪了,她以前可是从来不会有过夜的烦恼的,可现在却接连几天都提不起精神。
云泽感激的接过玉佩,诚惶诚恐的慢慢走出房间,他现在要赶快回房间研究这枚玉佩的工艺,他简直等不及要动手开始制作新的玉饰了。
接下来的几天,朝月宫里又是一片平静,青盈懒懒的不想动弹,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心里还是被堵得无法轻松。新来的工匠婢子们安然住下,倒是过的舒畅快乐。云泽在自己的房间里通宵作业,他研究那枚玉佩简直要入魔了,疯狂的地雕琢新的玉饰,来验证他学到的所有知识。
越溪鸣和他的亲人过的确是另一番心情,越溪鸣心里也是酸涩不堪,既是因为听闻小皇叔去世的消息,也还有对青盈莫名其妙的怒火妒意。越溪唯则是两头操心,既监督大病初愈的皇兄好好休息,也去全福宫中照顾皇婶安慰五月。至于落狐,她在拼命的让心情好转,有五月这个女儿在,她真的没有时间这样病怏怏的,一个母亲要承担起足够的责任,她不能被任何问题击垮的。
紫羽不知道在忙什么,也是接连没有出宫一步。金灵公主倒是经常出来巡视一番,去日晗宫对皇上嘘寒问暖,去全福宫里全心讨好落狐和五月,可她的神情举动却还是带着一向的飞扬跋扈骄纵刁蛮,即使她竭力隐藏认真伪装,却还是改不掉所有的坏毛病。越溪鸣他们本就心烦意乱,更是无力敷衍她。金灵到处碰到钉子,就前去两位秀女的宫殿找她们的麻烦,紫羽用冰冷的态度把金灵气走,而青盈更是见都不见她一面,随口找些理由根本不和这位无聊的公主一般见识。
随着落狐一天天的好转起来,她一再要求去宫外接瑞迪回来,终于得到了太医们的许可,越溪鸣还是不得不去请青盈前去,只有她才知道小皇叔到底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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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在何地。越溪鸣带着十分复杂的心情又走向了朝月宫,他不知道如果再看到那天的场景会怎样了。
“仙子,您看您快看!”云泽兴奋的跑进房内,手中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口中连连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你这个傻孩子!不是说好分开后要照顾好自己么?原来你过得这么不好…为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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