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 夏全低头跪下,欲言又止地不知要如何开口。
“没用的东西!整个皇宫都在为皇帝哥哥准备婚礼,可你你竟然到现在才知道皇帝哥哥要娶青盈那个贱人的消息!他们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这一个多月你竟然一点风声都不知道!你的耳朵是聋的还是眼睛是瞎的,带一个丑死了面具就让你什么都探听不到了是不是,你整日到底都在干什么!”金灵美艳的脸扭曲成一团,怒火不住的爆发着。她不断摔着连昴宫中的瓷器杯盘,哗啦哗啦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停过。
说到这里,金灵还是无法泄愤,便将茶杯酒盏全部扔向夏全身上。杯子酒盏重重的砸在夏全脸上,哗啦碎开后的锐片撒了他一身,碎片因为冲劲而滑破了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废物,我们是被皇帝哥哥罚禁足,你就敢偷懒是不是!哥哥要娶别的女人了,难道我来越溪国就是为了参加他的大婚典礼吗!”金灵干脆拿起地上的瓷器碎片,用尖锐的断面刺向夏全,惩罚他的罪过才能让她觉得舒服一些。
“公主,的确是我行事不周,您怎么惩罚都是得当,可您一定要保重身体,不要过分生气伤了身子……”夏全低着头无声承受着金灵的所有大骂,身上单薄的衣物被划出许多道口子,身上被碎片刺得伤痕累累。
他绝口不提公主和所有连昴宫的侍从自从被罚禁闭后一步都不得离宫的情况,连昴宫已经和整个皇宫隔绝了一个多月了,他即使一身功夫也无法走出宫门半步,根本无法探听到一丝最新的情况!皇上要与青盈秀女大婚的消息还是一个小宫女忙昏了头,要到宫中布置红布喜字时,夏全竭力套话探听到的。夏全急忙来回报公主,就惹得公主简直要气疯了。
“你让我不生气,你让我怎么不生气!我从小到大都想要嫁给皇帝哥哥做皇后,可他现在竟然要娶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妖女贱货!他们今天就要大婚了,你让我怎么不生气!”金灵更加生气的吼道,夏全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让她气得出手扇向夏全面门。
啪的一声,夏全的面具掉落到地上,白色的面具在地上旋转了两下后停住,夏全这张脸才终于完整露出。
夏全长得十分美丽,是的,是一种过于妖异的美丽,几乎是属于女人的绝顶美貌。不同于青盈的清丽娇俏,也不同于紫羽的妖媚美艳,更不是金灵的骄纵气势,他的美丽是阴柔魅惑的。这张脸天生似乎就是女人要祸国殃民的标准长相,却偏偏长到了一个男人身上。
“快带上你的面具,看到你这张脸就恶心!一个男人长成这样怎么不去死!”金灵皱起眉,厌恶唾弃的转身,一点都
70、柒拾 ...
不想看到夏全的脸面。
夏全低身拿起面具带上,白色的面具又遮住了他惑人的容貌,只露出一只眼睛在外。他卑微的请示:“公主,您现在想要做什么呢,要我去阻止婚礼么?”
“当然要!你快去办,即使你死了也要给我阻住他们!皇帝哥哥如果不娶我,他就谁都不能娶,即使他死了也不能有其他皇后!”金灵的双眼已经被怒火完全侵占了,她张牙舞爪的嚎道。
夏全点头答应,躬身退下。今天就是皇上大婚的日子,要阻止婚礼会无比艰难,但只要是公主希望的事情,他即便粉身碎骨也会完成的。
整个皇宫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连昴宫中发生的这个Сhā曲,全部人都在用心做着自己的事情,今天举行的是越溪国迎娶皇后的典礼,不尽善尽美完美无缺是绝对不行的。虽然这是越溪国史上准备时间最仓促的大婚典礼,但仍然是相当成功的一次。
华灯初上,一天的典礼终于落下了帷幕,所有繁琐的礼节麻烦的规矩都一一举行完毕,宫人们道一声退下,将最美好的洞房花烛夜留给皇上和皇后独享。
“你真美,你怎么可以这么美,让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你啊……”越溪鸣看着一身红装喜服装扮一新坐在床边的青盈,忍不住的叹道。
“是吗,能迷得倒你吗?”青盈抬起头微笑,一些少女的调皮和一些初为人妇的娇羞完美混杂在一起,又看得越溪鸣一阵晕眩。
“我有东西送你,你一定会喜欢的!”越溪鸣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一个红色的喜盒,递到青盈眼前献宝般的说。
“是什么?”青盈好奇的接过。今天是她嫁人的日子,为了对婚礼的每个步骤保持神秘感,她没有动用一丝法术来预测什么。看着这个喜盒,她很期待越溪鸣送的东西。
“等等,我们先喝了合卺酒,把最后的一步完成了再拆好不好?”越溪鸣止住青盈的手,端过来一个放了两盏金杯的托盘,邀她共饮。
“好,我都听你的!”青盈听话的把喜盒放到床头,从托盘上拿起一个刻着侍女纹饰的金杯,笑着说道。
“你来喂我,我要用你的杯子喝!”越溪鸣也坐到床前,拿起另一只酒杯来,有些撒娇的要求,两人终于要成为夫妻,这让越溪鸣幸福的几乎成了小孩子。
青盈无奈的点头同意,两人将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交杯换盏就要喝这合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