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机的残骸已经运到机库,正在重新安置,准备复原后再进行深入的研究。
双眼布满红丝的孟察上将,拿着咖啡林站在一个角落。他静静地注视着工程师和技
工熟练的操作。突然,一个生化学家来到他面前,扬起手中一个透明塑料袋。“这是我
刚从实验室弄回来的。”
“是什么?”
“任你怎样猜也猜不着。”来人兴奋地说。
孟察上将心中一沉,心里很不是味儿:我猜不着?——哼!我才不猜呢!“究竟是
什么?”他的声调变得严峻。
“噢,是幽灵机的吸气胶管。那是化学方法做的人造胶;但是,它已经分解了。”
生化学家挺得意的咬着嘴唇答。
孟察上将霎时呆住了。他望了望袋中那团黑色粉末。这是塑料?来人好家明白他的
想法,点头道:“分解了的塑科——不可能是震荡的结果。这完全需要一个有机的生化
过程!”
“你的意思是说有某种东西使它分解?”
“是的。可以那样说。当然,那是最简单的说法。但——”
“是什么使它分解的呢?”
生化学家耸了耸肩膀。“某种化学反应吧——受到酸腐蚀或是高热,还有……”
“还有什么?——”
“我相信其种微生物也有这种能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孟察浓眉深锁,也不答话。他匆匆赶去电信室,要给“野火小组”发一个电信。
为什么“野火小组”一点消息也没有?
荷路跟杰巨老头谈话后,独个儿坐了一阵,便转到隔壁“解剖室”找波顿。波顿正
伏在显微镜上观察昨日解剖挪威鼠和恒猴所制的玻片。“有什么发现吗?”荷路问。
“没有。”波顿叹了口气。
荷路接着道:“我一直在想,很多人都发了神经,是什么缘故呢?刚才跟杰目老头
谈过,他说镇内许多人那晚上都疯了,无缘无故地自杀起来,其中不少是老人家。”
波顿抬一抬头,“老人家又怎样?”
“老人家身体都不很好。会不会是因为这种菌株诱发了病情呢?对了,有什么可以
使一个人在短时间内神经错乱吗?”
波顿慢慢地摇头。
荷路继续道:“杰臣老头听到一个人在死前大叫:‘天啊!我的头很痛!’头痛—
—会不会是脑充血的症状?我相信这值得检查一下,因为急剧的脑充血是可以造成神经
错乱的。”
“但我们知道部生物的致死途径是血凝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