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不知道?那么,你怎么会被抓呢?”
“我怎么会知道?”
两人陷入一阵死寂般的沉默。
一会儿,小老头儿走了进来,笑眯眯的。
“嫌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小老头儿问道。
“不知道。”
“好nAd3(与你同行的中年人,你认识吗?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他是一个被风卷来的外乡人。”
“胡说。人怎么会被一阵风卷来呢?这是个幼稚的谎言,你怎么肯能会没有识破?!分明是与他同伙的,蓄意包庇。”转脸对旁边的记录员说道:“记上,他犯了勾结奸细罪。”
“你有什么证据说他是奸细?”
“我说他是奸细,他就是奸细。好人坏人,经我这眼睛一过,鼻子一闻,就能分辨出来。你们到底在制作什么东西?”
“据书中讲,这个东西是靠热气运作的,那个东西会把我们带到高空中,渡过重洋,回到他的家乡。”
“慢着,‘重洋’是什么?”
“讲了你也不懂。我们可以在你面前操作那个东西,让你知道它是无害的。”
“你把我们当成了傻蛋。一旦你操作它,我们都要跟着完蛋。”小老头儿大嚷道,接着又嚷道:“书记员,记上,他们私造重型武器,企图威胁和毁灭村联盟。服不服?”。
“好。只有一个人能够证明我们的无辜了。就是一个经常与我们在一起的女子。”
“不用问了,她一定是被你们威胁了。”
“有什么凭证?”张宇厉声喝道。
“凭证?呵呵,那可太多了。在早些年,你就企图□□大傻的妻子,被她巧妙的逃脱了,有她的演讲为证≡那以后,你日日夜夜在思想上对她进行侮辱。为了达到卑鄙的目的,情愿勾结奸细,企图毁灭村庄。服不服?”
“那只是她的胡思乱想。”
“那一定是你的意念太强烈,被她感知到了。”
“好吧。你们随便说吧。我都认罪。张寡妇的红内裤也是我偷的。”张宇平静的说。
“好。记上。这次的审判非常满意,没有动刑,双方就像是谈天。”
审讯结束后,张宇被投进了监牢。
两人被关进了同一牢房,与他们关在一起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年人。在两人的印象中,那个老年人总是在睡觉,几乎从没有醒来的时候,以致于有些人竟会认为他已经死了。两人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就暗暗商量,一定要弄出个究竟不可。两人要与老人同一个作息习惯,可是,一直以来,并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两人决定放弃时,夜里,那个老人倒是有了动静。他确定两人已经熟睡,就静悄悄起身,在地上搬开了一个小木板,身子一缩就钻了进去,木板又被盖上了。两人轻缓睁开双眼,体察周围的动静,感觉到安全时,就一骨碌起身,悄悄地如法炮制。
原来下面有一个通道,直通外面的树林。
正是月圆时候,两人对着明月望了许久,想着各自的心事,末了,对视而笑,脱去了衣服,挖了个深洞,埋了起来,捡了些寻常的落叶,覆盖在上面,作为掩体,在树林中游荡。
这样,大概过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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