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对方要到自己家里去,而且还是父亲现在比较看重的企业人,二少马上有点心慌。虽然老爸疼爱自己,但是对于这种事情,却是十分痛恶,搞不好到时候自己都自身难彼。
今天真是倒了霉了,“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不过,你说过要赔偿我的一切费用,可得说话算话,不然,随便怎么样,我也会到我爸面前狠狠告上你们一状。”二少挥了挥手中的名片,气急败坏的说着。
“没问题。你只管找我便可。我先送你去医院治疗下吧?”林学佑看着二少放软了态度,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不需要。我自己会去。”说完恶狠狠的看了眼黄怿柔她们,大步施然的就带着同党们起身离开。
“看他那灰头灰脑的样子!切!”看着那帮人离去的背影,黄怿柔不屑的哼了句。
“你们今天也闹够了吧!现在马上回家去。”林学佑转头冷冷的呵斥了一句♀几个丫头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什么场合也都敢乱来,真是该好好教训下。
黄怿柔马上憋了憋嘴,却没说话心的扶起安桔就往外走。
林安桔晕头转向的跟着走出大门,一出了酒吧,胸腔内忍了半天的不适,一下子便爆发。只见她一把推开黄怿柔,急速的跑向路边,弯下身子,开口就吐得稀里哗啦。
吐了半天,只差没将胆汁吐出来,这酒,后劲真的是太大了。接过黄怿柔递来的纸巾,胡乱抹了抹嘴。胃里苦的要命,头痛还是没有降低,真的是难过。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会照顾好她们的。”林学佑向黄怿柔说道,黄怿柔点了点头,最后看了眼安桔,将她交到林学佑手中。
黄怿柔走后,柏莎帮着将安桔安置到车上,就听见林学佑严肃的口吻,“你们还真是疯狂了,看看这个,喝酒都喝成什么样子了。”
柏莎瑟缩了下头,不敢作声。别看林学佑平常好相处,一旦发起威来,还是满能震慑住人的。
从后视镜中看了看,歪躺在车上,已经熟睡了的安桔,叹了口气,发动汽车。
到家后,先叫柏莎去休息。然后林学佑将安桔背到楼上房间,轻轻放置在床上§睡中的安桔,眉头也紧紧纠结在一起,想必是宿醉导致的难受吧。
拿毛巾拧了一把,替她擦拭了晕红不已的脸颊。再将手拿过,细细的擦了一遍,这才发现她左手上包裹着纸巾,而纸巾此刻已经被染的殷红一片。
心中真的是有一腔怒火,只是隐忍着不好发作—身下了楼,找了消炎水和干净的纱布上来,替安桔仔细的清理着伤口。原本满腔的怒火,在看见床上人吃痛的表情,一下便化作虚无☆后将纱布轻轻的缠绕好,这才完工。
坐在床边认真的,看着熟睡中的人儿。
“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点心……”最后,室内传出一声及其无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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