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笑，真是笑话。”方成不动声­色­。

“你呀，我看你就是看不得人家小姑娘，看见小姑娘就心太软第三只腿开始发硬。何况还是这样一个会发嗲会的女人呢。”

方成不做声，只回一笑。

这一天中午方成不回来吃饭，路水莲正在洗澡，忽听得“咕咚”一声响，然后就是孩子撕心裂肺地嚎陶大哭，她手忙脚乱地披了睡袍跑过来时，只见了孩子正坐在床上大哭不止。额头上肿个大包，青中还带着血丝。那保姆惊惶失措地站在一旁喊着：“别哭别哭。”她一把抱过孩子，心中大乱：“小玲，怎么回事，小玫掉到地上了?”

“没有，没有。”小玲摆手。

“我听见咕咚一声响了，你还不说实话?!”

“没掉到地上，他只是在床上碰了一下，所以哭。”小玲绞着手，坚持道。

路水莲没想到这小姑娘撒谎还挺像的，心里越发来气。“你骗鬼!你以为我是聋子，瞎子，在床上碰一下会肿这么大包?”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小玲急道，想走出去。

“你给我站住!小玲，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小孩子摔不得，我对你说过无数遍了，要是脑子摔出毛病来，又不去医，那可不得了，你说实话!我也好去看医生，你跟我说说是怎么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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