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恶婆娘,谁欺负你了?自己生了个不带把的一点愧疚都没有,还越发嚣张了?你断了方家的根,你有过,还不夹起尾巴做人,真是不知羞耻!你还往地上砸东西,你这是打我是不是?”方母看着有了儿子帮忙,胆更壮了,指着路水莲的鼻子说。
“我一不偷二不抢,没什么值得我羞耻的,没生出来带把的那是你儿子没本事日出来,我以前怎么生的是带把的,那是人家有本事日出来个带把的。觉得羞耻的应该是你,你自己不也是个女流之辈,你凭什么就看不起我的小玫?男女不都是父母的后代?难道你敢说你不是你父亲养的?你自己家里是四姊妹,你一样没有兄弟,难道你要说你的母亲也要在九泉之下含羞吗?况且这地板是我的,杯子是我家的,我高兴砸就砸,你这也要管?你算什么东西?”
方母没想到她这样能言善辩,一时词穷。但听她把火烧到自己那安息了的母亲身上,气红了眼,满面怒容地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有资格说我母亲吗?”
“我没说什么对她老人家不恭的话,我只是举个例,你的话简直是放毒!如果你硬要说是有理,那么你就是无形中在骂自己的娘了!”路水莲尖锐地说。
而方母却听作她分明要托大做她老娘之意,这样的侮辱岂能忍得下去?
“你五雷轰顶!”方母眼都红了,双手叉着腰。
“你就会死!”路水莲咬着牙说了一句狠话。
“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方母的声音微微有些变调。
“对,我就是高兴!”路水莲抹着泪点着头。
“狗杂种!”方母逼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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