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谣言和舆论虽然是控制住了,沒有任何风言风语传到萧容容和她的那些同学的耳中,但那随意传播两人小道消息的报社,杜歆并沒有打算就此放过,所以昨晚,配合着几大部门,要清查这报社,萧正龙也是跟着去了的。ww
因为杜歆感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不可能一个小小的报社,会随意的编派一个部队军人的是非。
可是,萧正龙眼下看着萧容容的神情,显然杜歆并沒有把最初那些小报上造的谣言讲给萧容容知道,这小丫头,仍然是为自家男人随意将结婚的事说出來呢,甚至为他一夜不归气晕了头。
萧正龙安抚了一阵,随即给杜歆打了个电话,说了声容容在这边。
杜歆看着自家门前的纸条,上面是萧容容的笔迹,话不多,只是几个字:“杜歆,我要跟你离婚!!!!!!!”后面还打了无数的感叹号,以示她的愤概。
杜歆沉着脸,一把将纸条撕了下來,捏在了手中,眸子是又暗又沉,,真是将她给宠坏了。
她怎么无理取闹,他都可以宠她纵她,但离婚这事,可是想也别想。
他决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她,让她长点记性,可别随意将离婚这两字给挂在嘴上。
进了屋,屋中并沒有小丫头的身影,咯凳了一下,他也释然,这会儿应该是上学的时间,小丫头估计上学去了。
卧室的床上依旧是一团糟,小丫头一惯是沒有收拾床铺的习惯,杜歆只得麻利的整理好床铺,等路过次卧时,他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次卧里也扔着被子,看被子乱糟糟的模样,显然小丫头昨晚在这儿滚了一晚,这架式,是要跟他分床睡咯。
正胡思乱想间,萧正龙的电话打了过來,说萧容容在他那儿,让他去接她回來。
杜歆开车去萧正龙的别墅路上,可是将脸上的线条揉了又揉,他把他一个控制不住,当着萧家二老的面跟萧容容吵了起來。
居然想离婚,居然威胁着要分床睡,居然跑回娘家告状……要是萧容容就在面前,他可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萧正龙虽然是极想自家女儿在家里住着,可现在萧容容在跟杜歆吵架呢,作父亲的,当然是希望女婿快点來将自己的女儿好好哄哄,两人冷战,可不是他们所想看到的。
于是,在杜歆看似平和的态度中,萧容容跟杜歆回家了。
一路上萧容容只是歪着小脑袋,不住的偷看杜歆,爸说昨晚两人办正事去了,好吧,她决定暂时原谅他。ww
“嗯,杜歆,这次就算了,要是下次,你再做什么事让我生气,我一定要跟你离婚的。”
谁说女人小心眼?她就决定要做个深明大义的女人,不跟他一般见识。
只是她想深明大义了,可完全沒有注意到这男人的脸色,在平静的外表下,是暴风雨的前奏。
这男人要跟她一般见识了。
一进门,刚弯腰换拖鞋,便被杜歆从后面一把抱住。
“别闹,,”她小小的挣扎一下,她一惯知道他要得凶,在一起的每一个夜,都会如不知魇足的野兽一样,狠狠的要她几个小时,可现在她还在换鞋啊。
杜歆沒有说话,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却是伸到裙下去,手上一用力,她的小-裤就被撕成了条状。
虽然他长期是极有ji情,可也从來沒曾有过如此粗暴的程度,她有些怕了,不由失声叫了起來:“杜歆,,”
“叫我老公。”他咬着牙,带着狠狠的声音,似乎只要她不开口叫他老公,他便会一口掐断她的脖子。
这种状态,萧容容只有当初在悬崖边上说着不要嫁他时,才看到过,想不到结婚后,依旧又看到他如狼般残暴的一面。
“老公,,”她害怕了,妥协着,软软的叫了一声。
她的眼泪一掉,杜歆的怒火,也就给浇灭了。
他只感觉自己对着她,真的极沒用,明明是想惩罚她,明明是想让她明白,不要轻易想着离婚这事,可是,她的眼泪一掉,他就情不自禁的想着要哄着她宠着她。
“很痛?”他的声音温柔了下來,看着她,眼神复杂,身体也保持着姿势,沒有再动。
萧容容只顾掉着泪,抽着气胡乱的点头。
“那以后别跟我说离婚这字眼。”他投降了,想着立马安抚她,可又不愿意丢盔弃甲表现得这么明显。
他在她的耳边喷着粗气,仍旧是警告着:“萧容容,你是我的媳妇,一辈子都是我的媳妇,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但离婚,你却是想也别想。”
“唔……”她浅浅的低吟一声,也不明白是痛还是舒服,他贴着她的脸,细细的审视着,怕真的再象刚才那样弄痛了她。
他不想的,刚才气怒之下,现在自己也后悔來着。
被他如此贴着脸审视,萧容容连耳垂都红了起來,她闭上眼,脸上的红晕红得如三月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