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你们跟我不是一个方向吧?”皇甫玉微微皱了眉。
“我坐车兜兜风不行么?”秦悠悠白了他一眼,却是拉着袁其文稳稳的坐在了后座上。
都说了要兜风,皇甫玉还能说什么,苦笑了一下,扭头却是望向了车外。
车载收音机里,正播着《离歌》,那声嘶力竭的唱腔萦绕在整个车厢中。
“相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沒说完温柔,只剩下离歌……原來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
“萧容容现在很幸福。”倒是秦悠悠,率先打破了车内的沉闷。
袁其文扭头看她,不明白她这会儿怎么提这么一句。
倒是前面的皇甫玉,却是慢条斯理道:“悠悠,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好,我就直说吧,萧容容现在很幸福,大家都是看着的,估计她宁愿就这么一直幸福下去,不想再横生一些波折出來。”
反光镜中,只能瞧见皇甫玉微微皱了眉:“当然,大家都是想她幸福的。”
“你真的是这么想就好。”秦悠悠只是盯着反光镜中的他。
这么瞪着,皇甫玉也有些受不了她的视线,他微微别过头,依旧看着外面的行道树,也移开了那紧盯着他的视线:“你凭什么这样看我?我说什么了么?”
“皇甫玉,便是你什么都沒说,可大家都是知道,你是喜欢萧容容的,,当然,萧容容那个傻瓜,不包括在内。”秦悠悠嘴角勾了勾,也露了一丝不屑的讥笑:“当初读高中时,你整日跟萧容容进进出出,我们都以为你跟萧容容是一对,只是怕老师说你们早恋,才瞒下这层关系,沒料得,你却是真的沒有跟萧容容挑明这层关系。”
这话似乎是戳中了皇甫玉的痛处,他的脸,竟有些发白。
秦悠悠继续道:“不管你当时是怎么考虑的,总之,萧容容现在结婚了……杜歆这人,我也不止是今天才见他,你们也别因为他现在一副居家好男人模样所骗,他这人,有多冷有多硬,我以前是领教过的……”
袁其文赞同的点了一下头,他还是可记得,当初杜歆犹如劫匪一般的出现在面前,拦下了整辆大巴,不管萧容容愿意不愿意,强势的当着众人的面,将萧容容给抱走了。他想阻止,都还被杜歆一下弄脱臼。
皇甫玉沒哼声,仍旧看着车窗外的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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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那么强势,不顾一切的将萧容容娶回家,自然是不想再横生出一些事端來。今天他跟萧容容的表现,大家应该都是看着的,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人,他平时都极少和我们说话,但今天突然这么高调在我们面前秀恩爱,这是秀给谁看,我想你也是清楚的……”
“够了。”皇甫玉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他当然知道,今天杜歆的一切,是做给他看的。‘
“让我说完。”秦悠悠却是不管皇甫玉的制止,继续道:“我也是考虑大家这么多年的朋友,怕以后大家朋友都沒得做,才要來说这话的。不管你现在对萧容容还有沒有想法,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重视,她已经结婚了这个现实,别说她现在夫妻二人恩爱,便是不恩爱,以杜歆家的势力地位,也不想萧容容闹点什么不好听的事出來……”
“师傅,麻烦你这儿停车。”皇甫玉却是不想再听,吩咐司机停了车,他推开车门,扬长而去。
秦悠悠气得直骂混蛋,袁其文拿了她的手:“你就别在这儿瞎操心了,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
“也是哦,皇帝不急,我这当太监的急什么。”秦悠悠如此自嘲了一句。该着急的,也是杜歆才对,那个男人,当年长年不在家,也是该他担心后院失火的事。
果然,那长年不在家的男人,现在对后院还是看得比较紧了,在部队,一天是几个电话打给自家媳妇儿,早上,中午,晚上,从不拉下。
这不,这会儿中午时间,又打电话过來了。
“宝宝,准备吃饭了吗?”
“是啊,准备吃饭,你们吃过了吗?”
“嗯,吃过了,今天伙食团弄的回锅肉,还挺好吃……”
这日子,可真是平淡,连电话内容,也是平淡无奇,可这两地分居的小两口,仍是嘴角带笑,一副甜蜜蜜的笑容。
“宝宝今天要准备吃什么呢?”
“不知道呢,皇甫玉安排。”萧容容应了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听皇甫玉两字,杜歆一下就愣了,语气也有些生硬起來:“为什么要跟他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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