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巡逻的那些青壮年们,突然听到这个声音,都不由的一愣,面面相觑之间,都不由的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是那个歹徒有行凶了。担忧的同时,也不由开始呼喊周围的人,向着声源处急速奔去。
宁静的村庄,在这一刻突然之间变得躁动起来,数十盏拳头大小的灯光,凌乱的向着这个方向探去,混乱的脚步,呼喝的人声也越来越多,刹那间,这间简陋的土房子,被围了起来。
郭长亮在街道报告的第一时间,就驱车赶到了这里,走到屋口,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扑鼻而来,不由的,他皱了皱眉头,心中顿时疑惑重生,心中暗道‘难道那家伙又杀人了,好像这里没有他什么仇人啊’。
郭长亮当先一步进入那低矮的房内,昏黄的灯光之下,一对雪白的**映入眼帘,一男一女,此刻都躺在冰冷的木床上面,犹如死鱼眼一般的双眸,没有一丝的神采,恐惧的神情此刻还残留在僵硬的脸上,呆滞的目光停留在一个未知的地方。
郭长亮叫来这里的村长,对其问道:“知道这两人是什么谁吗?”。语气虽然凝重,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不是很在乎这两个人的死。若是唯一感觉到可惜的,恐怕只有对那雪白**的主人,感到惋惜。
平平常常的一句询问话,按说对村里面十分熟悉的村长应该立马脱口而出,但是半天过去了,他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眼睛只是愣愣的看着床上的那具雪白的**,脸上阴晴不定。
郭长亮看到对方的样子,顿时不由心中微微不悦,虽然他也看得出,床上那个女子长的不错,身材也不错,奶/子也挺大,但是现在毕竟这么多人在这里呢,难道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等到郭长亮在此呼喊的时候,老村长才楞了过来,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十分的涣散,就好像在这一瞬间,他又老了十岁似的,长长的一声叹息,像是说尽那心中的无奈,对着郭长亮说道
“这男的,是我们村里面有名的破落户,叫马三儿,没什么别的本事,整天就是惹是生非。至于那个女的……”。老村长在这一刻不由的停顿住了话,复杂的目光再次闪现出来。
“至于那个女的,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儿媳妇,小静,前年嫁过来的,为人一向本分……”。说道这里,他再也说不下去了。本分的人会出来偷人吗,本分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情吗?,答案胜过一切,事实胜于雄辩。
郭长亮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怜悯般的眼神不由的落到老村长身上,暗暗的摇了摇头,毕竟谁家里面出了这种不光彩的事情,恐怕都不会好过吧,不过同时心理面也不由的暗暗疑惑,为什么郑明要杀这一对狗男女呢?,难道真的是为了替天行道?,真是太可笑了,一瞬间,他对郑明这个潜在的威胁,担忧下降了许多,这样一个随时都容易冲动的人,抓住他,恐怕是早晚的事。
简单的验尸之后,郭长亮得出了这个几个简单的结论,第一就是郑明应该还没有走远,因为尸体此刻还是温热,就连血迹都还没有干枯。
第二就是,郑明很可能受伤了,这点他在旅店的时候就怀疑了,只不过此刻更加确认罢了。要不然以他的手法,应该不至于让那个女的在临死之前发出惨叫。
当然这些都是在以郑明是凶手的前提上,若对方不是杀手的话,那么一切就另当别论了。
老村长在屋子里面显得十分的尴尬,在这屋子里面的,有不少是他和同村的青壮年,此刻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就像是被戴绿帽子的是他,而不是他儿子。
“郭队长,我先出去一下,上个厕所,等会有事了再叫我吧”。老村长铁青的脸庞上面,努力的挤出来一抹的微笑,对着郭长亮说道。好了一辈子面子的他,在这一刻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周围异样的目光,就如一柄柄利剑一样,狠狠的戳着他的心,扇着他的脸,他真的感觉无地自容了。
郭长亮点了点头,目送老村长离开。他也能够明白对方此刻的心情,所以,也就由他去了。
如水一般的月光之下,老村长孤零零的躲在哪个肮脏的厕所里面,若是细细倾听,还能够听得见,那若有若无的哭泣之声。声音沧桑而又无力,低沉而又无奈。
愤怒吗?,在愤怒有什么用,毕竟人已经被杀了。高兴吗?,如此家门不幸的事情,老村长若是能够高兴的起来的话,那他真的算是狼心狗肺了。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骤然碰到如此事情,而且还被自己村子那么多人撞见,他可以想象得出,明天村子里面大街小巷恐怕都会传遍。
昏黄的月光之下,高矮的石头墙壁旁边,凌乱而又肮脏的厕所里面,一个被岁月侵蚀的满目疮痍的老头,低低的哭泣着。
突然,一个细微的响声突然响起,就像是一个人踩断枯枝的声音一样。‘咔吧’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除了那个苍老的哭声,这个声音恐怕是在怪异不过了。
“谁?”。老村长突然之间停止了哭泣,浑浊的目光突然变的炯炯有神,紧张的盯着那堆满杂物的墙角之处。
老村长的提问没有得到回答,夜空在此的陷入了沉寂当中。就像是刚才那个突然响起的声音,是他的幻听一般。不过他却心理面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幻听,那里面一定有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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