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享受完燕冬摇准备的早点,乐景宜擦干净嘴唇后立即变脸。
“今天不准跟我去上班。”她没有精力再去应付他的突发状况。
手中的碗筷被重重地放下,燕冬摇的样子像被电到的野猫。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到这儿来学绘画的吧?”还是学音乐?她摇摇头,拒绝去回忆——谁记得那么多有的没的。
“你管我!”燕冬摇眉一挑,火气十足。
“有没有人告诉你,长相太秀美的话,不适合摆张飞脸?”
拎起包,乐景宜微笑着准备说再见。
“你说我秀美吗?”燕冬摇一怔。
他这个样子,不会是真的喜不自禁吧?乐景宜宁可怀疑自己的眼神。
“那就叫做秀美吗?”燕冬摇喃喃地念,有些喜悦,原本要发狂的脸完全被柔化。
“总之,你去上学,我去上班,咱们各走各的路,两不相干。”关键在于她要远离这个危险的人物。
“什么叫各走各的路,两不相干?”燕冬摇的脸瞬间结霜。
乐景宜低头谨慎地选择语句回答,她说过的,太秀美的脸不合适摆张飞脸,因为看起来更令人心底发寒。
“学校那边应该开始报到了吧。你是不是也该准备一下了?例如找公寓之类的?”看一眼他越来越冒寒气的冰脸,她尽量温柔地笑一笑,“当然,我可以找人来帮你办理。”
这样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燕冬摇却抬起那双忽而转为迷蒙的“鹿儿眼”,幽幽地问:“景宜,我是你的包袱吗?”
是!但她需要坦白地说出来吗?
“呵呵……你想得太多了。”挤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乐景宜努力地漠视他那双极易勾起人犯罪感的双眼。
燕冬摇怔怔地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向他道歉了。
“那么……”燕冬摇凝视着她,认真地如同在宣誓,“这包袱你是背定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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