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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玩死他们

乔羽发现了大家的古怪,转了转眼珠子,难道她刚才的动作给了大家错误的指示吗?

候在门外的猫儿溜进来,悄悄地潜伏道乔羽身边,偷抓了把王妃身边的果仁往嘴里塞,灵活的眼珠子看着不远处还在抱着美人玩的王爷,叹了口气:“王爷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呦。”

乔羽被猫儿这老气横秋的口气逗乐了,支着下巴看着猫儿那纤瘦的模样,道:“他已经长大了!”

猫儿不肯相信,反驳:“若是长大了,就不会随便带着自家媳­妇­在这里胡吃海喝、饮酒作乐。”

乔羽为人大度,伸手拍了拍猫儿愤愤不平的肩膀,反过来安慰:“玉郎说他在使记呢!”

“对呢!对呢!对着魁花阁中的小美人使记呢;看看小美人笑的那叫个花开绚烂,王爷的记用的简直就是恰到好处!”

猫儿越说越上火的口气让乔羽很是纳闷,她这个正牌夫人还没有生气,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已经跳起来为她叫屈了呢?

虎狼军的兄弟们这几天看见她都明显用一副“可怜同情”的眼神转着弯的安慰她,吴有才这几天更是时不时的找些新鲜的玩意出现在她面前,说是可以用来解闷;甚至连莫雷那个大老粗都在昨天晚上将她截在半路上,说若是夜半难眠,可以找兄弟们喝酒解闷,大家都可以理解;种种迹象表明,难道大家都以为她被延平王喜新厌旧了?

乔羽摸着下巴,诡异的看着小白兔游走在小美人胸脯上的小手,微微愣了愣,终于抬起脚走上前。

站在小王爷身后莫雷心中警铃大作,一脸担忧的看着慢慢靠近的乔公子,心里呜呼哀哉:“完了完了!要大打出手了,这乔公子和小王爷闹起来,他们该帮谁呀?”

吴有才刚站在一根柱子边还没两分钟,就看见自家大哥一脸黑气的朝着王爷靠近,吓得双腿一瘫,连眼神都直了:“糟糕!大哥还是没忍住啊!”

一边的李廷峰瞪吴有才这只小兔崽子,那眼神分明就是说:“你大爷的!居然传递错误军情!”

吴有才眼神放空,一副冤枉憋屈的小媳­妇­样儿:“小弟也是被大哥忽悠了!”

乔羽来到楚玉郎身边,斜睨了一眼抱在小白兔怀中的小美人,大胸脯,翘嘴­唇­,还有那软绵绵的小蛮腰和应该缠在腰上埋头狠­干­的细长腿,果然是个勾魂货!

美人正在跟小王爷闹腾的欢,突然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俊朗少年郎,一时间眼睛也看馋了,只是觉得这威武不屈、一身凛冽之气的男儿比小王爷男人,比小王爷爷们,比小王爷更有味道。

乔羽没有察觉美人送过来的秋波,只是对着抬起头看着她的小白兔,招了招手,道:“什么时候回去?”

楚玉郎已经有些醉意,趴在小美人的胸口揉了揉,道:“几更天了?”

“还没到三更!”乔羽望着窗外,回答。

楚玉郎哦了一声,便示意身边的小美人下去,小美人依依不舍得离开楚玉郎的怀抱,离开之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突然腿软,朝着乔羽靠过去,乔羽,一把就将小美人抱在怀中,那淡淡的凝香瞬时冲进了她的鼻尖里,引得她不得不多看了怀中的美人几眼。

美人也不肯错过眼前的少年郎,虽然他比不上王爷富贵,那是那结实有力的臂弯却给了她这种沦落风尘的女子最大的慰藉和依靠,想到在这淡雅的长衫下,那结实紧绷的身体,小美人就忘神起来,眼送秋波、美意连连,瞧的乔羽有些失魂。

一屋子人都诡异的静默了!

看着乔公子当着王爷的面,抱着王爷的美妞儿怔怔发呆,都苦逼的捂着脸,泪奔了!原来乔公子也不是个好东西!禽兽!禽兽哇!

楚玉郎自然是看见自家媳­妇­被一只狐狸­精­够了魂儿,气的攥紧了拳头,刚喝的几杯酒也散了,脑子里的荒唐子事也消了,这时候,他只想把那只对着媳­妇­使劲耍媚劲儿的狐狸­精­一脚踹出去。

察觉到楚玉郎脸­色­不悦,饶是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虎狼军都吓得一个哆嗦,个个缩在角落里装作没看见,但背后的凉气还是让这群爷们双腿打了弯。

就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下,突然花阁的房门被人敲响,乔羽和楚玉郎同时朝着房门看去,一屋子紧张的气氛瞬时回升了不少,吴有才半扶着身边的桌子,抹了一把冷汗,­奶­­奶­的!果然伺候王爷比上战场砍人脑袋还要难啊。

推门进来的人是虎狼军的一个新人,名唤小宝,为人老实敦厚,说不了两句话就爱脸红,这样的一个稀罕物跟在虎狼军这帮纯爷们的军队里瞎混,称得上“珍兽”级别的瑰宝,就看这虎头虎脑的小将走进来,看见王爷­阴­沉着脸,乔公子怀抱美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有些呆傻的走到王爷身边,恭恭敬敬的提上一个小纸条。

楚玉郎忍着快要爆发的怒气,恶狠狠地打开纸条,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最后,这位被众人供在掌心里的小祖宗终于在一声怒吼中,爆发了!

“乔羽!你这个混蛋流氓无耻不要脸的!偷会老情人都会到爷的手里来了!你要气死我是不是?你要气死我是不是?!”伴随着楚玉郎的一声咆哮,整个厢房中的人都震了震。

乔羽松开手里的小美人,看着楚玉郎抓狂却不知发生什么事,只是看着被他攥成一团的小纸条,望了一眼身边的小将,压低声音,问:“这张纸条谁给的?”

小将缩头缩脑,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低着头,偷偷地藏在乔羽的身后,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道:“是一位公子,说要属下递给房间里的主子。”

听了这话,乔羽腰背挺直,有了底气:“发什么疯?我第一次来幽云州,在这里连路上的耗子都不认识,哪里来的情人?”

楚玉郎看媳­妇­的把柄都被他捉住了,这婆娘还当口否决,气的一把就将手里的纸团砸到乔羽的身上,然后负着气,扑腾一声坐在软榻上,看着蹭着还不走的小美人,吼了一嗓子:“咋还不滚?没看见爷在处理家事吗?瞧上乔公子了是不是?告诉你,这混账是个流氓,见异思迁、寡情薄­性­、口是心非、无恶不作!跟他三天不出就当寡­妇­,十天不到你就又要重­操­旧业!”

小美人没想到刚才还笑若绢花的王爷现在跟变了脸的老虎一般,吓得哆哆嗦嗦,想哭但不敢哭,想跑但双腿已经发软难挪动一步,凄凄哀哀的想要求救心目中的英雄,但乔公子连看都没看她,一时间,尴尬的杵在哪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还是吴有才有眼­色­,走上前一把抱起小美人,逞着王爷还没有再发飙,抱着小美人冲出房间;然后将小美人放在楼道的一个拐角哪儿,瞧着小美人泫然欲滴的模样,也是心疼;从怀里掏出一个爷们用的缎黑­色­帕子,塞到小美人的手里,说:“好姐姐,你别伤心,爷是遇到烦心的事情了,以前他不是这样。”说完这句话,小美人抬头看他,而吴有才也是颇有怜香惜玉之心,拍了拍小美人的肩膀,接着好心的说了句:“好姐姐,给你一句劝,以后给谁抛媚眼都成,就是千万别给乔公子乱抛媚眼!”

小美人见虎狼军的小将哥哥这样劝她,心又一酸,她知道她是个风尘女子,不敢高攀京城里来的权贵,可是,她真的从心里就喜欢像乔羽那样风流不羁、强壮有力的男子,现今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就算是将来成不了一家人,她也想要将自己的身子给了心爱的男人,哪怕是一夜夫妻,也是心甘情愿。

“小将哥哥,乔公子家里有妻室吗?”

吴有才看着小美人娇灵灵的眼睛,揉了揉下巴,一副粗爷们的样子,嗯嗯了老半天,想到小王爷那副吃醋的模样,酌字酌句的回答:“我认为吧,应该算有吧!而且,那个人醋劲还挺大,权利也不小,是咱们惹不起的人物!”

小美人一听这话,是彻底的死心了!

心中的英雄有了归处,她若爱他,就应该放手,不应该给他增加麻烦!

小美人呜呜呜的捂着吴有才送给她的帕子痛哭,然后再一个转身跑远,就给吴有才留下了一个为情伤心的背影。

吴有才看着小美人窈窕的身影,叹了口气:真是孽缘呀!

有小王爷这只爱吃醋的“母老虎”,大哥这辈子别想跟一个正常的女人有一腿喽!

厢房中

乔羽打开楚玉郎砸过来的纸团团,清香洁白的指面,是上好的宣墨纸,只有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纸团打开,除了闻见一股很淡的墨香外,还有一股轻轻地白兰花的清香,闻见这个味道,乔羽的眉毛就挑了挑,在她看清楚上面的字迹后,彻底了然了!

楚玉郎站起来,踮着脚踩在一边的凳子上,居高临下的揪着媳­妇­的领子,问:“月芳是哪个姑娘?”

乔羽将纸片抚平揣进袖子里,看着小白兔赤红的眼睛,摇头,更正:“月芳不是姑娘,是个男人!”

“我靠你!一个老爷们起了个小娘们的名字,简直就是人妖!”楚玉郎对着乔羽使劲的嚎叫,嗷嗷嗷的样子就跟要去斗架的夜猫,舔着凌厉的爪子,喵喵喵的叫。

乔羽再次更正:“我可以证明,他是个雅士,不是人妖!”

楚玉郎的脸白了,看着媳­妇­不惊不喜的眼神,气的颤颤巍巍,站在凳子上的他一个腿软,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乔羽一把拦腰将他抱住,但小王爷跟媳­妇­掐上了,在媳­妇­的怀里又是踢又是打,一副要我跟你拼命的模样,也不管虎狼军的老爷们眼睛都快掉下来,对着媳­妇­吼着:

“看吧看吧!你跟那个人妖都这么熟悉了,连他是个雅士都一清二楚,乔羽,你有没有良心,爷对你多好,你居然还背着爷给老子偷食,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乔羽死死地抱着怀里发脾气的楚玉郎,没想到着小白兔发起火来的力气倒是挺大,她要花费六成的力道在他身才能将他制服;还要一边要躲避小白兔到处飞舞的小爪子,一边小心防着他掉下来,不一会儿,就折腾的乔羽浑身是汗,最后­干­脆,这脾气暴躁的主子一把就将小白兔扔到床上;‘砰’的一声,床铺差点给震塌了,楚玉郎捂着快要跌成四瓣的pi股嗷嗷的乱叫。

乔羽瞪眼,转过身看见虎狼军的几个家伙个个窜着脑袋要溜出门,只有猫儿睁大了眼,嘴里塞满了果仁,对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乔羽横了一眼,猫儿吓得转身就溜;下一分钟,宽大的厢房中就剩下楚玉郎和乔羽两人。

小白兔有点醉意,现在又被气的不行,趴在床上不停地哆嗦,看着媳­妇­靠近的身影,偷偷的拽住媳­妇­的衣袖,吼:“你给老子滚!”

乔羽看见楚玉郎的动作,叹着气苦笑,明明就不想要她离开,可还是嘴硬!

坐下去,摸着小白兔乌黑的头发,瞧着那张气白的小脸,心疼的摸了摸,说:“月芳是我在公主府里认识的人。”

“你大爷!偷食都偷到我姑姑家了;乔羽,你死不要脸!”

乔羽不理会楚玉郎的痛骂,依然摸着他的小脸,说:“我没有告诉你,是不想要你生气,只是我没想到月芳会写纸条给我,我发誓,这张纸条绝对是我第一次收到的。”

“对!第一次收到就被我看见了!”横了一眼媳­妇­的小白兔眼里写满了不相信。

乔羽忠厚的嘿嘿一笑,道:“是呀!我看这就是天意,老天都在帮着你,让我没机会出去偷食!”

楚玉郎听媳­妇­这样一说,有点相信了,小手依然紧攥着媳­妇­的衣袖,闷着脸,道:“月芳的事情我姑且先相信你,但是,刚才的小美人怎么回事?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摸她!”

乔羽听见楚玉郎提起小美人,来了兴致,说着:“你昨晚还不是告诉我说这个小美人的腰细腿长,胸口软的就像一团棉花一样嘛,我今天摸摸,鉴定鉴定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楚玉郎瞪了一眼这个无耻的家伙,哼了一声:“鉴定结果如何?”

乔羽竖起大拇指:“软!真他妈软,还有那眼睛,差点让老子陷进去,这样货­色­不能要,将来娶回王府里就是个狐媚主子,专勾引人!”

楚玉郎一听这话,坐起身抄起一边的瓷枕敲乔羽那颗榆木脑袋,“爷什么时候说要把小美人带回去了?”

“那你还玩她?”

“玩她并不代表就要了她,再说,我也只是拉拉她的小手,摸摸她的大胸脯而已,连床都没上!”楚玉郎说的很委屈。

乔羽哦了一声,挑了眉,逞着楚玉郎没注意,身子一使劲,一把就将他压在床上,看着小白兔突然睁大的眼睛,问:“你为什么不跟小美人上床呀?”

楚玉郎脸­色­一羞,别过脑袋不敢看媳­妇­那双布满了yin荡的眼神,瓮声瓮气,扭扭捏捏的躲闪的说:“你管我那么多,反正、反正,就是不能随便更女人乱玩!”

乔羽来了兴致,极度无耻的张开嘴,露出白森森的贝齿,就跟要吃猎物的野兽,咬住小白兔胸口上的衣带,只是那么一抽,衣带散开,小白兔里面穿的白­色­亵衣露出来,循循善诱,徐徐图之:“乖!你跟别的女人乱玩,可以跟我乱玩吗?”

“当然可以!”楚玉郎想也没想的直接回答,得到这个答案的乔羽明显很高兴,但发现失口的楚玉郎则是叫骂这拍打着媳­妇­的胸脯,又是矫情,又是薄怒的拿这个混蛋没办法。

乔羽嘿嘿笑,使坏的挑起小白兔玉白的小下巴,这段时间在青楼里混得久了,连她也学得一副流氓的调调,对着小白兔打情骂俏:“美人一晚上多少钱呀?”

楚玉郎一怒,挣扎着要起来,但是力气比不过媳­妇­,只能嘴上一争高下:“你混蛋!本王堂堂一朝王爷,荣亲王的唯一儿子,未来亲王爵位的第一继承人,居然被你这无耻流氓压在床上调戏?乔羽,老子要去告诉皇兄,让他削了你的王妃,宰了你这不知死活的兔崽子。”

乔羽不受要挟,亲上去舔着楚玉郎细白的脖颈,一嗦一嗦的,亲的舒服,“你舍得?”

楚玉郎被媳­妇­噎住,睁大了眼睛看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臭婆娘,是呀!要他舍得才行呐!

……

候在门口的虎狼军个个抚着胸口,两两相视之后,都侥幸似的长舒了一口气。

莫雷倚在一根红木柱子上,听见房内传出动静,跟往日晚上的声音很相似,就彻底放心了,拍着兄弟们的肩膀,道:“放心,只要能用滚床单解决,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李廷峰点了点头,附和:“只是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小美人,不明白情况,惹得王爷打了醋坛子。”

吴有才很骄傲的拍了下胸口,说:“也不看看我大哥是什么人物,王爷在他面前刚才那么凶狠,大哥一使劲就把王爷当死猪一样扔到床上,三下两下就解决了;真是爷们!纯爷们!以后我就用这招对付将来的媳­妇­,要她不乖,扛到床上死死地教训。”

瞧着吴有才这幅趾高气昂、有哥万事足的模样,大家都相视一笑,反倒是李廷峰反应快,拉住身边这只“珍兽”,问:“小宝,那张纸条上面些什么了?让王爷这么大反应,硬是吼着乔公子偷人?”

“珍兽”小宝脸­色­一红,低下头对着手指,细声慢语的说:“是个公子送过来的,我只是个传话的,并不知道写了什么!”

莫雷贼坏,摩挲着一双手,唧唧歪歪的眨了眨眼睛,猜疑:“你们说乔公子会不会真的偷人!”

“老大,别冤枉我大哥!”吴有才第一个跳出来声讨。

“珍兽”也别别扭扭的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回答:“应该不会吧,乔公子很忙的。”

李廷峰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吼着嗓子敲打着“珍兽”反应简单的脑子,道:“你懂屁呀,毛都没长全,女人的身子是什么样都不清楚的小屁孩,你以为男女情事跟女人生娃娃一样,疼上一天一夜才能着地呀;老哥告诉你,这男人和女人只要往那张床上一躺,脱了衣服,压上去,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收工!”

“珍兽”红透透着一张脸,缩着脑袋咬着嘴­唇­,一副羞涩加紧张的样子,着实被李廷峰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而此同时

盐道衙门中的密室里一片灯火通明。

回家探亲的嘉和驸马周冲坐于实木大红的宽背大椅上,一身富贵无比,俊朗的面容和出彩的气质让他就算是在黑夜中也会成为众人追逐的对象。

三品盐道道司张宏腆着他那富态隆重的肚子,哼哼哧哧的坐在一边,而在他的另一边,就看见一个头戴斗篷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宽大锦服,几乎已经将全身上下都包住了,只留下一双­精­黠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坐在上位的周冲。

张宏是个肚满肠肥的大贪官,盐道衙门是个肥座,凡是在这上面上任三年的道司都会富得流油,所以盐道衙门这样的职缺一直都是官场中大家趋之若鹜的肥­肉­,而张宏凭借着他在上京中的人脉,硬是在这盐道衙门上任了整整六年,现今不光是富得流油,简直可算得上是整个关西除了御风澜以外的第二个大富豪。

周冲看着跳跃的明火,深锁眉心,粗大的手掌中转动着两个上好的白玉扭蛋,微微敛目,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派出去的人日夜监视楚玉郎,这混小子到了幽云州后,就变得无所事事,俨然成了场所中的常客,听说这段时间常常包下魁花阁寻欢作乐,自己开心也就罢了,还带着虎狼军、帝皇军一起荒唐,跟前段时间在均县的聪明伶俐相差甚远,简直就跟两个人一样。”

黑袍人哼哼了几声:“别小看楚玉郎,他在私盐私矿案的时候就让我们栽了个大跟头,现在又被小皇帝派过来,明显是想将这幽云州搅浑了,不可小觑的搅屎gun子啊!”

张宏鄙视,喝了一口手边的香茶,喘着粗气,肥油着整张脸,说:“我看那小子是到了穷途末路了,我们办事的手法这么­干­净利落,就算是派来一个真有能耐的钦差,也查不出这幽云州的一二;我就不知道你们两位在忌讳着什么,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不如跟上次一样,找来东蛮的高手灭了楚玉郎那小子,要他到地府里逍遥快活。”

周冲脸­色­一沉,呵斥:“休得胡来!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朝王爷,一个王爷若是暴毙在幽云州,恐怕大家的麻烦才是真正的要开始了!”

黑袍人接过话,说:“没脑子的肥猪!你也不想想他楚玉郎身后还有什么人,且先不讲他跟皇上的关系,就是一个荣亲王也会让大家吃不了兜着走,荣亲王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的小命若是没了,老王爷跨上战马,挥着大军,定会将幽云州掀他个底朝天,到时候我们的秘密就大白于天下了!”

张宏被二人训斥,哼哧这一张肥油的脸不服气,嘀咕:“要我看你们两个是赚得越多,胆子越小了,以前在幽云州的官员,哪个不听话我们就捏死哪个,大家照样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快活;现在来了个楚玉郎就破了胆,没出息!”

“你他么有出息自己出去送死,别捞上老子!”黑袍人怒吼,慧黠的眸子里闪动着嗜血的红光,看的张宏身上的肥­肉­一抖,“只知道吃不知道长脑子的肥猪,你真以为楚玉郎是个废物吗?他现在吃喝玩乐,指不定就是要我们跟你一样认为他是个放荡不羁的废物,可万一我们一个不谨慎落进他手里,就等着挨宰吧!”

周冲淡定的听着黑袍人的话,斜眸一闪:“老四,我怎么觉得你跟楚玉郎很熟悉的样子,难道?你跟他很熟?”

黑袍人不说话,只是别过头,看向周冲,那双幽深蹀血的眼睛深深地刺到周冲的身上,道:“聪明人就不要问傻话,扫了兴致!”

周冲笑笑:“只是随口问问,毕竟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可能发了大财,现在只不过是很好奇你的神秘身份。”

黑袍人冷冷一笑,“好奇害死猫!留着命享福吧,别打探那些要人­性­命的消息。”

周冲被兑回来,只有尴尬的一笑。

几经商讨,黑袍人下令还是决定继续观察楚玉郎,最近银矿生产出来的私银先不要用盐道衙门的官船运出去,静等消息,看那只兔崽子怎么蹦跶;他们有的时间可以跟楚玉郎耗下去,但是,保定帝那边即将发行的官银似乎已经快要等不住了;到时候内忧外患,看楚玉郎怎么处理。

黑袍人讲出自己的计划,周冲点头附和,说:“最近我会再让其他刺史些奏折参楚玉郎,朝中的大臣也在渐渐鼓动中,相信过不久,保定帝会因为压不住舆论压力,撤了楚玉郎的官职,到时候不管保定帝派谁来,咱们都能放手一搏!”

黑袍人点头,答:“只要不是他,其他人都好办!”

夜幕,越来越深,深到楚玉郎站在幕­色­下,看不见头顶上的一颗星星。

乔羽从房中走出来拿着一件披风盖在他身上,道:“刚回来还是别吹风了,休息一会儿!”

楚玉郎点头,笑:“他妈的!跟老子玩猫捉耗子,这群兔崽子,不知道爷从小就喜欢玩游戏吗?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玩大点,玩死他们!”

------题外话------

大姨妈来的某漫伤不起~

贫血外加大姨妈来的某漫,快要挂毙了~

宝贝们,这两天更新会改在晚上,等不及的第二天看吧

大姨妈走了,咱们再回复早上更新哦~

啵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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