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朋寒着脸轻哼了一声,“怎么误会了,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你说咱俩……已经走到尽头了。”说完,他硬是向前跨了一步。
我使出浑身的劲儿在後面拉住他,心想,决不能让他走,要是走了,不定什么时候我才能有跟他解释的机会。
“不是,那是误会,我以为你要跟我分手所以才那么说的。是我多想了,是我说错话,别生气,你可千万别生气。”
张朋回过头,纳闷的看着我,“我要跟你分手?为什么?这事儿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一听,心头大石顿时放了下来。
原来,他并不想跟我分手啊,这可真是太好了。可是,奸夫的事儿……呸,呸,呸!抽我两嘴巴子!什么奸夫!没听朋朋说吗他没想跟我分手!嘿!
“放手!你给我说清楚,我做什么事儿让你觉得要跟你分手了?”张朋转过身,面对着我,刚才死活不愿看我一眼的眼神刹时变得凌厉起来。
“这个月……你没怎么跟我说话,为什么?”
“为什么?”张朋瞪着我,声音立时高了几分贝。“我还想知道为什么呢!你每天回来就跟个死人一样,不说话,饭也吃不了几口,看电视好像在神游,洗碗好像在梦游!跟你说话吧,有气无力的!不过是找不到工作而已,你那德行就跟他妈的染上了爱滋似的!你说,就你那样,我能跟你说什么?”
我睁大眼,没想到张朋口中的自己竟然是这么个颓废样。回想这两个月里没找到工作的自己,好像是一天比一天郁闷,一天比一天消沉。
“是这样吗?会不会夸张了点儿?”
“一点儿都不夸张!你他妈就是这个样儿!”
张朋怒目圆睁的眼睛给我已无比的信服力,我连向他说了三个“对不起。”瞧着他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点儿,我又问,“那最近老跟你联系的人是谁啊?老实讲,我特在意跟你通手机那个男的。”
张朋将下巴稍稍仰起,有点儿藐视意味的上下打量了我一圈,说,“怎么,你偷听我电话?”
“没,没,没,你可别乱想,我哪有那个豹子胆啊!我只知道老打你手机的是个男人,其他的可都不知道。”
“乖乖的给我招供,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想着石季跟我说过的话,我盘算了一下决定不把他招出来。该打该骂就由我一人来吧,把线人供出去的话,以后谁还敢跟我提供情报?
“我知道的不多,很多都是我瞎猜的。”
“瞎猜的?喝,你想象力挺丰富啊。说说,你都猜些什么了?”张朋看着我的眼睛里闪着兴味十足的光芒。他挨着我,慢慢将我往墙角里顶。
我边退边说,“你……好长时间没跟我那个,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呵呵,让你招供你居然给我扯那上面去,行啊你,继续。”
“这个不是挺关键的吗?你不跟我那个,我自然要乱想啊。”也不想想,我跟他的关系可是从当他床上的一条被子开始的。如今,这么长一段时间没被需要,我能不以为他要把我扔了吗?
“闭嘴,说其他的!”
后背抵到墙,我看着张朋继续往我身上挨过来,忙说,“後面没退路了,你想把我压扁吗?”
他停下来,看了看我,又看看楼道,说,“你看,这儿挺安静的,也没有人经过。夏响,我先说明一下,要是你接下去说的话让我不满意,一会儿你的ρi股可就要开花了。”
张朋望着我低声笑了起来,我一听全身汗毛直竖,原本拉着他胳膊的手迅速缩回,僵硬的身体好像死了已有一、两天。
当零号,不是没有过,虽然只有一次,可那感觉……难受的简直没法形容!一跟棒子在里面进进出出,没有快感不说,涨痛不说,我觉得在我上面的一号先生简直就跟一掏粪工人在努力工作没两样。而我,还得死死的咬紧牙关忍住,决不能让那恶心巴拉的东西跑出来坏了彼此的兴致。我想我天生就不是当零号的料。这事儿我跟张朋说过,我一点儿也不想被进入。他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对我说这种话?惩罚我吗?
“换个方式行不行?”如果没有犯错,我大可不必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他。可关键就是我他妈今天嘴贱,说错话了,得罪张朋他老人家了。要是断然拒绝,我怕他就此不再理我了。
夏响啊,夏响,活了二十八,今天ρi股真的又要开花花?
张朋伸出一根指头,在我眼前左右摇摆了三下,“no,no,no。”
我一听,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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