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上古魔法生物开始活动。
同年11月盖勒特成为德国魔法部部长,克劳德迫使自己长大。
1949年2月克劳德进入德姆斯特朗学习,同年7月进入圣地德姆斯特朗陷入沉睡。
1953年魔法生物开始小规模的袭击巫师村落,巫师世界开始备战练兵。
1956年,魔法生物同巫师战争全面爆发。
不管在那个年代,战争都是残酷的。他意味着流血,伤害,死亡,家庭破裂,妻离子散……这些悲伤的,凄惨的事件每天都会上演。尽管无数人不期望可以说是厌恶甚至痛恨过这样的生活,但往往战争却必须继续。
为了愤怒,为了生存以及信仰。
魔法生物和巫师的战争持续了4年,到现在仍旧在继续,仇恨积聚,越来越深刻,厌战的情绪同样的开始蔓延,被俘虏的双方人员越来越多,伤亡的人数同样的在增多。三领会的领导者下达着战争指令,三大魔法学校被分派了各自的功能,几乎成为培养专门人才的地方,霍格沃兹为受伤的巫师们提供技术娴熟的魔药大师以及治疗师,德姆斯特朗专门讲解制敌魔法,法国魔法学校则是为巫师们的安全负责,他们需要侦查安全的地方,在魔法生物袭击的时候在第一时间将年老的年幼的巫师安全的带离。
战争时期小巫师们呆在学校里防御力最好的地方一同上课,这些天真的孩子过早的被战争夺取了童真,被逼着成长。他们会在巫师们撤入学校的时候帮忙,最开始看到狰狞的伤口尖叫着害怕到现在可以毫不畏惧的照顾一个在战争中失去身体部分又或者面目全非的伤员。
何其可悲!
很多时候领导者们必须身先士卒,年纪最大的法国领导者修斯顿·莫哈密奇在一次大规模的战役中永远的闭上了他的双眼,这位在任何时刻都很乐观的老人感染着每一位与他接触的人,他教导战争中的巫师们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生命就像是爱情,美好灿烂永远不能放弃,多情浪漫的法国老先生的去世使得巫师们悲痛欲绝,造成了魔法生物有史以来最大的伤亡,也几乎使盖勒特失控,但他终究还是不能,拒绝了巫师们提出的杀魔法生物的俘虏以慰这位优秀领导者的灵魂。巫师界的未来不允许他这样做。
自此三领会中的核心成员只余两人,在战争面前,黑魔王和白巫师放弃了他们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恩怨怨,逐渐回归的默契让他们有一种回到刚刚认识阶段的感觉,常常的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种工作上的默契感让邓布利多非常享受,黑魔王也不讨厌,只是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少年美好的身姿被埋在湖水里的安静画面,每到此时,盖勒特的眼神就会变得柔和如水。
他在等待着克劳德的清醒,自战争正式爆发开始他就与‘阁下’就完全失去了联系,不管怎样‘阁下’也是痛恨巫师的魔法生物的一员,就算是克劳德的命令他也不可能背叛魔法生物一族的。现在的圣地德姆斯特朗周围的山脉被魔法生物层层守住,尽管他们不知道圣地德姆斯特朗的具体位置,但将大致位置守住就可以在克劳德醒来的第一时刻找到他,丛林是魔法生物的领域!而黑魔王由于战争的原因再也不能随意的离开指挥中心,每一年他见到克劳德的时间几乎一只手就数的过来,每次到圣地德姆斯特朗他的心灵就觉得格外宁静,不管外面如何硝烟四起,圣地德姆斯特朗安详的就像是梅林的故乡。
战争使人厌烦,长老会、三领会以及他们背后那些真正为巫师界未来长远考虑的巫师们保持着他们的理智,巫师界的发展离不开魔法生物,随着战争的继续巫师界本来就少的人员变得越来越少,魔法生物也是同样,不管是为了哪一方战争都必须结束。
巫师们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停战的好时机。
黑魔王自然知道这个最好的时机到底是什么,身为封印魔法生物的拉文劳西斯一族的继承者,他自然拥有解开封印的能力,只是跟他先祖封印魔法生物所用的是爱着他的统领‘阿瑟塞思’的血液一般,解开封印自然也是需要克劳德的血液----成年的‘阿瑟塞思’的血液。
魔法生物需要一个真正的统领,一个有能力命令停战的统领,一个愿意和巫师和平相处的统领,自然这个统领需要能将魔法生物从封印的痛苦中解救出来的力量。而这些,他和克劳德加起来就可以达到。
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着那个贪睡的少年从沉眠中醒来,等待着他自己生命之钟倒数直到尽头,然后他会在无尽的永恒中默默的爱着那少年。
克劳德不会知道,因为在那以前他会让他忘记他,他舍不得克劳德伤心,舍不得他珍爱的小王子伤心。
已经成为魔法生物统领的克劳德已经不可能继承他的王国,所以他事业的继承者已经重新选择---威德·斯莱特林,令人崇敬的巫师的最后一个血脉,那个他从伦敦带回来的青年,优秀的让他几乎是迫不及待收为徒弟的青年,那个羽翼渐渐丰满的青年,他坚信那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可惜的是野兽还没有成长到能噬主的程度,主人就要死了呢。
不管怎样,克劳德会好的,巫师界同样也会好的。这不是伟大的牺牲精神,黑魔王不屑于这种格兰芬多式的精神,只是他拉文劳西斯家有他拉文劳西斯家族的骄傲,他们自己欠下来的债由他们自己来偿还!
他相信克劳德会那么巧合的落在他的地方是梅林的安排,为了解决巫师界和魔法生物纠缠了千年的恩恩怨怨,同样是可怜他们拉文劳西斯家族千年来的悲□彩,让他们的宿命在这一代结束。
思及此,盖勒特有些慌神的露出一个虚幻的微笑,白巫师看着罕见走神的黑魔王深思的光芒一闪而过---总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额头上微微的痛感让黑魔王回神,一种莫名其妙的预兆出现在他脑海里---克劳德,就要苏醒了!他贪睡的小王子就要从长眠中清醒过来了!
掉转头,黑魔王注视着无论过了多少岁月也依旧清明如水的明月,轻柔的叹息了一声:“战争,可以结束了啊……”
苏醒以及改变
圣地德姆斯特朗,碧绿的湖水中青年模样男子静静的躺着,高挑的身材,比之少年时代更加出色的五官深邃完美,整个人浸在湖水中折射出一种难以言明的高贵美感,及臀的黑色长发如墨般扑在青年身后,沉睡的青年看起来就像是一尊精致的人偶娃娃。
11年间没有任何动静的青年在碧透的湖水总悄然的张开了眼睛,那双出色的瞳眸中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是一瞬间,那双眸子轻轻一弯,邪恶的笑意就这样流泻出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邪肆无比。
从沉眠中苏醒的克劳德坐起身来,碧透的湖水从他身上流下来,然后悄无声息的没入湖水中。沉睡了太久的青年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站了起来,赤着的脚平稳的踏在湖面上,向岸上走去,身姿美好而挺拔。踏上岸的一瞬间,青年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
就在克劳德苏醒的那一霎间,在战场研究指挥战斗的黑魔王猛然间抬起头来,惊喜的看向圣地德姆斯特朗的方向---克劳德苏醒了!
“盖勒特,怎么了?”白巫师望着好像突然间神采飞扬的黑魔王,表情略微诧异的问。
“没什么……”盖勒特微笑着摇摇头,“只是很快能见到非常想念的人了。”
然后就在他话音刚落后的不久,负责守卫营地的士兵们突然乱了起来:“什么人?拦住他!”之后是四处奔跑的脚步声以及念咒的声音。
是克劳德,从未有过的强烈感受让盖勒特顾不得解释一下子就冲了出去,急切的向营地外奔去,恨不得解除了营地内移形幻影的屏蔽。就在他冲到产生骚乱的地点时,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不少士兵了,而那个即陌生又熟悉的孩子手中正掐着一个中年士兵的脖子。
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盖勒特缓缓的开口:“克劳德……”
清俊艳丽的青年转过头来就看到他想要的男子款款的立在不远处,目光柔和的望着自己,唇边是温润的笑意,心中一动,随手丢下手中脸色已呈现紫红的男人,身型一动,人瞬间出现在十几米以外的地方,伸手一捞,便将男子的腰勾进自己怀里牢牢的抱着,熟练的将脑袋埋入男子的脖颈间,嗅着男人熟悉的清爽气味:“盖勒特,盖勒特,盖勒特,盖勒特……”
孩子气不停唤着男人名字的青年一点都不在意周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强悍高贵如神祗的黑魔王陛下被人抱在怀里的人群,就这样紧紧的抱着男子不松手。盖勒特宠溺的拍拍向小狗一般趴在他怀里嗅个不停的克劳德,将他从怀里拉出来:“好了,克劳德,跟我进去换一身衣服。”
趴在怀里的小孩身上穿的还是在圣地中的衣服,光祼着诱人的胸膛,赤着脚,这美丽的画面都让人看了去!盖勒特掩藏起心中的不爽,拉着克劳德快速的走进营地的帐篷。外表简陋的帐篷中别有洞天,里面简朴又不是优雅的装扮让第一次看到的克劳德觉得挺新奇的。
顾不上白巫师疑问的表情,盖勒特拉着克劳德疾步走进自己的房间,跳出一件巫师袍扔给他:“换上。”
顺从的将手里这件黑鹅绒色的巫师袍套上,克劳德猛地将黑魔王扑倒在床上,精准的找到男人的唇,强势的压了上去,狂暴的舔舐齿咬,撬开男子的牙关,探寻男子口中的一切,急切而又粗暴。黑魔王惊怒的推拒着青年强盗式的掠夺,不料却让青年更加狂乱,勾住男人的舌头纠缠吸吮,发出淫靡的水声,甚至有来不及吞下的口水从男人的唇角留下。
气息微乱的黑魔王极力压下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顺从的回应着,然后在青年放松的时候抵在青年胸前的手猛然间用力推开了青年。
皱起眉头,盖勒特触及那孩子异常邪恶火热的眼神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只是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不要在闹了’。
小孩不在意的耸耸肩,反正以后时间多的是,优雅慵懒的靠在床上,克劳德直视着黑魔王:“盖勒特,我来带你走。”没有询问只是告知,听起来温文尔雅的声音实际上霸道非常。
“战争还没有结束,我不能离开。”黑魔王神色淡漠,陈述一个事实,克劳德的霸道让他非常不悦,黑魔王就算是爱上一个人,也不会从属于人,没有人可以替黑魔王做任何决定。
“是吗?盖勒特,现在的我已经足够强大。”克劳德微笑,是的,现在的他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完全可以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一切。
“我不会离开,不管是巫师界还是魔法生物一族都需要结束这场战争。”
“与我无关。”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冷血无情,但却让盖勒特在心底微笑,这就是克劳德,不要责任,随心所欲。
“与我有关,我已经成为巫师选择的领导者,上任仪式中有一项为‘赤胆忠心咒’,在战争结束之前,我不能也不想离开。”平淡的解释让克劳德坐直了身体。
“盖勒特,为什么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以盖勒特的个性断不会将自己性命平白的交给被人控制,要拯救整个巫师界就算是不做巫师界的领导者他也同样可以,黑魔王掌握着整个德国!
蓦地,克劳德想到了一个可能,突然的笑出声:“盖勒特,是在利用你自己要挟我吗?”算准了就算是我醒了也不会理会这些事。
“啊,就是这样。”黑魔王目光沉沉如水,开始微笑,“克劳德,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如若不是因为我,以你的个性断不会卷入巫师界的争斗中。以前的我不明白,但现在的我知道。”
“流星街人的个性不就是想要的就一定要抢到手吗?想得到黑魔王,自然需要付出代价!”
克劳德说不清楚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感受,从未算计过自己,全心全意相信对待自己的人在沉睡11年之后突然变了一个模样,歪歪脑袋,克劳德用手指敲敲额头:“伤脑筋,老实说,盖勒特的做法让我很苦恼,虽然很高兴这样子盖勒特总算是把我当成一个大人了,但被算计真的很不爽啊。”
盖勒特何尝不是失落异常呢?克劳德是他亲手照顾长大的孩子,他视之为珍宝的少年,甚至于当年立的誓言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将他算计进去。他的生命倒数的越来越快,能在这段时间内逼得克劳德放弃他也未尝不可。
克劳德站起身来,慢慢走向盖勒特,直视着他的双眼,直到彼此呼吸相容的距离:“盖勒特,只有死亡才能从我身边将你抢走,就算你不爱我,用这样的方法也无法逼走我,尽管我讨厌被人算计。”
“你既然希望战争结束,那么我就给你和平。”青年的声音平稳且霸气,他温润的气息暖暖的暧昧的喷在黑魔王细致的肌肤上,目光专注,“只是,得到什么东西就必须付出些,我会在日后索取。”
“现在,请先付一些定金吧……”像是料定了对方不会躲闪一般,克劳尔微微倾身,准确的覆上黑魔王的唇,缓缓的勾勒那美好的形状,伸出软舌舔着,吸吮着,感受着对方变得急促的呼吸。然后猛然的,男人圈住他的腰拉近怀里,利落的夺过主导权,温柔而全面的吻着他,良久才缓缓的放开,几个呼吸间微乱的气息已然平复。
“定金可满意?”略带沙哑的声音撞进克劳德的耳膜,青年眼中冷光一闪,勾起一边的唇角冷笑:“满意,很满意。”
回归魔法生物界
克劳德的冷笑盖勒特自然是没有漏看,他的眼神不自觉的暗了一下,注意到这一点的克劳德转过身去,嘴角却绽开一朵神秘的笑容---盖勒特,流星街人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一定要得到的,我们执着于得到,不执着于过程,使用手段让我们对想要的东西失去兴趣这种事不是没有成功过,只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们所做的也只是在得到之后丢弃!但是,对于你,没关系,有什么手段都尽管用出来,反正我也厌倦了我们之前的相处模式,身体没长大的我怎么都是被你当成小孩子,现在,我已经足够强大了。
并不了解克劳德思维方式的黑魔王此刻心中一片黯然,把自己当成诱饵,利用那孩子对自己的感情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的自己已经不是克劳德认识的自己了。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的黑魔王不由的露出一个苦笑,说到底他终究还是太在乎克劳德,若他利用的这个人是别人而不是克劳德的话,黑魔王绝对没有一点触动的毫不留情的将那人的价值全部榨干,可惜的是,他本来就是冷情的魔王,奈何却惹上情债。
总之,屋子里陷入了难堪的沉默当中。好吧,现在的状况比较纠结,黑魔王近来比较圣母,将感情看的比较神圣,死脑筋的执着于克劳德完全不当回事的地方并且妄想利用这一点让小克童鞋放下对自己的感情,而克劳德小童鞋则比较冷血狐狸的趁着黑魔王脑袋纠结思维单纯的时候把自己跟那人的关系重新定位,强势的让自己与那人摆在同一个高度上。
总结以上:盖勒特这辈子估计就被克劳德算计的死死的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难道这年头果然是冷血的人比较占便宜?!
要说房间里的沉默维持的时间并不长,在5分钟后,两个人好像突然之间默契起来,一个起身拿起近年来魔法生物的近况交给对方然后在软椅上坐下开始研究和谈的具体步骤,一个则毫不客气的占用了人家的床躺在上面悠哉游哉的一手拿着资料另一手用漂浮咒将桌子上的红茶拿了过来,然后还不在意这是别人杯子的喝了一口。老实说这实在是非常奇怪的气氛,按理说11年没有真正意义上见面的两个关系亲密的人没有非常激动+兴奋的表达彼此之间的喜悦之情也就罢了,还偏偏在气氛貌似要进入冰点的时候像是说好了一样的配合起来。
让人理解不能。
不过看现在两个人一个坐在软椅上专心致志,另一个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专心致志,仿佛11年前克劳德还是小孩子时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和谐默契,与周遭好像两个世界,温和的气氛却让人忍不住露出会心的笑容。
所谓好气氛就是为了被打破才营造出来的。红杉木的门扣起来清脆中带着些沉稳,很好听,然而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平衡,门外邓布利多的声音平稳而温和:“盖勒特,斥候有消息传来。”
放下手中正书写的笔,黑魔王抬起头,站了起来:“克劳德,一起来吧……”耸耸肩,克劳德拿着机密的文件跟在盖勒特身后走了出去。
并排放着的两张宽大的书桌前站着一个简单装扮的巫师,那人看见黑魔王身后还跟着一个容貌清俊美丽的青年不由的一愣,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克劳德没有注意那个士兵,从屋子中出来他就一直观察着邓布利多的神情,他还记得这个男人,当年就是这个男人在英国拦截他们,而且这人还是他传说中的情敌!没有放过他跟盖勒特一同出来时这男人眼中闪过的锐利以及探究。
“盖勒特,这是军事机密。”这个带着温和面具的男人头一次退下了他的面具,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倒是威慑力十足。
黑魔王淡漠的一点头:“我知道,是克劳德·格林德沃的话就没有关系,我的身家性命都可以托付给他。”
克劳德事不关己的拿着手中印有绝密的资料自顾自的看着,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倒是显得邓布利多童鞋太过紧张了。
两位史上最强大的巫师平静的对视着,最终还是邓布利多让了步:“好吧,如果是盖勒特的儿子,德国未来的继承者。”
优雅坐着的克劳德勾唇笑了一下,继续专心的看着手中的文件,他就不信那男人没看到他手中拿着的机密资料,一份机密文件和一个斥候带来的稍后就会有很多人知道的消息孰轻孰重自然不言而喻,他想要知道的自然只是他的身份。
躲在一旁以免被两大巫师之间的争执波及的斥候这时候才站了出来:“营地方向,发现魔法生物的踪迹,没有在战争中出现过的种类,分散行动,初步估计是在寻找物品。”
盖勒特不由一挑眉看向克劳德,只见青年翻着资料的手一顿,抬起头,淡淡的问了一句:“形容一下那些魔法生物的样子。”
斥候已经知道了这青年额身份,见两大巫师都没有制止,就大着胆子回答了:“像是一条巨大的鱼,两侧生有翅膀。”
点点头,克劳德接着低头看资料,他手中的资料翻得很快,只是一会功夫,食指般高的资料就只剩下了薄薄的十几页,看的有些无聊的小王子随意的摸了摸额头,突然开口:“应该是找我的。”
盖勒特没什么意外的神情,倒是邓布利多的神情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我可以问一下,除了黑魔王的儿子,你还有什么身份吗?”
克劳德歪歪头,颇为有些可爱的回答:“纯血巫师,魔法生物首领,能给魔法界和平的人。大概就是这些吧……”
没理会神情漠然变得严峻的老邓童鞋,克劳德拿起还没看完的资料大略的扫了几眼站起身来向外走:“该知道的我差不多都知道了,我记得我答应你的,同样准备好我要的。”
盖勒特微笑起来,忘着青年悠闲迈步却一瞬间滑出去很远的背影,轻轻的说了句:“在你的帮助下我能解开魔法生物的封印。”
克劳德没有回应,只是抬头看了看清澈的天空,头上的角慢慢的长了出来,属于魔法生物间的感应慢慢的释放在空气中,其实他本来是打算将反对的人都杀了的,这样一来倒是不用费事了。
不多时,‘阁下’带着他的族人出现在克劳德面前,恭敬的欠身行礼:“欢迎统领回归!”
战争,就快结束了……
解决
其实魔法生物一族的战事领地很简单,想要战争的族人们选好战场之后就采取就近原则,离哪家近就在哪家安家。虽说魔法生物一族分成三个派系,彼此坚持自己的立场,但实际上他们珍惜每一位成员,而且互相尊重,就算是彼此的观念不同也不会横加干涉对方的想法。虽然这点在某些时候显得有些无情,但这就是魔法生物的性格特点。
现在里战场最近的就是弗莱费史族的领地,也就是被俗称为‘飞鱼族’的魔法生物。不巧的是,被黑魔王称为‘阁下’的就是弗莱费史族的族长弗莱费史,自然的,克劳德回到魔法世界的第一站也就是此族的领地。
族内关系好的方便之处就是任何消息都传播的比较快!
10分钟前克劳德刚刚到这个建在一广大湖泊上周围全是一大圈高的不得了的树的弗莱费史族人居住区,然后立马的,在附近的这些个魔法生物分族的族长就屁颠屁颠的跑来求见了。于是又过了5分钟后,坐在这附近最高的一棵树上悠闲的祸害着、身边长的挺好挺翠生生的树叶的克劳德小童鞋、大老远的就看见那只长了翅膀还挺好看的鱼带着一大堆动物往这边过来了,不知怎么的,克劳德突然想起了N久之前看过的一童话,名字叫什么《爱什么丝梦游记》---除了主角以外都不是人!
至于坐的高又是人的克劳德非常明显的也被魔法生物看的清清楚楚,所谓成精的动物就是眼睛好使。然后当这一圈人(兽?)在树下站定的时候,克劳德已经将他周围挡住他看下面视线的树叶全部扒光了,树下绿生生的铺了一片。
“战争打够了就停了吧。”瞄着手中刚飘过来的一片快要干枯的树叶,克劳德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话,愣是没让地下的一干人等先开口就惊得人家目瞪口呆,这厮实在是太牛X了,居然敢在些么多人面前用这种口气说话!
话说其实这句话,咱不得不承认克劳德说的还真是很欠扁,所有听的人都这么觉得的,连不赞成战争的那部分人也不例外!你说说人家辛辛苦苦的发动了战争,又是死人又是受伤的忙忙碌碌鼓捣的这么久,你一个刚醒过来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的人,刚一回来就轻描淡写的一句‘打够了就停了吧’就想让人家老老实实放下被封印千年的愤怒以及现在死了这么多亲族的仇恨也太儿戏了吧!明明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事情被你用好像‘啊,小孩子不要在打了,再打就要出事了啊乖’这样的语气说出来,不是找抽?!
果然,众位魔法生物的族长都是一副被冒犯了气愤的不得了的表情,看起来就是直脾气的毕尔族族长---外表是头巨大的狐熊大嘴一张就咆哮了出来:“我们的族人在这场为了洗涮我们千年来的屈辱所发动的战争中伤亡无数,现在那群该死的巫师们还没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就像让我们收手?!!!而你,一个什么也没为我们做过的小屁孩,凭着一个上面留下来的‘统领’名头就想在这里指手画脚,耀武扬威?!!!更何况与其说你是我们的族人还不如说你是巫师来的恰当,被巫师养大的你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职能,堕落到巫师一族了吗?!!!”
被这声音吼得有些耳鸣的克劳德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如果不是有想得到的东西,就算是整个魔法世界被灭绝了跟我也没有关系。”
如此冷血而有自私的话头一个站出来的居然是一直对他恭敬异常的弗莱费史,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克劳德,充满悲愤的声音开始大喊:“统领,您怎么可以这样想?!族人们被封印了近千年,每天只能在同样的地方,吃同样的食物,看同样的风景,失去自由的单调日子让很多人几乎疯狂,受到封印影响的女性本来就地的生育率变得更加地下,我们变的虚弱,很多族所特有的引以为傲的传承技能,在甚至都来不及找到传承者的时候拥有此项技能的族人就已经死亡了。人口开始锐减,不同族之间不通婚的定律不得已的被打破,本来力量达到一定程度就能变形称为人类样子的我们失去了这项能力,为了生存为了留下后代,各族之间极力漠视审美的不同,开始通婚,就算是生下的孩子失去了我们族的特征,失去了族人们骄傲的能力我们也必须这样做!!!为了能让族人们突破封印,让封印魔法阵默认他们为误闯入的动物而放他们出去来拯救我们一族,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们还是失败了……”
“妖精们就是这样从封印中走出去的,他们先后发动了两次战争,但全部失败了,其他的后代也无一找到解除封印的办法,我们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当年我们的‘统领’死前所留下的话,他说总有一天我们会重新回到魔法界的天空,会有一个人带来我们的新生!我们虔诚的期待着,忍耐着,就算是看着族人们越来越虚弱,一个个你认识的人在身边死亡却毫无办法的时候我们也没有绝望,就连知道统领是我们所憎恨的巫师也一样,我们这样期待的您居然……居然……”
“那又怎么样?与我无关!”听着弗莱费史带着无限痛苦与悲凉的话,克劳德眼神淡漠的看着手中的树叶,口气平静无波,只有弱者才会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
“魔法生物与巫师之间的事情传承记忆里我看的一清二楚,但是生命就是这样,适者生存。没有人能够理所当然的要求别人为你们做什么,责任道义什么的,我不在乎这些。既然爱惜你们的族人,那么有为什么要发动战争,既然不顾你们族人的性命有为什么在我面前要求我来救你们,等待别人来救的弱者剩下的只有眼泪吗?我从来没在记忆中看见过如此丢人的魔法生物!”
“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这就是我们自诞生以来的法则!现在你们居然理直气壮的要求强者的保护!”
轻视的看了下面依然全部呆掉的人,克劳德轻轻的松开手中已经半枯萎的树叶,任由那叶子任意的飘落,飘飘荡荡的半枯树叶在半空中逐渐变绿,安静的躺在地上之时它已然恢复了翠生生的样子,仿佛它还在大树上繁盛的生长着一般。
“我来,只是告诉你们,战争该结束了。你们是时候动动你们已经生锈的脑子了!”坐在树上的克劳德按着树干的手微微一撑,身子就快速的从极高的树上落下,几乎只是一秒钟,他微微曲膝缓冲一下,然后站直了腰,平静淡定的神情几欲让这些族长们生出仰望之心。
“巫师界的首领让我带句话过来:巫师有办法解开封印!话我已经带到,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忽略这些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溢于言表的喜悦,克劳德冷淡的接着道:“没有事情的话不要来烦我了!”
“不听劝告者,杀!”这句话克劳德说的极慢,最后一字已是带上了庞大的压力以及浓浓的杀戮之意,惊得这些人连连点头。
满意的勾起唇,克劳德露出这些时间第一个笑容,他可不想和盖勒特相处的时候总是有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来妨碍他!!!
调戏
战争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方式,除非你有把握不费一兵一卒的将对方完全GAME OVER要不然的话就只能老老实实的承受着跟你打得死去活来的那方的仇恨。
这就是现实。就算是彼此间因为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利益关系必须老老实实的坐下来和谈也是一样,微笑着跟你谈的就一定是笑里藏刀,冷着脸跟你谈那叫为人直爽,他的为人要是不是很直爽的话,那么请小心,这证明他已经出离仇恨,完全不打算遮掩了,就算是和谈了之后也保不准冲过来捅你一刀。
事实上,代表魔法生物跟巫师谈判的魔法生物临时选出的长老级人物现在就是面色铁青,眼睛中恨不能喷出火来,将对方挫骨扬灰!
不巧的是,让他们想要挫骨扬灰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养大他们统领的,现今巫师界在黑魔法上成就最高的人----盖勒特·格林德沃。原因很简单,也就是在他们怀疑比之千年前落魄到连一个大型的多发魔咒都不能掌握的巫师们是否有人能真正解开他们的封印时,(确定这一点就是今天他们发出和谈邀请的主要目的)盖勒特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当年封印你们一族的就是我拉文劳西斯一族的族长:格拉默·拉文劳西斯’,立马的这些人兽全都住嘴了,这是就连巫师一族都没人知道的事情!
然后就发生了以上的一幕,魔法生物稍微愣神了一秒钟,然后原本只是厌恶的样子立马凶狠的不得了好像对方杀了他吧强了他妈灭了他全家一样,要不是这次派出的代表全部是理智型的,保不准就直接扑上去给黑魔王几个恶咒了,幸亏他们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尽管如此有一个还是没忍住直接讽刺上了:“拉文劳西斯,赎罪之族?!!!原来你们还知道是自己犯了罪?格拉默这个狗娘养的,不过是二代巫师,有幸得到吾统领的垂怜居然不珍惜,利用了统领对他的宠爱做出这种事情来!果然当年我们不应该让这些巫师活下来的!”
黑魔王微微垂下了眼,宠辱不惊的坐着没有说一句话,倒是邓布利多眯起了锐利的蓝眼睛,沉稳的回到:“历史上每一个种族的出现都必然有他存在的价值,而存活在种族内部的人员都有义务为整个种族做出贡献,立场的相对只会让你们的双眼蒙上尘沙,看不清历史真正的意图!”盖勒特的家族,盖勒特的责任,乃至于现在的盖勒特他都不了解了,他已经失去了和盖勒特亲密无间的资格,即使如此,即使如此……他也不能让任何人随意的侮辱他!
就在长着双头的鹰状魔法生物眼中厉光一闪,准备再次回击的时候,半空中出现一道透明的波纹光圈,身着盖勒特巫师炮的克劳德款款的自里面迈出来,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走到盖勒特身边,伸手一点他高教椅的靠背将那东西消灭与无形之后,满意非常的圈住他的腰将头放在黑魔王的肩膀上闭眼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们今天是来和谈的……”
立马的,此人(兽?)噤了声,这无形之中让克劳德的形象顿时显得牛X的不得了,在一旁主持会议的长老团之一不由得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而黑魔王再暗处勾起清浅的笑,强者为尊还真是魔法生物的天性,克劳德的这种性格也确实适合魔法生物界。
没有理会肩膀上那颗擅自搭上来的脑袋,黑魔王转开话题:“加上贵族统领的帮助的话,我非常有把握能解开当年先祖所立下的封印。”
提到克劳德,魔法生物的视线立马的转向了那个搭在敌人肩膀上好像在闭幕眼神,面色愉悦的青年身上,注意到这一点的眼尖长老眼中蓦然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
而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是在黑魔王说出‘贵族统领’这四个字的时候,趴在盖勒特肩上的克劳德眼睫毛猛然的跳动了一下,唇边泛滥起若有若无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双修长完的手美圈在黑魔王腰间缓缓的动作了起来,他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沿着黑魔王美好的腰线细细的摩擦着,借由圆形会议桌的阻挡,非常之肆无忌惮。而克劳德童鞋之所以在此处进行小动作的原因是腰线处恰好就是黑魔王的敏感点之一,跟这人有过一次美好经验的克劳德知道的一清二楚。
手指轻轻的沿着黑魔王腰的曲线划着,然后化为掌,慢慢从顺时针的方向揉搓轻抚,渐渐的向下,像是吃定了黑魔王此刻不能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情来,克劳德狐狸一般的将一只手探向黑魔王饱满挺翘的臀部,另一只向前游移,若有似无的沿着盖勒特的大腿内侧滑动。侧着头,邪恶的统领将暧昧的气息均数喷在这人洁白的颈项上,湿热的气息中满含着暗示的成分刷过黑魔王敏感的侧颈,然后克劳德满意的发现盖勒特的身躯开始极细微的颤动起来,歪着头,他让自己散下来的黑亮发丝遮住诱惑的笑容,带着□意味的略微挺了挺自己的腰,炙热之物明晃晃的贴在黑魔王的股沟处。
有些受不住的盖勒特两手交叉将手肘撑在桌子上遮住他咬住嘴唇的动作,然后不留痕迹的在克劳德的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战士的军靴带着高度矮矮的跟,硬硬的材质踩起人来格外的痛。可惜的是,克劳德的痛觉神经不知道那个年代就被锻炼的粗的不能在粗了,不是不疼,只是这点同感实在达不到他的痛觉极限。不过尽管如此被蜘蛛头同化的青年倒是非常的睚眦必报,紧贴在黑魔王背部的身体稍微的离开了一些,覆在黑魔王臀部处的手利落的划入黑魔王的股沟,大力的顺着那诱人的沟壑来回摩擦着。
狠狠闭上眼装作在沉思的黑魔王咬紧牙几乎要不顾场合的跳起来赏给克劳德一个石化咒,可惜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动了身为魔法生物统领的克劳德,那么要结束战争也许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实在没有办法的盖勒特侧着头给了邓布利多一个眼神,观察入微的白巫师从刚刚就察觉到了盖勒特的不对劲,然而在谈判的时候临时转头去看那青年在做什么也是不实际的事情,而今接到黑魔王的求救信号自然是知道那青年一定在做什么手脚。
勾起和善的笑容,白巫师在谈判的时候不经意的询问道:“巫师一族对于和谈一事非常重视,暂时统领我巫师一族的人全部出席以表达我们的诚意,可是贵方统领似乎没有这个诚意。这如何让我们相信贵族不会在封印解除之后撕毁合约,再次攻打我巫师一族?”
不知道人类之间严重勾心斗角的魔法生物尽管理智但还不够睿智,一听到有关于封印的事情就有些紧张的他们一听巫师们识破了他们的计划也顾不得克劳德发出的‘不得打扰’的命令,非常单纯的站起来向克劳德欠了身:“吾之一族统领早已在此。”
适时的,邓布利多装作惊讶的样子站了起来抽出魔杖横于胸前行了一个正规的巫师见面礼:“非常荣幸能见到阁下!”
冷眼看着白巫师,克劳德没有行动,只是隔着巫师袍愤恨的猛然将手指Сhā入了黑魔王的□进去,抽出,在Сhā入,这样来回几次之后,才缓缓的站起来,而此时的黑魔王已经全身僵硬,一双宝蓝色的眼睛中满含着怒火!
倨傲的略微弯了一下腰,克劳德锐利的眼直直的盯着邓布利多平静的蓝色眼睛,挑起一边的嘴角,危险地笑了一下:“我也非常荣幸见到巫师界‘最强大’的白巫师,阁下的风采多年来我可是一直难以忘怀!”刻意在‘最强大’这三个字上加了重音,克劳德明目张胆的提醒这人在十几年前栽在还是小孩子的自己手上的事情,盖勒特刚刚的求助眼神不要以为他没有看到,一想到这人跟盖勒特那些陈年往事他几乎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气。
“我也没想到魔法生物一族的统领居然会是这么年轻的巫师。”邓布利多的蓝眼中闪过一道厉光,几乎是□祼的挑拨克劳德与魔法生物的关系。
“您这样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聪明如克劳德者自然知道这男人的意图,讽刺的笑了一下,然后利落的转向三个族长中指出他身份的那个,目光平静而危险,“博得,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鹰身的魔法生物博得闻言身体一僵,随后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倒飞了出去,砸在老远之外的树干上,然后慢慢的滑了下来不动了。
“记住我说的话啊,不要随便的打扰我!念你首犯饶你一次,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负手而立的克劳德语调轻柔的说着警告的话,然后随意的伸出手一指,依然重伤的博得片刻之后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慢慢的爬了起来。
眼光扫过微笑而立的邓布利多,克劳德略有深意的笑让白巫师明白他刚刚的作为实则是在警告他不要干涉他和盖勒特的事情,但是事关盖勒特,他又怎能不管?
觉得自己达到目的的克劳德志得意满的准备回答黑魔王身边坐下,然而一直僵直着身体没动的黑魔王突然敲了敲圆形书桌,斜对角的地方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张高脚靠背椅:“统领阁下,请坐。”明晃晃的赶人行为让克劳德好好地心情一下子郁闷的不得了,然而看了看黑魔王眼中冰冷的怒火,自知自己刚刚行为过火的克劳德小童鞋非常明智的绕到对面坐了下来。
看来调戏也是要挑好时间的……
此文主题为爱
Сhā曲过后,和谈还是得继续,本来完全不像掺和的克劳德在黑魔王先斩后奏的情况下,郁闷非常的坐在了和谈的桌子上,自然他要是不想管直接走人也是可以的,但是他要是真的敢这样做了,估计就不是简简单单瞪视就可以解决的了,谁叫他在一时的嫉妒之下把心高气傲的黑魔王给调戏了呢?
总之,一句话,冲动是魔鬼啊……坐在桌子上压根没听这些人叨叨咕咕在说什么的克劳德童鞋万分后悔的感慨着,本来那天离开魔法生物的领地之后克劳德很利索的直接将自己打包到了黑魔王的临时住所,非常霸道也可以说是死皮赖脸的在人家那住了好长时间,期间,这厮更是面不改色的实行三光政策---看光,摸光,亲光,至于‘做光’这一点他是有贼心有贼胆就是没有人配合。郁闷啊,非常之郁闷啊,但是协议木有完成,再郁闷也木有用!
克劳德慵懒的靠在柔软的靠背上脑袋中开始不自觉的回忆在黑魔王完美的身体,皮肤是极其柔和的象牙白,柔软细腻,摸上去好像要把手吸附上去一样,锁骨周围的曲线是极好看的,微微凹进去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舔舐,颜色美丽的朱果在情动的时候硬硬的挺起来,随着起伏的胸膛微微颤动,纤细消瘦的腰,挺翘结识弧度完美的臀部,笔直白皙的双腿……这样回忆的画面让克劳德的身体慢慢热了起来,疲软下去的欲望居然开始慢慢的充血挺立,
盖勒特全身□的躺在床上的画面绝对是这世界上最媚人心魄的景色!最重要的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以后也只能他一个人看得到!犹记得每次当他借由肉体上强悍的力量压制住盖勒特,强势的拨燎他的欲望时,那双宝蓝色的眼睛里所流露出的神色---迷蒙中带着清清冷冷的怒火,不甘心被欲火吞噬却挣扎不得,美的让他着迷。虽然每次都无法做到最后,但克劳德却还是乐此不疲的拨燎黑魔王,自虐似的沉醉与想吃却吃不到。
不自觉的,克劳德已经盯着盖勒特看了很长时间了,整个谈判桌上的人全部都注意到了他眼神所聚焦的地点,只有黑魔王体会的到克劳德那眼神中的意义,想到刚刚这孩子所做的事情,盖勒特本来就充满怒火的眼睛中燃烧着更加旺盛的火焰。
“……不知道贵方统领意下如何?”黑魔王压抑的声音将克劳德的心神换了回来,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克劳德似笑非笑的挑起眉头:“此事与我无关。”不是什么斩钉截铁的语气,克劳德的声线听起来很柔和,淡淡的六个字说的没有一点力道,但却偏生让人知道他不是在说笑。
“哦?”一直没有说话的长老饶有兴趣的望着神情倨傲漫不经心的青年,“那阁下是为什么来这里呢?”
“盖勒特在这里。”克劳德倒是非常诚实的有问必答,太过理所当然的语气,答案简单的让所有人都一震,犹以黑魔王受到的震动最大,他心中几乎掀起滔天巨浪,一句‘盖勒特在这里’在他耳中听起来居然比千百句‘我爱你’还要来的真挚,几乎让他忍不住走上前去抱住那个懒洋洋的靠在背椅上的青年。
长老犀利的眼神瞟了一眼黑魔王,随即笑眯眯的接着问:“阁下与‘领导者’格林德沃关系很亲密?”
有一个想挑拨他跟魔法生物关系的?克劳德嘲弄的勾起唇笑,然后随意的曲起手臂撑着头,风轻云淡的回答:“盖勒特是我‘爸爸’,同样是我的情人!”挑拨,不是只有你们能做的,战争的事情完结之后,就算是用强制的,他也要把盖勒特拐走,现在既然有人想帮他一把他又何乐而不为?!
“这样啊。”对于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长老很有见识的没有跳起来警告他什么‘违背伦理,不容于世’之类的,只是嘴边的笑容僵硬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点了下头,“那么我们算是一家人。”
说道厚脸皮,长老团的人也是很有一手的。
克劳德撑着脑袋的手一僵,不由的有些鄙视这位长着银色发丝俨然一个老不死的长老,对于他顺着杆子向上爬的本领极为佩服,然后毫不客气的戳破他的企图:“我只是我自己,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长老狐狸般的笑了一下便不再开口,克劳德烦躁的站起身来,非常嚣张的走到盖勒特身边揽着这人的腰直接消失在半空中,这个地方让他觉得不自在极了。黑魔王这时倒是没有反抗,任由克劳德将他带回现在他们临时的住所。只是在站稳的第一时间毫不留恋的退出了克劳德的怀抱。
克劳德是他的养子这一点身为长老很容易就可以查得到,对于迟早曝光的事情与其让长老们查到还不如主动暴露出来,坦荡荡才是最正确的办法,但尽管如此,在和谈如此重要的时刻让人知道他的样子是魔法生物的统领,即使是再多的信任也不行,此时推出谈判桌就是最好的选择,克劳德虽然看起来说话嚣张,做事不经大脑,但事实上确实料到了一切,只怕他就只等着巫师对他的怀疑,可偏生在那种时候,他说不得任何辩解的话,更何况他也不在乎!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克劳德说他是他的情人的时候,他居然该死的愉悦!
但,克劳德这样的做法还真是偏激的手段,是想把他逼到只有他在的角落吧,可惜的是,现在的他对于魔法界与巫师界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他所做的无非就是借由此次事件揭开封印,然后完成他们拉文劳西斯一族的使命,结束这个家族悲惨的命运。况且,越是研究这个魔法阵,黑魔王心里的怀疑就越大---拥有如此经历,冷情冷血从不信任人的克劳德为什么会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爱上他呢?克劳德会落在那么绝密的地方,并出现在他的身边真的只是冥冥之中两族的牵引力吗?这种怀疑让他心中隐隐作痛,仿佛有一个无边的黑洞隐藏在两个家族与这个魔法阵之间,一旦揭开他的面纱迎接他的将是无边黑暗,将他吞噬,用不得翻身。
怀着这种心情,盖勒特对于克劳德居然产生了疏离感,他居然隐隐约约的开始害怕揭开那层面纱,连带着也开始若有若无的躲避克劳德的碰触。这次也是一样,他没有看克劳德一眼,只是径自坐下来接着研究解开封印时所要做的事情,那个时刻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不留痕迹的,克劳德皱起眉头,他算计了盖勒特一回是真的,但他从来没有隐瞒他,计算是算计他,也是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算计的,对于黑魔王这种无声的抗拒,他非常的不悦,非常的!
大跨步的迈过去,直接伸手欲将人抱进怀里的克劳德警觉的调动脚步,迅速左撤,红色的光芒擦着他的衣角无声无息的射在地上,同时还有黑魔王头也没回的警告声:“克劳德,老老实实的呆着,对于你今天的做法我非常生气。”
怒火在漂亮的黑眸中一闪而过,克劳德被这样激烈的拒绝严重刺激到了,他非常诡异的消失在原地,然后在黑魔王完全没有察觉的时候,猛然间揽着他的腰一把将他仍在床上,然后强势的压了上去。盖勒特直觉一阵头重脚轻,缓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牢牢的压制在床上了。
“我的做法?怎么的?”克劳德邪恶的笑起来,同时扣住他的双腕锁在黑魔王头顶,一手沿着巫师袍的下摆伸了进去,摩擦着黑魔王腰线部位的敏感带,黑色的美丽眼眸专注的盯着盖勒特的眼睛,里面全是诱惑的光芒,俯下身贴近那人,克劳德的手沿着腰线向下,然后毫无预兆的开始大力揉捏他挺翘的臀瓣,间歇中有意无意的让手指划入两臀之间的沟壑,引得黑魔王射向他视线冰冷的冻死人。
嘴唇微动,黑魔王依然动怒的想要动手,这样无力的让人将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感觉他很厌恶,非常的厌恶!尚武的德国陛下怎能就这样窝囊的任人宰割?!就算这个人是他爱的人也一样。
可惜的是,克劳德早就料到以黑魔王这样的骄傲性子绝对不会任由自己将他压倒任意轻薄,就是他知道这一点,前些日子才让这人轻易的拒绝了去。但今天……
猛然间俯下身子将那人的唇吞没,激烈的吻法几乎让黑魔王生出要被整个吞下的强雷感觉,舌头被剧烈的搅动着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念咒,克劳德粗糙的舌苔摩擦着他口中敏感的上颚,舔吻的感觉十分美好,几乎让他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哼声,神智开始慢慢的涣散,两个人忘记了最开始的初衷,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激烈的吻中,纠缠的,摩擦着,相互攀附着,胸中的空气逐渐稀薄,燥热弥漫了全身,隐秘的口水身‘啧啧’作响,仿佛整个灵魂都在鼓动,温柔的摩擦着身下这人柔软的唇瓣,克劳德粗喘着气,将头埋在黑魔王颈间,愉悦的笑,低沉中带着磁性的笑声像是穿透了盖勒特的耳膜一下下的敲在他的心中,他说---
“盖勒特,我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足以得到你,任何缘由都无法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一瞬间,黑魔王呼吸停顿。
番外:必死的命运
黑漆漆的夜空中悬挂者清冷的明月,拉文劳西斯古堡中一片灯火通明,橘黄|色的炉火烧的旺盛,厚厚的墨绿羊绒地毯上正坐着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那小孩大约只有5、6岁的光景,长的精致无比,如玉一般的面庞上嵌着宝蓝色的大眼,柔和的金发使他看起来就像是圣彼得堡大教堂里壁画上的小天使一般可爱。他端正的坐着,清澈的双眼中依然带着些沉稳及睿智,盯着老人的脸上神情专注,时不时的随着老人的讲解皱眉或者弯着眼笑,显然是已经沉浸在老人所讲述的故事当中去了。
用低沉嘶哑的声音讲述着拉文劳西斯家族历代族长事迹的老人已是满头银发,保养得当的脸上仅仅在眼角眉梢长着细微的纹,在微微松弛的皮肤上显出一种沧桑的感觉,拉文劳西斯一族是受时间眷顾的一族,岁月的痕迹在老人身上并无过多的停留,但他仍旧是老了,年轻时刻骨铭心的爱情悲剧几乎压垮了他的身体,而多年后在女儿身上的悲剧则打垮了他的精神,这种老态在不经意间泄露的干干净净,尽管如此,他仍旧是拉文劳西斯一族的族长,德国不可轻视的公爵!
他用轻柔的声音崇敬的念着先祖的伟大功绩,传授给他的孙儿---从出生就失去了父母的拉文劳西斯继承者,盖勒特·格林德沃。他一代一代的念着,将自拉文劳西斯一族存在开始的先祖功绩一个个的念给盖勒特听,每一代,每一代,不管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所做的造福巫师界的事迹全部念出来,只除了一任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格拉默·拉文劳西斯,开创巫师盛世。但仅仅只有这短短的几个字却比历代任何族长的功绩都要辉煌!
端坐与地上的孩子静默的听着,只是在爷爷念完之后淡淡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妖精叛乱的时候,拉文劳西斯家没有任何作为?”一句话,直Сhā入老公爵的心肝。老公爵一时间盯着孩子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在盖勒特以为不会听到回答的时候极低的说了一句:“因为我们没有资格。”
没有资格。老公爵的话虽说的声音小,但盖勒特到底是离得进,听的一清二楚,他虽然聪明但也还是年少,有疑问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口,老公爵的神情悲切,愤恨却那样无可奈何。严厉又和蔼的爷爷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神情,在孩子眼中坐在华贵的椅子上神情从容不迫的发布命令的爷爷是榜样,是强者,而强者从不软弱!
聪明的孩子垂下眼遮住了眼中的疑惑没有开口,屋子里的壁炉火烧的旺旺的,跳跃的火光明灭可见,暖洋洋的烘烤着盖勒特殷红的脸颊,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惹人爱怜的姿态,似是猛然回神的老公爵和善的笑笑,而后抱过那小小的孩子问:“盖勒特可愿意继承先祖的志愿?”
被抱在怀里的孩子抬起头来,清晰的吐出两个字来:“不愿!”脸上淡漠的神情与老公爵处理公务时的神情很像。
老公爵没有动怒,他只是轻轻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小孩子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说:“凭什么要为巫师界的繁荣而做,我要拉文劳西斯家族繁荣就好了。”
当年的老公爵说什么盖勒特还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身体已经开始虚弱的老人抱着他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模糊的说着‘这样也好,能拖一时是一时,到什么时候真的违背不了了再说’,说这些话的时候老公爵的声音中满满的都是无可奈何,只是停了那么几秒钟,他就紧紧的握着还是幼童的自己的手郑重的让他发誓永远也不真正的继承拉文劳西斯家族!
当时他虽然不懂这是为什么但应的也很干脆,老公爵满意的笑了,然后自此再也没有提这件事,盖勒特一度以为爷爷已经忘记让他发了这么一个誓言了,但多年后他发现他错了---老公爵离世之前,气若游丝将他叫到床前,并没有什么依依话别的感人亲情,他只是用迅速老化的双手再次紧紧的握着盖勒特让他庄严的再次发了一次誓---此生永不继承拉文劳西斯家族!他依旧照做了,同样是带着疑惑,没有继承拉文劳西斯族与继承,对他来说只是是否在魔法部备案的事情,至于只有继承者可以阅读的先祖手记,有用的,他的祖父已经将手抄本交给了他,至于爷爷想掩藏的事情他没有兴趣。
此后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如出鞘的利剑,剑锋所指之处,所向披靡,年少英雄,霸气帝王,如他幼年时所说的那样将拉文劳西斯家,将他自己推向了巫师界的顶峰!而后却遇到了封剑的鞘,一时不忍,被硬生生的封印然后在黑暗中磨合,待洗净铅华之后再次出鞘,往日锐利的几乎伤人伤几的绝世宝剑像是被打磨后的玉剑,圆润无害,默默的将锐利掩藏起来,然后在伤敌的时候一刀毙命!
他少年时的爱情悄无声息的埋葬了,中年时的爱情又悄然来临,可惜的是,那孩子在他心里太美好,他的伤口又太深,一身血污的他又如何能沾染那孩子一丝血痕?!不能回报的他,愈发的觉得亏欠,亦愈发的将爱情牢牢封印,并更加疼爱那个小小的孩子。
所以才在那个时刻动了拉文劳西斯家典藏的主意,毫不犹豫的真正继承了拉文劳西斯家族,然后发现了他们家族最大的秘密,同样的继承了家族的悲哀与诅咒。然后在回头回忆老公爵平时的言行,不觉得怆然。那些辉煌,那些成就,那些不惜损害自身也要保护巫师界的行为竟多半不是出于自愿的!继承了拉文劳西斯,就是继承了第一代先祖的遗愿,即使不愿也会不由自主的维护着巫师界,保全巫师界。后世的拉文劳西斯多半是憎恨着这个姓氏的,同样的,他们也憎恨着立下如此遗言的格拉默·拉文劳西斯!
不能拥有爱情与幸福,一生一世要为了巫师界服务。多少人为了这些牺牲了自己,亲人,保全了巫师界却换来巫师贵族的争权夺利,爱情是奢望的东西,爱上了便不会有好下场,尽管如此拉文劳西斯们还是爱上了,得到的结果最好的也无非是相爱的两人死后同眠。爱上的不爱自己,不爱的强取豪夺,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强取豪夺在一起的不得善终。这就是近千年来拉文劳西斯家族人的命运,这是一个受诅咒的家族,仿佛悲哀就是他们的命运,得到多少欢愉就要后来多少的悲哀去换取。
结束这个家族是无数代族长都想过的事情,但没有人能下得了狠心,同样的,也没有人的力量强横到能够违背祖先立下的誓言,于是这样的悲剧一代代流下来,一直一直的重复,直到有一天找到魔法生物然后回复他们一族的荣耀,然后这个家族的使命就可以结束了,那些一代代传下来的,族长们怨毒的愤怒,极端的仇恨也就可以完全的消失不再折磨着下一代的人。
结束这个家族,结束这个家族,结束这个家族……继承了拉文劳西斯家族的盖勒特经常会在无人的时刻恍惚间听到无数怨毒的声音不停的在他耳边轻声念着,历代族长们的怨,他们的恨,这些负面的情绪总是若有若无的通过继承魔法影响着他。
有时候他会想,也许就算是没有继承拉文劳西斯一族,诅咒多半也不会放过他,当年的邓布利多就是最好的证明,一个与自己同样野心勃勃善于计谋的人怎会在短短一件事情之后完全变了一个样子,明明同自己一样看不起麻瓜的人摇身一变成了麻瓜的保护者,约好共同上路的同伴恋人,却一夕之间变成了死敌!
遇到克劳德,大概也不回有什么好下场吧……在知道那孩子的身份之后,他几乎是没觉得有什么意外的,这下子横在两个人之间的不仅是千年的仇恨,先祖用魔法立下的誓言,还有来自当年‘阿瑟塞思’的诅咒。不是没有想过抵抗的,在克劳德昏睡的这11年来,他秘密的搜集了很多关于灵魂以及诅咒誓言的资料,废寝忘食研究的结果也只是得到了没落的魔法世界已经了没有了能解开千年前巫师技能的传本以及能力!
克劳德子沉睡中醒来,他不在意魔法生物一族,不在乎巫师界,甚至不在乎整个魔法界,这种冷清到极致的性格让他松了一口气感到高兴的同时又激起他心中的另一种可怕的疑惑---克劳德为什么会爱上他?是真的处于自己的意愿?
在不知道两个人牵绊的时候盖勒特可以很肯定自信的告诉自己,是的,克劳德他爱我,真心的爱我,但得知了这一切同时亦知道诅咒对于下诅咒者被诅咒者神奇的牵绊之后,他已经不那么确定了。
况且,若是他想跟克劳德在一起就必须完成先祖的誓言,要想完成先祖的誓言就必须解开魔法生物的封印,而解开魔法生物的封印则需要的是---他自己的生命!这样看来他无论如何也与克劳德走不到一起,就算是奇迹发生,他没有在这次解封印中死去,那诅咒也仍旧会应验,他也仍旧不能得到幸福,而拉文劳西斯家族的悲剧也会延续下去。
这样得出的结论就是---盖勒特·格林德沃,必死!
拉文劳西斯家族终究是无法得到幸福的家族,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的。
占有(慎入)
“盖勒特,我已近足够强大,强大到足以得到你,任何缘由都无法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这一刻,黑魔王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样的反映,这样充满了极强控制欲与势在必得的话听起来应该让人觉得不悦才是的,尤其以自己这样骨子里是很强悍的人来说,可事实上他心底却连一丝丝的不悦的感觉也没有,他的心以一种奇怪的频率在震动,一下下很强烈的撞击在他的灵魂上,如水的温柔已经温润的喜悦一下子来不及掩饰就这样从那双宝蓝色的眼睛中流泻了出来---虽然他脸上面无表情。
一只修长完美的手柔和的抚上他的眼睛,之后他听见那青年紧绷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动沙哑的说:“你是在引诱我吗,盖勒特?”
“很好,你成功了!”
在他还没理会到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青年的唇就已经带着炙热的气息直直的压了下来,唇被吞噬,那样热切中带着极端的喜悦,仿佛是追求了许久的东西一下子落在了自己的手里,腰身被紧紧的搂住不放狠狠的拉近,他们的身体贴的很紧,紧的让盖勒特有一种他们好像要融成一个整体的错觉,这样炙热的吻将他的脑袋烘烤的混混沌沌的,只能被动的接受着青年挑逗的唇舌,喷出的热烈气息。
就这样顺着他吧……恍恍惚惚间盖勒特这样想着,总会到这一步的,不管是为了他们那个口头上的契约还是他隐忍多年的对于克劳德的渴望。
于是,他伸出手去拉住那青年的袍子,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主动与对方勾缠,克劳德似乎是一愣,进攻的趋势缓了一下,盖勒特眼中弥漫过一丝笑意,然后立马的,柔软的舌头变得强势起来,卷住对方的唇舌将战场转移到他的口中,然后开始细致的探索,每一颗牙齿,每一次皮肤都不放过,身上的青年忍不住发出呻吟声,闷闷的带着沉沉的鼻音,是让人毫无抵抗力的性感。
然而这闷哼声像是惊醒了青年,克劳德的手开始不老实的起来,企图非常明显的顺着黑魔王结识的大腿向上摸去,轻柔的揉搓着,然后在大腿根部细细的划着,引得身下这人的肌肉敏感的颤动了一下,那种从身体内部引出的酥麻感让黑魔王非常的不适应,索性的是克劳德的手只在这里停留了一小会就离开了,这让黑魔王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下一秒,青年的手握上了男人依然半挺立的欲望开始滑动起来。
“唔——”男人情动时的声音很好听,带着沙哑的磁性,让人很有听下去的欲望,过大的刺激让黑魔王停顿了进攻的动作,青年很狡猾的趁机顺着男人的脸庞向下吻着,碍事的袍子遮住了男人诱人的颈部,克劳德不耐烦的伸手划过,整件袍子无声无息的碎裂开来,然后是里面的衬衫,做完这一切之后,青年迫不及待的在这副诱人的身躯上齿咬着,吸吮着任性的留下各种青青紫紫的吻痕,湿润的水光在黑魔王美丽的胸膛上铺出淫靡的光彩,埋头在一颗朱果上的克劳德着迷的玩弄着小小的可爱果子,舌头带着些逗弄感的在小豆豆周围打着转,惹得黑魔王不由的挺起胸膛凑上去。
男人下身所溢出的玉液已经沾湿了丝质的白色衫裤,雄壮的物件已经隐约可见。修长的手指正扶着男人欲望的头部慢慢的捻着,引得黑魔王又是一阵颤动。青年放开了正在玩弄男人另一颗朱果的修长手指,带着炎热气息的手掌顺着白皙的诱人皮肤摩擦着向下,然后隐没在丝质的白色衬裤中,男人形状挺翘的臀瓣被大力的揉捏着,摩擦着,带给黑魔王更加强烈的快感,克劳德的手指试探的探金股沟,在男人的后 |茓周围打着转。猛然间,身下的男人身体一僵,像是从着欲望之网中挣扎了出来,抓住青年袍子的手灵巧的由下而上深入袍子将它拉起,知道黑魔王预备做什么的克劳德摆出顺从的姿态,让他脱下自己的衣袍---不管是无言的拒绝(脱衣服最快的方法是来一个粉碎咒)还是为了公平(做 爱中一个人全身接近赤 祼另一个却衣物整齐)。
衣物很快的被除下,克劳德握住男人准备有所动作的双手,认真的凝视着地下男人的双眼低低的说:“盖勒特,我想占有你。”青年美丽的漆黑瞳眸中流露出微微祈望,这让盖勒特不忍,他想起多年前那个孩子脆弱而又绝望的姿态,心中一软,他张开双臂以一种包容的态度环抱住克劳德,在那片胸膛上印上温柔的吻。青年的身体非常漂亮,巫师袍下包裹的是犹如古希腊战士一般完美的身躯,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线条让黑魔王着迷的抚摸上去,感受着皮肤下鲜活的生命以及流淌着的血液。
这种温柔的挑逗让克劳德绷直了身体,下身挺立的几乎爆炸,但是他却不舍得现在就行动,盖勒特脸上的神情太过虔诚,就好像是瞻仰了很久的宝物正真实的被抱在怀里,这让他有一种被深切爱着的感觉。然而这对一个禁欲多年的精力旺盛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
不知从哪一刻开始,黑魔王被青年温柔地抱在怀中亲吻。那唇舌却热情霸道,试图激发蛰伏在每一个男人体内的烈焰。同时,一双灵巧而坚定的手忙碌着,柔和的退下男人身上最后蔽体的衣物,当肌肤全部赤 祼,暴露在湿润空气中,有一点粗糙的掌心摩挲背、臀和两腿内侧,湿热的舌轻柔舔舐啮咬着耳垂,引发一阵阵微妙的颤栗。
当被刺激勃 起的欲望被火烫掌心冷落,揉捏,黑魔王弓起了身子做出最自然的反映,从未在下方的男人在此刻将最真实的一面毫无羞怯的表露无疑,性感的呻吟自然的水一般流泻出来,洒满整间房间,这让青年几乎忍不住直接冲入男人后方窄小舒服的孔|茓中,但理智告诉他这不可以,于是青年退而求其次的将自己的欲望与男人的相抵,然后拉过男人的手包裹住开始大力的摩擦,黑魔王发出舒服的叹息声,放松自己的心神任由青年将自己卷入欲望的深渊。
这样顺从的姿态让克劳德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样的黑魔王柔和的躺在墨色的大床上,急促的喘息着,紧张而扭曲的肌肉上不满了晶亮的汗水,献祭一般的微微岔开双腿,身躯因为高 潮莅临而微微蜷缩着颤动着,这样令人心神迷醉的景色让青年郁积的情 欲像地底冲突的岩浆汹涌的弥漫上来,引导着男人握住自己的手不由的加快,最终低低的嘶吼一声,一泻千里,喷出的|乳白色液体煽情的铺在男人的胸膛上,与他的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语的情 色诱惑。
迫不及待的粘取了天然的润滑剂,青年修长的手指在男人感受高 潮的快感时悄悄的降临了男人后方的窄血,伸入的手指让黑魔王不适的动了动,手下的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然后被主人强制放松,克劳德诱惑的勾唇一笑,猛然间覆上黑魔王的唇舌激|情的勾缠舔吻,同时手指开始抽动。
“唔哈……”男人忍不住发出的甜腻声音让青年额头间的褶皱更加紧绷,手指的抽 送也加快了速度并逐渐的加多,一根、两根、三根……
随着欲望的黑魔王不自觉的开始跟着青年的抽动扭着自己的身躯,这动作最终击垮了少年的理智,他大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拉开男人的双腿,将他的一只腿挂在自己的臂膀上,扶着挺立的欲望带着雷霆的气势狠狠的冲了进去。
男人的脸色开始变得刷白,极致的痛楚使得男人挺立的欲望变得疲软,唇被狠狠的咬住,痛苦的闷哼声带着浓重的鼻音,深切体会到被贯穿的痛感的男人不由的想到那年的瘦弱的少年是否也是这样的感受,恍惚间男人伸手紧紧的抱住青年的身体,狠狠的咬上他的肩膀,激|情中的痛感让青年更加亢奋,在那窄小温润的孔|茓中猛烈的抽 送着自己的欲望,不留一丝可以逃离的空间给男人,这样的抽动持续了一会,不知碰触到哪一点,身下男人的身体猛然间跳动了一下,身体内不由升起一种火热的快感,他挺着腰不由得开始自动追逐那一点,知道黑魔王需求的青年亦大力摆动起腰身,狠命的撞击那能带给男人强烈快感的一点。周围的空间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身上压着的这具火热的躯体,青年带着湿气的性感呻吟声,体内层层堆积的快感让黑魔王仰着头不住的呻吟---他已经完全沉醉在着疯狂的撞击中。
恍惚间青年仿佛离开了他的身体,体内包裹这的粗壮欲望被抽离,呜咽着男人有些不满,满身的堆积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然而仅仅是几秒钟的功夫,他的身体被侵袭的撕裂刺痛再度莅临,极端的痛楚和高 潮同时在黑魔王血液里疯狂流转:他被迅猛的力量改变姿态、变成跪在床上,本能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被钉穿、身体内部被巨大活物反复研磨的可怕酷刑……所有的权衡和思绪顿时变得遥远。唯一的真实的渴望,就是全身心都呼啸着,急于得到更强烈刺激。
快要喷发的欲望只差在多一点点的刺激就可以得到解放,焦渴的欲望刚刚得到自己掌心一点安慰,还没来得及把这点摩擦的热力转化为快感,两只手就已经被拉起之后分开按在两侧,没法自行抵达高 潮。这样的痛苦让他不由的甩着头试图摆脱,然而这只是徒劳,青年炙热的气息吐在耳廓上,性感的声音是低低的嘶哑:“盖勒特,只用你的身体感受我,我会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温柔的唇舌流连在男人光滑的背脊上,下身大力的抽 Сhā带给黑魔王难以磨灭的快感,孔|茓内敏感的一点不断的被摩擦着,撞击着,刺激着男人的感官,高高挺立的欲望仿佛再也承受不住快感堆积似的猛然喷发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喷洒出美妙的弧度然后在墨色的大床上蕴出淫靡的图案。他的身躯紧绷着,被迫紧紧包裹着男性进攻武器的火烫四壁毫无预兆地紧紧收缩,同时身体猝然像要弹跳起来。然后,在完全失去意识的模糊呜咽中,盖勒特全身有节奏地抽搐几次——强度渐渐变弱,之后是青年在耳边带着强烈快感的哼声,比之前快上几倍的抽 Сhā让男人有一种要被撕裂的错觉,他最后的感官就是青年低低的嘶吼以及后 |茓内被射入的炙热液体。
V魔王到来
夜晚的时光非常美妙,得偿所愿的克劳德童鞋温柔的将接近昏迷的盖勒特抱进怀里,黑魔王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非常虚弱无力,耀眼的金色发丝濡湿着贴在额角,双颊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喘息着靠在青年的怀抱里,样子格外的乖顺诱人。
克劳德轻吻着盖勒特的眼角,勾起孩童一般的满足笑容轻声念道:“盖勒特,你是我的了,我的,再逃的话就将你逼到无处可逃的地方哦!”清俊的年青人说这话的语气温柔至极却让人凭的觉得恐怖。
而我们被做的几乎晕眩的黑魔王已经陷入了半睡眠状态,耳边除了克劳德强健的心跳声什么也没有,隐约间似乎知道抱他在怀里的青年说了什么,但太过疲累的男人没有深究,而是放任自己陷入了沉睡之中。
【累坏他了。】爱怜的在怀中人的唇上吻了几下,克劳德将盖勒特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然后带着愉悦的笑容闭上了眼。
阳光总是美好的东西,倾斜一室的感觉非常清澈,盖勒特就在这清澈的阳光中张开了眼,老实说经过欢爱的身子并不好受,整个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钝顿闷闷的痛,还有一种仿佛浸入骨子里的酸涩,他尝试着动了一下—
“唔—”使用过度的腰肢发出沉重的抗议,盖勒特几乎可以听到骨头在嘎吱作响,但这也并不是不能忍受。于是,某魔王非常艰难的撑起身子想要从床上下来,这个平时做起来很简单的动作在此时此刻真真的无比困难,皱着眉毛的盖勒特动作算不上温柔的甩开某只吃饱喝足狐狸环着自己腰的手臂,却在脚趾还没触地的时候被那双手臂强势的拉了回来,一瞬间再次回归软绵绵的大床,之后就能感受到克劳德修长的双腿跨过来压制住自己的,上身被抱娃娃一般的姿势抱紧青年怀里。这一番折腾下来盖勒特酸痛不已的身躯已经不堪重负,他发誓他全身的骨头都在嘎吱嘎吱的抗议,死命的皱着眉,某魔王恶狠狠的等着罪魁祸首。
可惜的是,某只狐狸迟钝的好像完全不知道有人在拿杀人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一般,没心没肺的懒懒一笑,四肢缠的更紧:“唔,盖勒特,多睡一会儿吧……”
虽说克劳德的样子是时下女巫们最欣赏的雅痞,但看在被折腾了一夜的某人眼中也不过是火上浇油:做一次也就罢了,这厮昨天晚上居然把他做到直接昏迷?!!!黑魔王面无表情的抿了唇,然后不发一言的撑着难过的身体再次甩开粘人的某只,直接进了浴室,这次某狐狸倒是没有拦人,倒不是因为良心发现,只是克劳德依稀记得好像昨天晚上做的太过了以后疲累的没有为某人做清洗。虽然他很乐意现在完成这项善后举动,但看盖勒特的害羞(果然厚脸皮)样子,克劳德不保证他要是真的进了浴室会不会被一个恶咒轰出来。
经历了艰难清洗活动的黑魔王出来的时候已经回复了正常,淡定平静的表情已然恢复了平时那个运筹帷幄的黑魔王,看了一眼一手撑着头目光火热祼着诱人胸膛的某狐狸,盖勒特淡淡的道:“初步的和谈应该已经结束,战争的结束已经成为定局,我还需要做一些善后的工作,威德写信说会在今天到来,你们也有很长时间不见了。”
没有看到某只狐狸默然变冷的眼神,盖勒特举步走了出去,优雅尊贵的样子仿佛昨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亦或者躺在床上的这人只是无关紧要毫无感情的床伴,这种冰冷冷的感觉让克劳德非常的不爽,这样他有一种好像被上的人是自己一样。
将发丝向后扒了扒,克劳德曲起一条腿坐在床上开始冷笑:不要逼我,盖勒特,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现在的状况比较令人头疼,一方面是自觉时日吾多的某魔王非常干脆的划开了两个人之间的界限,冷血无情到令人发指,另一方面是在某只狐狸的字典里貌似从来不会出现‘退让’‘放手’这样的字眼,被魔王冷淡刺激到的某只预备采取强制行动。
最重要的是,现在又多出来一只魔王。
克劳德无语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某个高大俊美到不真实的红眸男人,眨了眨眼,脑袋转了几圈,半晌他微微张嘴同时举起爪子随意的挥了挥:“啊--,威德,好久不见了。”
将床上的青年没穿衣服床单半掩的诱人姿态全数收进眼里的红眸男人勾唇一笑,略微低沉的性感声音带着些调侃:“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的存在感这么低,一段时间没见,你需要花费这么长时间才想的起来。”
带着些嘲讽的语气让克劳德从眼前人身上找回了一些熟悉感,11年没见,当年那个总是披着谦逊外衣的男人总算是完全抛弃了他的羊皮,犀利的逼人气势加上英俊的不像样的外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具有蛊惑力,隐隐的庞大魔压给人一种强烈的存在感,这男人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枭雄了。
但—这跟他无关,威德说起来也不过是一个算得上损友的人而已,虽然说起来被他承认的朋友只有这一个。
耸耸肩,克劳德毫不在意的拉开床单,满是欢爱气息的身躯在V魔王面前大刺刺的显露出来,墨色的长发铺在背后,修长优雅的脖颈,漂亮的身段,美丽笔直的双腿,加上白皙胸膛上的青青紫紫的吻痕,青年的样子在多年前就对他有企图的某人看起来格外的具有吸引力。V魔王剔透的红眸不经意间暗了下来,偏偏始怂恿着还一无所觉的在某人面前大方的晃荡,以慢腾腾的慵懒姿态穿着衣服。
慢条斯理的,暗着一双惑人眸子的V魔王暗哑的开口:“克劳德,我可以认为你是在诱惑我这个多年没见的……朋友吗?”斟酌了一下,VV殿下选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词来形容以前他们之间的奇怪关系。
克劳德换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过头来有些纠结的看着嘴角噙着笑的男人,看见那双他以前就很喜欢的红色眸子明显的欲望时眼神不经意冷了一下:“威德,我并不介意让你重新体会一下当年在‘矢车菊’演武场时的感觉。”
不在意的耸了一下肩,V魔王迈着步伐一步步的靠近那个已经穿上睡袍随意站着的青年,高大的身躯微微弯下,靠近青年精致的脸庞,温热的气息轻柔的喷在克劳德脸上:“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伏地魔不缺少力量,克劳德,你要你愿意,我邀你共同统领我的王国,我将成为整个巫师界最尊贵的人,任何人都将不敢直呼我的名字!麻瓜们抢夺了世界,他们破坏了世界,巫师界不应该纵容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巫师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相信魔法生物同样是这样期望的。”
汹涌的野心在男人晶亮剔透的红色眼睛中翻涌着,他说着自己理想时的的目光很专注自信,整个人都有一种闪光的感觉,这种平静的煽动力跟库洛洛那厮很有的一拼,他们好像单单只是站在那里就不由自主的让人信服。
不过,这还是跟他没关系。
敷衍似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克劳德迈步向浴室走去,这幅态度让V魔王皱眉,下意识的抓住这人的手腕,挑眉询问:“你不相信?”不相信我能做到?
“这跟我无关!”不耐烦的回头,手腕灵活的动了一下,轻易摆脱了V魔王的克劳德闪进浴室,“不管怎么说,你是我唯一承认的朋友。”
嗯,听起来多多少少带点敷衍的感觉,几乎一瞬间受宠若惊的V魔王无奈,这人的性格还是这样,不在乎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11年来一点都没变,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一定会放弃,克劳德的身后是整个魔法生物,这是一个极大的助力,如果能收服了那些魔法生物……
捂着嘴的红眸男子面无表情的思考着可能带来的利益。
男人就是这样的动物,总是想着可以鱼和熊掌兼得,然后就忘了问问鱼和熊掌的意见,可惜的是,某V魔王不知道的是,那条鱼刚刚的话虽然有一点点的真心,但更多的只是提前预支一下拐跑人家老师的一点点安抚而已。总之。两个人各怀鬼胎倒也是默契非常。
克劳德出来的时候,V魔王已经非常自觉的挑了某狐狸最爱的锡兰红茶独自享受着,还非常无耻的占用了某人前几天抽空去麻瓜界买的限量蛋糕。
“味道不错。”看着青年清俊的身姿,V魔王带着欣赏的眼神优雅的举杯一笑,又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精致可爱看起来就很有食欲的蛋糕,“克劳德,重新考虑一下我说的,我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况且,你说的,我是唯一的。”
暧昧的眨眨眼,V魔王的嘴角有一瞬间扬起一个坏坏的笑容,这让克劳德多多少少有些不好的预感---
“威德,我以为你第一时间会到谈判场去……”冷淡的声音不咸不淡的从门外传来,盖勒特迈着优雅高贵的步子进了屋子,眼神不经意间飘过克劳德,似乎有火光一闪而过。
老师,我要抢了
那些火光仅仅是刚刚升起就消失不见了,短促的仿佛是夏日里氤氲的幻觉,黑魔王的眼中是自克劳德回归后所熟悉的清冷,淡淡疏疏的,冷静非常。
是不是幻觉,V魔王一清二楚,奈何背对着门口的克劳德童鞋自然的非常可惜的没有看到,V魔王的脸仍旧是贴在克劳德童鞋前方不足5厘米处,这样的距离足以让克劳德童鞋看到V魔王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味以及了然,但,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