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精用自己并不太多的脑细胞,使出各种招数拖延两人往京城去的行程,什么本月运势不适合驾云非要走着去啊,自己在维摩湖有旧友顺便一去啊,今天吃坏了肚子必须在此处停留啊。。。乱七八糟,就是不肯快点走。
阿虎每次被那些理由弄的苦笑不得,要不是看到被豹精紧紧背在背上的参精根茎的份上,早翻脸了,但是基于阿虎寻思着就算慢慢的走,半个月也会抵达京城,就放纵那豹精装疯卖傻吧。
但是苦的却是路上每天的那一个时辰,阿虎是断断不肯自己往自己ρi股里塞进那么大一根棍子的,可每日那豹精踩好时间点,一到自己上床准备休息就眼巴巴凑过来,前几次就是用那根可恶的藤蔓把自己捆起来强硬塞进去,然后搂着自己说无数肉麻话消磨那一个时辰,有时趁着刚拔出根茎自己无防备再趁机颠鸾倒凤一番,后来阿虎自己也觉得好像最近不那么容易受伤了,第二天起不来什么的基本不会出现了,只会偶尔的涨涨的,基本不影响赶路,也不知是不是那根茎的影响,阿虎知道自己反抗无效后,也基本认了命,这豹精非要用就用吧,自己答应他配合用根茎后豹精倒循规蹈距了一些,不再借着自己扭动的他上火啦什么的理由借机上自己,所以阿虎对每天这一个时辰在沉默中默认了。
头两天豹精没有借机和自己打袍的时候,阿虎还怀疑了一下,他怎么转性了,但是后来豹精不知在和谁较什么劲,好几次明明看到他拔出那根茎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却咬紧牙匆匆把他裹在被子里,就跑出去冲冷水了。多看了那么几次,阿虎也懒得猜疑了,乐得轻松。
这天是豹精没有亲自提枪上阵的第十二天,京城已经远远可以看到轮廓了,早上豹精用冒着绿光的眼神紧盯着自己看了近一盏茶的时间,几次自己都以为他要扑上来了,不知怎的他最后还是恨恨的把吃的重重拍在自己面前,不发一言的出去了,直到落日都没回来。
阿虎也不着急,反正怎么着这几日肯定要进京了,这次路上整整走了十八天,听说那皇帝老儿过的还不错,顶多隔几天晕个一次,多数时候还挺精神的。虽然早有传言那是回光返照,其实他命不久矣。三王爷和六王爷的战争也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基本双方人马站在朝堂上也要哼一声表示互看不顺眼而不能伪装和谐。
阿虎看着夕阳,琢磨着自己该以什么形式出现在三王爷那,并且,请辞。这次,怕是再也回不来了。也没了留恋的理由。至于三王爷的大业,天命已定,不是自己该Сhā手的。
晚上的时候,阿虎觉得莫名焦躁,豹精仍旧不知去向,月上半空,才发现今天是满月,正是月华最好的日子。肚子里的宝珠也仿佛受到这日月精华的吸引,躁动起来。本身它就是在天上吸日月精华而有了灵气,这时有了适合自己的气息,顿时比平日活跃了几倍。
阿虎并不知道这些,他也知道有些精怪在这种时辰修炼是大有裨益的,可是他并没有经过这方面法门的专门训练,自己又不知道怎么运气,只能忍着肚疼白着一张脸静坐着。可和肚子里的力量抗衡,这些日子一直又被宝珠吸走不少功力,待到子时,阿虎终于控制不住,脑袋上的耳朵和尾巴又现了出来,可阿虎连分心的精力都没有,还是努力僵持着。
豹精沉着脸推开门进来:“你到这时也不肯叫我。”
阿虎知道自己有他助力就能不这么辛苦,可是求着他上自己,白阿虎还没那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