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爸爸走了,而且是在杨利伟返回地球的那一刻。
还有我的老师,昨天凌晨,1点55分,也离开了我们。
周围的叔叔阿姨,老的老,死的死,也是生命的参照。
我们自己也成了叔叔阿姨,当爷爷的资格都有了。
我最佩服运动员。
小时候,看足球,我很羡慕这些叔叔。如今,球是踢不动了,坐在电视机旁的我,常会忘却时空,还是羡慕这些叔叔,其实全是小孩子。
运动,永远是年轻人的天下。
只有看见他们,才会忘记衰老。
人生有人生的坎限,历史有历史的周期。
地球和人类的历史都是以万年为计,文明只有几千年。
“文革”期间,我在北大看大字报,见过一首诗,不知何人所作:
万年太久争朝夕,朝夕有时抵万年。
子胥过关须发白,白了须发未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