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推测,杜晶晶的午夜游荡,一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摆在他面前的难题是,游荡,抑或不游荡,在经过反复论证后,决定游荡。为了能准时起床,沈风还特意买了一只闹钟定时,睡前信心十足地对室友说:“这下半夜肯定能醒了。”
张冬天笑:“就算给你弄口庙里的钟,我看也震不醒你这头懒猪。”
沈风嗔怒:“滚,你丫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半夜,书架上的闹钟叮铃铃响个没完,沈风睡意正酣,眼睛都没睁,伸胳膊按下闹钟,等它不响了,蒙头继续睡。
这时上铺的张冬天探头说:“沈风,到点了该游荡了。”
沈风含糊不清地说:“我困,明天再说吧。”
张冬天吃吃地笑:“我就说,你保准起不来。”
沈风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接着响起轻鼾,就这样,游荡时间又推迟一天。
第二天半夜,在被闹钟吵醒的室友们的谴责声中,沈风一咬牙,起床了,等从一楼水房的窗户跳出去,不禁抓了抓头发,黑咕隆咚的去哪游荡?
沈风打了个哈欠,转身要跳回去,一想这么快回去,肯定被人看出破绽,就在水房抽了两根烟,估摸时间差不多,上楼了,本想蹑手蹑脚偷偷溜进寝室,没想到张冬天还没睡,一直等他消息呢,从上铺探着脑袋问:“游荡了吗?”
沈风吓了一跳,说:“游了。”
“怎么样?”
“不怎么样,没看到人。”沈风说着,脱了衣服,麻利地钻进被子。
张冬天嘀咕说:“你还真信了那狗屁校规啊,我看就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