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风拉着张冬天去浴池洗澡,在更衣室,沈风留意到,张冬天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用短小的骨头串起来的项链,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张冬天轻描淡写地说:“人骨魔鬼草项链。”
沈风皱皱眉头,“名字怪怪的,看起来还有点吓人。”
“你不懂,这个能避邪。”
沈风笑了笑,才不相信那些所谓能避邪的东西,心理作用而已,真正能起作用的,是人的情绪。
他脱了个精光,把衣服塞到柜子里,锁好,拿起洗漱用品,招呼张冬天,“我们走。”
无人答应,沈风抬头一看,人没了,行动够迅速的啊,他晃晃悠悠进了澡堂,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张冬天,只好一个人先洗,问题是没人给搓背了。
过了好半天,沈风正洗头,准备洗完头就回去时,有人拍了他一下,他一边把满头的泡沫冲掉,一边问:“谁啊?”
“我。”是张冬天的声音。
“刚才你去哪了,都没人给我搓背。”沈风不满地牢骚着。
“我刚来。”张冬天接过搓澡巾,给扶着墙、背对着的沈风搓背。
“你说什么!”沈风猛地转过身,惊讶地打量着他。
“怎么了?”张冬天一头雾水。
“你和我一起来的啊。”
张冬天脸色煞白,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晚上我们喝酒去,我告诉你一些事。”
沈风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肯定跟自己隐瞒了什么,这个笨蛋,向来有事藏肚子里。
晚上,二人到饭店去喝酒,张冬天认真询问沈风,在浴池时的所见,接着伸手从领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来,“你看到的人骨魔鬼草项链,是不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