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大学附属医院的未来治疗中心是2002年成立的,主要是开展基因疗法、蛋白质疗法、给患者移植细胞的细胞疗法和用机器人进行手术等先进技术的临床研究,既然渡边喜则已经病入膏肓,那么很有可能被送到这里来死马当活马医。
果然不出我所料,还没有到治疗中心,远远的便看见有四五个山口组的人守在中心的门口。我担心被山口组的人记住面孔,只好一拉浅野幸子,闪进旁边的一条没人的走廊。浅野幸子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我,我把食指在嘴前一竖,让她不要说话。
过了一会儿,一名护士从中心走了出来,我使了个眼色,浅野幸子点了点头。待那个小护士走到我们附近的时候,浅野幸子走了出去。她装作和对方很熟的样子亲热地拉住小护士的手,然后自顾自的说着话,把还有些不明所以的小护士拉进了走廊。
“不要出声,否则我就拧断你的脖子。”我用身体把她压在墙上,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脖子威胁道。
小护士显得极为惊恐,泪水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仿佛随时可能流出来似的。只是浅野幸子捂着她的嘴,让她无法出声。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安静了下来,挣扎着点了点头,浅野幸子这才把手松开。但我的手还放在她的脖子上,只要她敢喊叫,立即便能扭断她细嫩的脖子。
“你知道渡边喜则么?”我低声问道。
“是……是的。”小护士有些颤抖的回答道。
我微微一笑,柔声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为难你的,你能告诉我他在哪个房间么?”
似乎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她,小护士开始不再那么害怕,她也小声地说道:“你是问那个暴力团的老头么?他在最里面的ICU房。”
“他的病怎么样了?还有多大希望?”我装作有些关切地问道。
“听藤野大夫说希望不大了,不过应该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小护士的声音渐渐变得自然起来。
我忽然脸色一变,恶狠狠的说道:“渡边喜则是山口组的首领,你把他的消息告诉了我,等明天老头死了那些人一定会找你算帐的。”
我这一吓她,小护士刚刚放松的精神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你一会儿去请几天假,老家伙死的时候你不在这里,就没有人会怀疑你了。对了,要是你自己告诉别人就不要怪我了。”我装作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好……好的,我一会儿就去请假。”小护士惊慌的说道。
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说道:“这才乖,我一会儿在门口等你,不要让我久等,半个小时我还看不见你的话就去告诉门口那些人你想害他们的头领。”
小护士勉强的笑了笑,答应了下来,我这才放开她。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在她ρi股上拍了两下,惹得她差点尖叫出来,但在我色迷迷的目光注视之下,还是乖乖的转身离开了。我看着小护士还有些发抖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对这个国家的传统感到一些恶心。
在日本,女人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即使现在有些人提倡女权主义,也出现了很多职业女性,但是在日本女人参政还是很罕见的。因此也不难想象,一个几乎没有女性的内阁政府怎么可能会为女人说话。
除此以外,日本的女人还要处处受到色狼的骚扰,但往往只能默默忍受。日本人对强Jian有种荒诞的说法,他们认为应当受谴责的是强Jian案中的受害者。女性被告知,如果受到调戏或抚摸,你必须承受这种耻辱。如果你把这事告诉其他人,那么你这一辈子都要蒙上污点。
在日本全国的各个大中学校里,性骚扰和强Jian是很普遍的现象,但受害者很少站出来告发罪犯,而这也是因为日本势力强大的社会传统。即使告发,往往受到最大伤害的还是受害者。例如曾经有个高中女生被一个47岁的老师强Jian,在母亲的支持下将老师告上了法庭。结果是这个老师只被判一年徒刑,而这母女俩却要隐姓埋名的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因为她们已经无法在家乡再生活下去了。甚至学校的学生也埋怨受害者,认为她毁了老师的前途。
按理说强Jian罪各国都有,但在日本对强Jian的量刑却很低,日本宪法规定强Jian罪要被判处两年以上徒刑。虽然最近刚刚提出要调高量刑标准,但也不过是把两年增加到三年,同时多了一个集体强Jian罪(轮奸),刑期在四年以上。不过实际上,很多强Jian案的量刑都很低,甚至低于最低标准。也正因为如此,日本的男性往往为所欲为,结果导致日本的地铁要专门开设女性车厢,以此来防止地铁里的大批色狼趁着拥挤大肆下手。
而刚才这个小护士很显然把我当成了暴力团的成员,不过看她的样子属于受传统影响很深的类型,应该会乖乖的听话。当然,我并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只是出于安全的考虑,防止在差猜动手期间出什么状况。
我和浅野幸子把衣服送了回去,在门口等了不到五分钟便看见那个小护士畏畏缩缩的走了出来。我看了一眼浅野幸子,她立即走了过去,装作很亲热地拉起小护士的手。
离开医院后,我在医院附近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低声问道:“渡边喜则的房间在医院的哪边?把他房间的窗户指给我看。”
小护士看了看,用手指着说道:“就是四楼从左数的第四个,我可以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