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琴。”
“爷?”
“你出什么神儿呢?”
“没有啊。”我多认真的在听你闲话啊。
“那爷刚才说什么了?”某四笑着拿起茶碗呷了口茶。
耿同学一回想某四的话,差点儿跳了起来,冲口道:“皇阿玛派人带话给我了?”惊悚啊,老康您还不打算放过我啊,咱放一暑假成不,今年瓦不想上塞上避暑了,年年去也烦啊。
其实,耿同学主要烦的是草原上那票爷,要是没他们,她恨不能扎根在大草原上。
胤禛笑着点头,“嗯,终于回神了?”
靠之!
某四你丫忒不厚道了!
“皇阿玛不是应该快回来了吗?”耿同学小心翼翼的打听,往年九月份的时候老康也起驾回京了,这眼瞅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啊。
“今年皇阿玛要在热河多住些时日。”胤禛为她解了惑。
“……”延长休假,老康,乃太腐败了!
“这两天收拾收拾就上路吧。”
耿绿琴内心宽面条泪中,还是没躲过去,她没了孩子却并不想到避暑山庄去散心啊,到那儿不是散心,那整个找虐哇。
可惜,康熙开了口,下面没谁敢唱对台戏。
于是,耿绿琴乖乖在第三天坐上了驰往热河的马车,一路晃晃荡荡的直奔避暑山庄而去。
到了山庄先接见耿绿琴是德妃。
“身子还好吧,想开些。”
“让额娘担心了,奴婢没事,奴婢以前也听一些老人说过,这父母夫妻啊,都是上辈子缘分的延续,长的是他们上辈子缘结的深,短的,就是他们缘浅,想来这孩子跟奴婢没那么大缘分。”
“你能这样想就很好了。”德妃的神情有片刻的怔忡,然后笑了下,“这样想来,那几个孩子也是跟我结的缘浅啊。”
“是奴婢的不是让额娘想起以往的事了,奴婢有罪。”
“没事,都很久以前的事了。”
再久,那也是您心上的伤啊,耿绿琴看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妃子暗叹。
“额娘这一向的身体可还好?”
“好。”
婆媳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过了一会儿,康熙跟前的小太监过来传话了,说皇上让耿侧福晋过去回话。
“你去吧。”
“额娘歇着,奴婢告退。”
德妃笑着挥挥手。
耿绿琴跟着小太监出了德妃的帐子,直奔御帐而去。
看到康熙的时候,耿绿琴忍不住在心里想:怎么老康来渡假渡得这么憔悴?他到底是来渡假还是来找虐的?
用“苦大仇深”来形容康熙估计有点大不敬,但是耿同学深深地觉得有时候用这个词形容老康那真是万分贴切真实啊。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起来吧。”康熙的有些精神不济的说。
旁边的李德全适时递上一碗茶。
“皇阿玛您没事吧?”毕竟也是多年的革命友谊了,耿绿琴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不碍,偶感风寒。”
“那皇阿玛要注意多休息,千万不要太劳累了。”耿绿琴本能的建议。
康熙点头,“朕知道,你坐。”
李德全给某琴搬了座儿。
耿同学看位子离康熙不太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反正她在别人眼里在康熙跟前的地位一直是与众不同的,左右摘不干净,索性拉倒吧。
“陪朕说会儿话吧,随便说些什么。”
合着当她陪聊啊。
耿同学立刻囧囧地想到了宋丹丹和赵本山的那个小品,当时宋丹丹一出口“张惠妹”当时她就被嘴里的一颗糖差点儿噎死。
往事不堪回首啊……
胤俄跟胤祯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御帐里有苏州平弹的调子,声音清脆而透着生疏,明显技艺不精。
不过,等他们看到唱的人时,就释然了,你不要求一个侧福晋是专业唱平弹的水准不是。
唱平弹的当然只能是耿绿琴同学。
耿同学内牛满面地想着,到底她是怎么跟闲老康聊着聊着聊到苏州平弹上的,然后又发展到唱平弹上的呢?想了半天她发现事态的发展灰常诡异,不能以常理来对待,最后她决定忽略过去得了。
忒伤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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