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聊聊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们呀!”樱美仰着脖子叉着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奇怪的是,年轻女子并没有做出解释或者辩解。她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樱美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趴在胡锋的耳边说:“哥,你看她,有点怪怪的。”
这个时候,年轻女子突然转身,向身后的民宅里走去。她转身时的动作轻柔而显得机械,好像突然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雨寒?”香子也明显地感觉到了不对劲,追上去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母女二人越走越远,天也渐渐黑了下来,樱美和胡锋赶紧跟了上去。
凭着一名警察的直觉和判断,胡锋认为这个叫做雨寒的女人也许就是那个在千钧一发之际让那首《死亡之歌》骤停的施救者。然而,当她从那阵痛苦的状态之下解脱出来后,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是什么让她在短短的时间里判若两人呢?
在镇湖兽底部的沉闷空间里,香子的怒火被尾随而至的胡锋和樱美彻底点燃。
烛火在香子的叫骂声中疯狂闪动。
“臭男人!狗东西!还有你这个一身妖气的狐狸精,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跟来的,你们难道就不怕死吗?来就来吧!反正你们也活不长了!就用你们的狗命来祭祀我母亲的亡灵吧!”香子又跟立在一旁发呆的雨寒说,“看到了吗?不是我想要他们的命,是他们自己不想活了!我已经给过他们一次机会了!”香子又拿起散落在床上的照片和信笺说,“他们连你外婆的遗物都敢动,这对得寸进尺的狗男女,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面对香子絮絮叨叨的谩骂胡锋不以为然,他的注意力始终在雨寒身上。胡锋知道香子除了能用歌声唤醒湖中的水怪之外,她不过是一个已经年迈且精神上还有些失常的老人而已,只要远离那深湖,她的杀伤力几乎为零。倒是那个神秘的雨寒,自从进屋之后,她就一直呆呆地立在一旁,跟行尸走肉差不多……
“哥,要不是看她一把年纪了,我真想好好教训教训她!说我长得美也就罢了,还说我们是狗男女,真是……真是……”
“哥,真是什么可忍什么不可忍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