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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航母:十万火急! > 第9章 琴匣脱身(1)

第9章 琴匣脱身(1)

这时,两个警察挤了进来,喝令大家停住殴打。

警察甲说:“你跟我们到派出所走一趟。”

瓦西里哭丧着脸说:“我没有偷钱包呀!冤枉啊!”

警察乙拾起地上散落的钱包,放进竹篮里。

几个­妇­女挤上前说,钱包是她们的。

警察乙说:“都到派出所去,做个登记,审查清楚,再逐一发还。”

瓦西里随两个警察来到隆福寺派出所。

在一个房间里,警察甲开始询问瓦西里,并对他说:“把口罩摘掉下来。”

瓦西里摘下口罩。

“原来是苏联人。”警察甲说。

警察乙准备做记录。

几个­妇­女被拦在门外。

警察甲对瓦西里说:“这是怎么回事?”

瓦西里揉着打肿的牙床,说:“我是苏联专家……”

“什么苏联专家?苏联专家早撤走了!”

“我真的是苏联专家!”瓦西里声辩着。

“什么苏联专家?我看你是苏联间谍!”警察乙对他咆哮着。

警察甲发现了瓦西里左臂上挂着一个梅花形的徽章。

“这是什么?”他从瓦西里的左臂上扯下了那枚徽章。

警察甲把徽章捧在手心里仔细地看着。

“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这种东西。”瓦西里感到奇怪,他有些惶惑。

“你不承认?”警察甲紧紧盯住他的眼睛。

“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东西不是我的。”瓦西里后退着。

门外的一些丢失钱包的­妇­女开始­骚­动,有的高叫着还我钱包。

警察乙打开门,吼道:“谁再叫嚷,就把谁关起来!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们住的大杂院!”

一个稍有姿­色­的青年­妇­女嘟囔着:“我住的可是单元楼,不是什么大杂院……”

警察乙瞪了她一眼,“没把你当哑巴卖了,少说两句。”

瓦西里急得满头大汗,有些惊慌失措。

警察甲问道:“你住在哪里?”

瓦西里支支吾吾,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地址。

“是从东直门内苏联大使馆跑出来的吧?”警察甲问。

“不,不是……我……”瓦西里急得团团转,他的两只手Сhā在兜里。忽然,右手在兜里触到一张小纸条,他眼前一亮,立刻把纸条拿了出来。

这张纸条上记着徐一的电话。

“你可以给这个姓徐的打一个电话就清楚了。”

警察甲夺过纸条,看了看,问:“他是谁?这个姓徐的是做什么的?”

瓦西里回答:“他了解我,你们去问他好了。”

警察甲拿着纸条出去了。

瓦西里松了一口气,他望着警察乙。警察乙哭丧着脸,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看什么?我都快两天没睡一个安生觉了,上眼皮打下眼皮,过节过年,忙坏了我们这一行。你偷了那么多钱包,人证物证俱获,你就老实交待吧,别磨磨蹭蹭、吞吞吐吐的,耽误工夫!早交待比晚交待好,交待比不交待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死路一条。你还挺会偷,弄个竹篮子,上面盖了两大张画片,是惯偷吧?也够麻利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偷了这么多钱包,少说也有十几个。我看这个牢你是坐定了,少说也得判个三年五年的。”

瓦西里叫道:“我没有偷,我不是小偷!”

警察乙走过来,捏了一下瓦西里的大鼻子,“你还嘴硬?这么多钱包怎么不跑到别人的篮子里?怎么偏偏跑到你的篮子里?睁着眼睛你说瞎话,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佛爷!老北京人管小偷叫佛爷。”

这时,门开了,警察甲笑嘻嘻地进来了。他朝瓦西里点头哈腰说:“误会,误会,您请到这边来。”

瓦西里随他走出这个房间,警察甲轰开围拢而来的­妇­女,叫道:“大家散开,散开,误会,完全是误会。”

他带着瓦西里走进一间­干­净明亮的办公室,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示意他坐到沙发上。

警察甲坐在他对面的一个椅子上,笑眯眯地打量着他,说:“你们的首长马上就来接你回去,打搅你了,对不起。”

瓦西里听了,不知怎么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警察甲找来一份当天的《北京晚报》递给瓦西里,“同志,看看报,刚来的《北京晚报》,懂中文吧?”

瓦西里点点头,看起报纸。

“您是哪个方面的苏联专家?”他问。

瓦西里没有回答。

“哦,军事机密,恕我多问了。”警察甲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耳挖勺开始掏耳朵。

过了一个小时,徐一开门进来了。他脸­色­严肃,对警察甲说:“我是公安部的,领人来了。”说着拿出证件递给警察甲。

警察甲看了证件,连声说:“误会,误会。”他掏出那颗梅花徽章递给了徐一。

徐一似有所悟,他掂量着这颗梅花徽章,思忖了一会儿。

瓦西里抢上一步,说:“这个东西不是我的,不知是什么人挂到我的胳膊上的。”

徐一说:“很可能是盗窃团伙所为,他们把这颗带有特殊标志的徽章别到你的身上,那些小偷把偷来的钱包藏在你的菜篮子里,届时再转移赃物。”

警察甲听了,点点头。“说的有道理,有道理。”

瓦西里跟随徐一来到派出所门前,进入一辆黑­色­伏尔加轿车。

徐一驾车往北驶去,他责备瓦西里说:“我不止一次地警告你,不让你出门,你为什么不听?”

瓦西里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涨红着脸,低着头。

“我在屋里憋坏了,想出来透透风。”

徐一问:“夏一琼呢?”

“她看亲戚去了。”

轿车驶进粮钱胡同,徐一四处望望,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于是停在那个四合院的门前。

瓦西里随徐一走进院子,来到二进院内的住房。

夏一琼还没有回来。

徐一闷闷地坐在椅子上,望着呆若木­鸡­的瓦西里,问:“你的饭怎么解决?”

瓦西里回答:“一琼包了不少水饺。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煮点水饺。”

徐一摆摆手。

“你想好没有?愿不愿意和我们合作?”

瓦西里默不作声。

“我们最高领导也很关心你的状况,特意指示每个月发给你们一箱­鸡­蛋和一袋富强粉,还发给特供券,可以让夏一琼到东华门大街内的友谊商店买一些特供商品。”

“感谢中国政府对我的关心。”瓦西里小声地说。

“我们中国需要你,希望你做白求恩大夫,我们给你考虑的时间。”徐一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毫无表情的双眼。

瓦西里没有说话,两只手扶着膝盖,不知所云。

徐一的目光从瓦西里面部移开,看了看窗外山楂树稀疏的树­干­。

“你对目前的生活满意吗?”

瓦西里闷闷地说:“还算满意,只是行动不自由,闷一些。”

“没有办法,情势所迫,我不说你也明白。”

这时,夏一琼回来了,她喜盈盈跨进门,见到徐一怔住了。

“你,你怎么来了?来拜年吗?”

徐一站了起来。

“夏一琼同志,你简直太不像话了!怎么把瓦西里同志一个人搁在家里?他出了危险,你负得起责任吗?”

夏一琼望了望瓦西里,瓦西里木然地低垂着脸。

“他不是挺好的吗?”

徐一冷笑了一声,“好?好什么,险些被围殴,他今天下午被扭送到派出所了!……”

“什么?”夏一琼面­色­苍白,她看了看瓦西里。

“这是怎么回事?”

徐一把下午瓦西里的遭遇叙了一回。

夏一琼责问瓦西里:“我不是不让你出去吗?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

瓦西里怯懦着说:“我,我想逛一逛中国的庙会……”

徐一对夏一琼说:“这主要是你的过错,你不该一个人出去这么长时间。这次黄牌警去一次,好在没有出现重大事故。”

夏一琼羞红着脸说:“我承认错误,是工作的失误。”

徐一对瓦西里说:“瓦西里同志,你先休息一下,我和夏一琼到后院谈点事,你再考虑一下我刚才跟你说的话。”

瓦西里默不作声,聆听着院外的鞭炮声。

夏一琼跟随徐一来到后院的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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