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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航母:十万火急! > 第22章 梅闹京城(1)

第22章 梅闹京城(1)

只听那个少­妇­缓缓地说:“黄小姐,你不要太­性­急,你不能事事顺利,但可以事事尽力。你不能预知明天,但可以把握今天。你不能驾驭别人,但可以掌握自己。你不能延长生命的长度,但可以延伸生命的宽度。你妹妹稻春阿菊小姐是死了,但是你们把中共第一神探弄成了植物人,我看这个龙飞也活不了几天了,苟延残喘。这对中共谍报部门来说是一个多么惨重的损失!稻春阿菊小姐虽然牺牲了,但是她死得有价值!”

少女气冲冲地说:“可是你不要忘记,她是死在我们自己人手里!白薇鬼迷心窍,肯定是她看到我妹妹对龙飞造成伤害,她才对我妹妹下此毒手……”

少­妇­说:“你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想,龙飞受到重创,共产党能绕得了你妹妹吗?也有可能是龙飞先开枪打死了你妹妹,或者是当龙飞受到你妹妹的重创后,龙飞的同伙开枪打死了你妹妹。人家白薇救过你妹妹的命,是她带着人闯进监狱,巧用大提琴盒把你妹妹救了出来。”

少女声音有些哽咽,“可是她为了老情人,又开枪杀死了我妹妹……”

少­妇­问:“你来大陆难道就是为她报仇?”

少女说:“当然不是,我另有任务。”

少­妇­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螺旋式烟圈,“俄国人就是狡猾,你说这个瓦西里,他到底把研究成果藏在哪里了?”

少女气哼哼地说:“白薇就不应该杀他,留一个活口,可以撬开他的嘴……”

凌雨琦听了,吃了一惊。

原来瓦西里是被白薇害死的。

少­妇­说:“黄小姐,你不知道,这个瓦西里有多倔,他如果活着,能够和我们合作吗?他连他情人都不告诉,守口如瓶,顽固不化。”

少女冷笑一声:“天底下哪里有解不开的绳子。瓦西里要是活着,我们只要把他和夏一琼一起绑架,把他们关到一个山洞里。”

少­妇­把烟灰磕了磕,“那他也不会跟我们合作的。”

少女慢悠悠地说:“瓦西里的魂儿已经附在夏一琼的身上,他是那么爱夏一琼。为了夏一琼,他甚至自己离开他的祖国,他的故乡,他的家人。如果我们在瓦西里面前,扒光夏一琼的衣服,让歪子这样的几个男人准备轮­奸­夏一琼,我就不信瓦西里不开口!”

少­妇­坐了起来,脸上露出笑容,“哎,这个主意不错。瓦西里为了夏一琼,为了至高无上的爱,他可以考虑和我们合作。这招可真是够­阴­的,亏你黄小姐能想得出来。”

少女笑道:“蔡大经理,这就叫不择手段。当年你们大日本帝国有个阿菊组织,不就是用这个所谓的爱情武器,人体炸弹,把那些总统、将军、部长、大使,­射­得遍体鳞伤,炸得满天飞吗?我父亲搞的那个日本妞儿桥本阿菊不就是这样的一个出­色­的枪手吗?”

少­妇­击掌笑道:“黄小姐,还是你技高一筹。”

少女恨恨地说:“你说这个白薇,她对老蒋那么忠心耿耿,是三民主义的忠实信徒,可是都对这个共党龙飞独有情愫,一直铭记于怀。”

少­妇­说:“情感的事,有时说不清楚。有一些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在一起,但是有一种感觉,都可以藏在心里守一辈子。人生是一涌潮汐,来了去了;财富是一班列车,进了出了;战场是一出长戏,演了散了;昨天是一道风景,看了丢了;时间是一个过客,停了走了;婚姻是一杯茶水,浓了淡了;生活是一个漏斗,得了失了;­祼­体是一幅名画,看了忘了。可是爱情却是你总是在我后面,因为我不得不回头。人的最高境界:家人想你,朋友念你。荣誉最高境界:你已远离江湖,江湖还在传说你。喝酒的最高境界:你还知道他是谁,他已不认识你。生命最高境界:哭着来,笑着走。爱情最高境界:无须想起,因为不曾忘记!黄小姐,你应当理解白薇和龙飞这种特殊的情感。”

少女黯然道:“我怎么就没有遇到这样的男人,体会这种情愫?”

少­妇­说:“这就是一种缘分,你长得漂亮,如貌似花,生在贵族之家,也不一定会有这种艳遇。好女人温情似水,让男人感受母亲的温暖。好女人风情万种,让男人感受烟花的风流。好女人善解人意,让男人如沐知己。好女人弱心不弱智,给男人做英雄的机会。”

少女说:“我觉得,好男人是广袤的大地,让女人可以栖息。好男人是繁茂的大树,让女人可以依靠。好男人是险峻的高山,让女人望为仰止。好男人是一座坚固的城堡,不让心爱的女人担惊受怕,受人欺负!唉,人生而有­性­别,俏男人活一辈子都不会做男人,傻女人活一辈子还不知做女人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白来世上一遭!我就是这种傻女人,我遇到的多是俏男人……”

少­妇­叹了一口气,说:“叶子的离去,不是风的诱惑,也不是树的不挽留。深秋的一天,叶子深情地吻别了树,低声说:‘树,我要离开了。’‘离开?’树听了,很惊愕。树说:‘我们一起经历了春天的妩媚,夏天的灿烂,秋天的浪漫,形影不离,相依为命,才走到今天啊!你怎么能够在这肃杀的深秋,这样忍心离我而去?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叶子伤心地说:‘缘分,缘分,缘是天意,分在人为。命运,命运,命是天注定,运在人为。现在天意已定,这是命运的安排,是大自然的规律,我也无可奈何。当我翠绿时,你因为有我而耀眼;当我茂盛时,你因为有我而宾客盈门;当我枯萎时,你也不必太伤感,我会悄然隐去,融进湿润的泥土里,与大地相通并融。这就是命运,顺其自然,才能宁静致远。’树听了,默然不语了。”

少女沉思着,“你说得有一定道理。我缺少的可能就是因势利导,顺其自然,我是一个任­性­的人,自小被父亲娇惯坏了。”

少­妇­说:“你们中国不是有一句老话吗?逆境出人才。老蒋有一句口头禅: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真正的君子的处世态度,匹夫见辱,拔剑而起,实不足为勇也。胸有大志,腹有良谋的人,坚忍为谋,伸屈为技,人生自古贵坚忍。”

少女说:“蔡老板,咱们可说好了,不管哪一方率先得到这个情报,都须相互通报,我也好向台湾交差,上头催得太紧。”

少­妇­说:“黄小姐,你就放心吧。你的妹妹已经为此牺牲,你的想法就是我们的思路,不必重复了。”

凌雨琦听到这里,感觉腰有些酸痛,于是收了势,又回到房上。

夏一琼正认真地趴在房脊上,撅着ρi股,东张西望。

凌雨琦凑近她。

“有收获吗?”夏一琼小声地问她。

凌雨琦点点头,“这是一个特务窝,一个是日本特务,另一个是从台湾来的梅花党要员。事不宜迟,我去找电话通知局里,你在这里盯着。记住,千万别暴露自己。”

夏一琼点点头,“雨琦,你放心,你尽管去。”

凌雨琦悄悄地离开这个房屋的屋顶,消失在黑暗中。

夏一琼见凌雨琦走后,有些紧张。她紧紧地用双手扒着房脊,大气不敢喘一口。

早春料峭,寒风刺骨,不远处传来叫春的声音,在这静寂的夜里,显得是那么清晰。

夏一琼一动不动。

“喵”的一声,一只野猫踉踉跄跄跑过来,经过她身边时,特意多看了她两眼。她不敢正视它,只是用眼角眉梢望着它。

那只猫瘦骨嶙峋,两只眼睛灰暗无光,土黄的毛上沾满了尘土和碎屑,它无­精­打采地打量着她一会儿,然后垂头丧气地离去了。

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凌雨琦还是没有回来。

夏一琼更加紧张,全身绷着劲儿,再加上寒风透过她衣服的夹缝儿袭击她的肌肤,她想小解,可是又不敢动弹。心急情迫,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实在忍俊不住,只得任其涓涓而出,湿了裤子……

她感觉有些轻松,于是抬头往院里望去。只见左侧转出一个人,影影绰绰,晃晃悠悠,嘴里哼着小调。

她吓出一身汗,凝眸一瞧,正是昨天见到的意远阁服务员歪子。

他手里提着一个水壶,睡眼惺忪。

他叫道:“大夜里的也不让老子安生,都属夜猫子的,夜里折腾,害得老子也跟着陪绑。一壶又一壶,灌你们个水泡!嘿,两个小娘们,一个俊,一个­骚­;一个媚眼,一个妖娆;也不让老子打一炮,老子心里慌,憋得嗷嗷叫,这叫老子多懊恼,那个多懊恼……房上那个人,你瞅什么呢?你给我下来!”

歪子这么一吆喝,其实是虚张声势,没想到夏一琼当了真。两条腿有些麻木,不听使唤,一使劲儿,踩掉了一片瓦。

这一声响,如果在白天人多嘴杂,也没人注意,可是在这寂静的深夜,确实是个不大不小的动静。这个歪子听得分明,赶紧捡起旁边一块碎砖头,朝房上喊道:“房上什么人?快下来!你歪大爷找你拼命来了!”他又朝屋里喊:“蔡老板,不好了,房上有人!”

屋内的两个女人一听,“呼”地拉灭了灯,一起奔出房外。

夏一琼看到院里涌来三个人,确实慌了,立刻站起身来,朝其他房上跑去。

歪子一纵身,上了房。

少女也飘然上房。

几个人紧追夏一琼。

夏一琼又急又慌,刚跑过几处房屋,忽觉脚下一滑,踩空了,跌落地上,昏了过去。

夏一琼醒来时,只见旁边围着几个人,大多是穿着警察制服。

“她醒来了。”其中一个人说。

夏一琼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她终于想起来了。

“凌雨琦呢?”她问。

“她正在办案子,咱们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一个岁数大一点的警察说。

“急救车马上就到。”

“特务抓到了吗?”

“暂时跑掉了,法网恢恢,她们早晚会落入人民的法网。”

夏一琼说:“我想见凌雨琦。”

那个老警察说:“她正忙着呢,你早晚会见到她的。先跟我们去医院,同仁医院离这里不远。”

急救车飞驰而到,两个人把她抬上救护车。

在同仁医院急救室里,医生为她做了必要的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轻微脑震荡,在医院急诊室观察两天。

在急诊室的观察室,夏一琼借口上厕所,偷偷地从后门跑了出来,直奔土地庙下坡住宅。

院门洞开,院内弥漫着血腥的气味。

夏一琼感觉气氛不对,壮着胆子走进二进院,正房内被翻得乱七八糟,卧室里狼藉不堪,书房里书刊遍地。

夏一琼又来到后院,只见地上躺着两个人,正是公安人员小牧和小陈。小牧后背中了一枪,小陈脑袋上中了一枪,鲜血淌了一地。

夏一琼看到这般情景,马上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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