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抓住卧榻边缘的宁国帝卿,在不断告诫自己的身体不要随那袭来的一波波□而动的空隙,终于想到了之前的结论,那就是自己的小妻主,那行房的方事也太过淫迷,怎么可以这样,“啊~,呃~”宁国帝卿再一次强迫自己吞咽了那折磨人的呻吟声。
其实宁国帝卿真的是把幻景仙给误会了,其一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自己道听途说,对男女行房只能算个一知半解,而其二么,自然是幻景仙也是个实习新生,纵然生理课上了,生猛秀看了,但那个所谓男女平等的社会可是由男尊发展而来的啊,所以片子里依然保持着传统,手段上都是男人在玩花样,女人在配合。
可是现在呢,幻景仙完全不适应女尊国女上男下的规则,更重要的是,在下的宁国帝卿守着训条,紧闭了双眼任凭施为,半点也不敢配合。这男人用在女人身上的手段,幻景仙是实在不知道究竟该怎么举一反三的好了。没奈何,在照葫芦画瓢的前戏过后,便只能依据自己的本能,分出一只手去□那个还在害羞的小宁国了。当然,小宁国是很听话的,没一会儿便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好了战斗,可是大宁国不配合,小宁国也就只能一直挺立在那里,半点实事也不能做。
最后,这个难得坦诚相见的夜,就在宁国压抑□紧抓卧榻的手中,和幻景仙对小宁国的不熟练的撩拨中,虚度了。
虽说是虚度,但不可否认这还是很浪费两个菜鸟的体力和精力的,尤其又是一起挤在不大的卧榻上,所以第二天当小侍敲门不果,推门进来的后,两个姿势暧昧,又没能及时醒来的祼体菜鸟便双双给人看光了。
当然,这直接造成的后果便是那未经人事的小侍手里的铜盆当时便落了地,间接的后果便是他隔天便被宁国帝卿许了人家打发出府,另外所有伺候的小侍未经允许不得随意进主房,尤其是在早晚。
自那日过后,小两口的日子表面上似乎没什么变动,可实质上,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一直在悄悄变化,比如,宁国帝卿的公务大都集中在上午了,比如,易景仙驸马更少去参加同僚的酒宴了,比如,两位主子的休息时间变长了,还有睡前明明穿了中衣,可翌日却不在身上了。
当然,这些不断的改变都没有改变一点,那就是宁国帝卿左肩头那颗代表贞节的红痣,依然还是在那里。这不能不叫人郁闷,可是没办法,两个人都不是豪放派,任谁的思维习惯都是没那么容易改变,所以虽然量变达到了,但貌似质变还需要一点儿酝酿的时间。
好在幻景仙于这一点是没有太在乎的,毕竟她从前的志向可是做一个小女人,身体上的爱虽然是要有,可是相比精神上的爱就不那么重要了。所以,只这样和宁国慢慢变得亲密,幻景仙便觉得很好了,嗯,除了偶尔冲动,却不知道该怎么正法的时候。
正在幻景仙享受自己那可算惬意生活的时候,李秀山这个久未露面的幻景仙的损友又找了上来。原来就在幻景仙和宁国帝卿成婚不久,这个家伙便也和早已私定终身的安国帝卿奉旨完婚了,只是这时候幻景仙才发现到这家伙居然重色轻友,为了怕朋友们骚扰她和她的小亲亲,这厮居然在新婚之夜唱了一出空城计,让准备大闹洞房的各家小姐们扑了个空。更甚者三天回门过后也不准去她家打扰,让众人在调笑之余恨的牙根痒痒,更有先前那几个被赶出来的同榜好友,更是早将牙齿磨利,准备随时将这厮咬上几口。
而躲藏了许久的这厮,因为授了礼部给事中之职,前日不得不在众友露面,而这一露面便陷入了众人的围攻之中,那几个将牙磨得最亮的便设了个套,高价请了依翠楼的花魁流水在安国帝卿面前演了一场戏,陷害了这厮一次。
当然,这些事儿陈清她们是早通知过幻景仙的,为的就是要她别给那家伙帮忙。所以虽然明知这厮冤枉,但是,众怒不可犯,在这厮的事上幻景仙也就只能装模做样一番,站在边上看看笑话了。
所以此时的幻景仙便稳稳当当的坐在花厅里一边喝茶,一边看李秀山愁眉苦脸的表演。
“景仙,你一定要和安儿说明,我那时是找你去了,那个什么依翠楼,我可是连边儿都没沾,更别说碰那里面叫什么流水的花魁了。水仙她们说的可纯粹是子虚乌有啊!”
我当然知道那事儿是子虚乌有啊,可是我却爱莫能助阿,否则下一个受陷害的就是我啊!所以秀山姐,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阿!幻景仙一脸同情瞅着李秀山,连连点头,道:“秀山姐,你别多心了,安国帝卿知书达理,必会体谅你的。说起来,我家宁国……”
“嗬,嗬,嗬,景仙那,你有所不知,安儿虽然柔顺,但总是男儿心思,喜欢将事情闷在心里,这两天一直茶饭不思,我很怕他身体受不了阿!所以,你去帮我做个证,劝劝安儿。”李秀山急忙打断幻景仙几千字的宁国经,继续着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