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躺在下面的幻景仙一脸无辜的同时却与又无声无息间轻轻将另一只手向回一带。
“嗯~”毫无防备的宁国又是一声闷哼。
“嗬哈哈哈!”不想宁国的反应竟是如此可爱,淘气过后的幻景仙忍不住轻笑出声。
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这个光溜溜的女人竟如此无赖,素来最是要强的宁国脸上不由得殷红一片。有心想报复回来,只是他终究是个规矩出身的男儿,这一番主动本也是事出有因,实际上那里真敢正大光明的去看妻主的身体,更何况还要同样的对付那两点?只是自己这小妻主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呢?
恼,羞,之后本该成怒,只是我们的宁国在战场上练就了一种功夫,那就是越怒越冷静。此时的他不由得想起了这两日凤后安排自己所学,那些在他看来是匪夷所思,但据说却是女人们挡不住的办法。
“啊~”下意识的一声呻吟将幻景仙的轻笑声止住。看着这个反过来膜拜自己身体的男人,终究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抚摸的幻景仙也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嗯?他在干什么?就在幻景仙为着大宁国的抚摸动情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小宁国似乎在自己的□忙着什么。而一阵磨磨蹭蹭之后,在宁国似有些痛苦的闷哼声中,一只条形巨物Сhā了进来。
“呃~”除了Сhā入东西的感觉有些不适应外,任那东西动了几下的幻景仙突然发现并没有出现自己想象中的那种撕裂的剧痛。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身体已经不是Chu女了?那她怎么对得起宁国?想到这儿,惊慌失措的幻景仙眼前忽然闪过一张泪痕斑斑的脸,莫非?杨景仙与他?
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出一身冷汗的幻景仙不由得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开来。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因为毫无防备而被弹开的宁国却因此而捂住□而呼痛,“啊!好痛!”
“怎么了?怎么了”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宁国的幻景仙急忙拨开宁国捂住□的手,却骇然发现,小宁国的头上正在殷殷出血。
怎么会伤成这样?这里应该并没有碰到什么锐物呀?想到这里,幻景仙一边手慌脚乱的扯过一件纱衣想要为宁国包扎,一边却在四下里查看,到底是什么凶器弄伤了宁国。
只是她不但凶器没找到,想要为宁国包扎的手也被拦下。只见宁国羞涩的对她道:“傻瓜,这东西怎么行?我袍子里面有早准备好的白绢。”
“啊?”虽然不明白宁国在说什么,但幻景仙还是照他的话翻了两人散落的衣物,最后在宁国的外袍袖子里找到了一块高等的真丝白绢。想来是怕用别的东西包扎不洁感染吧!
因为宁国的血还在流,幻景仙也顾不得再想其他,迅速将那白绢叠了个三角,将小宁国裹住,而后又顺手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只是,当完成这些事项的幻景仙抬头去扶似乎还是很疼的宁国时,见到的却是宁国满脸黑线、羞愤欲死的样子。
幻景仙吓坏了,抓了宁国的手便急急忙忙的询问起来,可问了好久,得到的答案却是宁国几近泫然的声音:“你,不想要我了么?”
“不要你了?”莫名其妙的幻景仙连忙回道:“怎么会呢?”
宁国却似有些指控道:“那你干嘛,包上他?”
“什么?”忽然发现事情也许脱离了状况的幻景仙大惊之下连忙询问缘由,这才知道,小宁国之所以出血竟是因为---被ρo处了。而那白绢,竟然就是传说中初夜用的贞洁巾。
哈啊?什么也比不得这个来的让幻景仙震惊。原来自己所有的担心全是杞人忧天,事情并非自己所想那般严重。只不过是这里男女构造与前世不同,那破膜儿之痛竟是由男人来承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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