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在那天吃完鱼后结束,那条小溪在以后的几天再也没有出现过鱼,连小虾和小窜条也找不到一尾,仿佛鱼们都建有防空洞,一发现危险就全体窝藏在里面不出来。
那天下午我们没有办法,只好折回海滩,费尽心思只抓了十几只梭子蟹。面对着这些被火一烤就色彩彤红,味道腥香扑鼻的生猛海鲜,忽然羡慕起大和民族野蛮的食生习惯。但“飞蛾”显然对此并不介意,她一边啃着这东西一边说:“中午有鱼吃,晚上有蟹拆。这也叫荒岛野营,这整个一吃喝玩乐嘛。”“说毕兴奋地将鸟窝头发摆来弄去,叫人担心那里面真的会抖出一只唧唧喳喳的麻雀。
我眼睛看得、耳朵听的、鼻子闻的,都是那么地索然无味,亏欠已久的困意潮水般裹了过来,来不及讽刺“飞蛾”没心没肺的论调就被瞌睡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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