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安排好,那我就放心了。”她的头磨了磨他结实的胸膛,对玩着她发丝的他,扮了个俏皮的鬼脸。
“你只管放心地和我走向天涯海角即可。”可爱的鬼脸惹他低沉一笑,他将她的发丝移至唇边,印下轻轻一吻。
他眸底的火焰敲进她悸动的芳心,她模仿他的动作,拉过他的大掌,移至唇边印下一吻。
她的吻如火似焰,深深烙印在掌心,两人相互凝视,冷贯霄终究是难以抑制满腔热情,狂猛地吻上柔美的唇瓣。
堂玄辰探出藕白双臂勾住他的颈项,深深投入这一吻当中,完全不管房门外正有人在窃听,更甚者是监看他们的一举一动,此时此刻,她只想得到他的热吻。
躲在外头的俞初蕾不再听见交谈的声音,她很想将窗子推开一小缝,偷看此刻他们正在做什么?可是为了避免被发现,她得拚命压抑住内心的冲动。她猜想,他们两人定是在唇舌交缠。
为此,她疯狂地嫉妒着!但是她告诉过自己,堂玄辰得意不了太久的,她既然已知道他们明日要带着墨蟾蜍离开“幽碧山庄”,那么她会暗中与山庄外的大师兄联络,召集更多人马,在他们前去极北苦寒之地必经的道上拦人。
现下最要紧的,是立即将探到的消息通知大师兄,好让大师兄做好万全准备才行。俞初蕾牙一咬,毅然决然不再理会屋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抱着满腔的醋意悄然离开,为明日做好准备。
俞初蕾走了好一会儿之后,冷贯霄还意犹未尽地品尝着堂玄辰的甜美滋味,直到意识到再不停手,他就会当场要了她时,才强迫自己移开,冷却一下火热的激|情。
“怎么了?”他突然的撤退,让意乱情迷的堂玄辰不解,眼眸满布情yu地低问。
“她走了。”冷贯霄清了清喉咙道,为她拉拢好被他扯开的衣襟。
“谁走了?”堂玄辰的脑袋乱烘烘的,一时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俞初蕾。”
“她有来吗?”他们不是抵达平阳城时就和俞初蕾分道扬镳了,她怎么会又突然蹦了出来?
“方才就是她躲在房门外偷听我们谈话。”他笑着为她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发。
“怎么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愈听愈糊涂了。
于是冷贯霄将俞初蕾出现在“幽碧山庄”及被他留下的事全告诉堂玄辰,让她知晓他明日的盘算,免得明日在道上当众人大打出手时,她还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原来你打算让她自投罗网啊!”听完他的说明,她总算明白了。
“不错。虽然皇甫朔和守信会做为我们的后援,但是明日大伙儿动起手来时,会发生什么事也说不得准,你千万得小心保护好自己,明白吗?”他仔细叮咛,就怕她会发生意外。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我自己的。倒是你,也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千万别受伤了,否则我会心疼的。”她与他一样,关心对方更胜于自己。
“我会的,只要过了明天,一切就都结束了,你再忍耐一下。”他揽着她,对她承诺。
“有你陪在我身旁,这可不是忍耐。”堂玄辰格格娇笑。
“嗯。对了,如果不是为了那只墨蟾蜍,皇甫朔就不会中毒,他不中毒,我们根本就不会相遇,所以仔细推敲之下,墨蟾蜍算是咱们的大媒人呢!”
“一只蟾蜍是我们的媒人?啧,还真是让人开心不起来耶!”她故意扮了个鬼脸,怪声怪叫。
“是吗?我倒是觉得挺特别的,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让墨蟾蜍当这个媒人。”
堂玄辰闻言的反应是再扮了个鬼脸,说明她还是认为由一只墨蟾蜍来当他们的媒人,不是件值得炫耀的事。
冷贯霄被她的鬼脸逗得乐不可支,朗声大笑。
快意的笑声充斥在房内,使堂玄辰也忍不住地跟着他快乐笑出声,不去想明日将会有的一场大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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