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小琴说道:“你手上的伤如何,那栅栏上的倒刺委实深得很,要不要我帮你挑出?”
经此一说,夜鹰方才感觉到手上的疼痛,适才运功破紫铜栅栏时,确有不少倒刺断在肉里。虽然练武之人受点小伤不算什么,但若倒刺不挑出,使起长鞭来却会受些影响。何况这紫铜栅栏上的倒刺非同一般,又细又长,极便是运功也不能逼出多少。
他正在犹豫,小琴一只玉手已从衣帘下伸了过来。夜鹰又似着了魔了一般,乖乖交出自己的手,小琴便在帘后替他细心挑起刺来。她挑得极为认真,极为缓慢,隔着一块衣帘,夜鹰都能感觉得到她时而紧张的呼吸、时而放松的轻笑。
待到交出手后,夜鹰方才后悔得要命。小琴的手指又软又凉,他自己的手又粗又烫,两者交集,竟是冰
火两重天,夜鹰觉得自己快要爆了;有时不经意间感觉到小琴的呵气,又酥又麻在手上,夜鹰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偏偏还要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忍受这一种另类的折磨。要知道刚刚他好不容易才平息身体和心中的*。如果早知道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宁愿再疼上一百倍。
有好几次夜鹰都忍不住想把手抽回,但都被小琴牢牢地握在手中。他忍得出了一身汗,小琴方才剔好。夜鹰想,她根本就是在故意诱惑他。他决定吓她一下。“有蛇!”夜鹰大叫一声,却没有等到心上人慌乱地跳起来。相反,小琴镇静地问道:“哪里?”霍地一下站起了身,却不小心碰倒了挂着衣服的支架。哗啦啦,仅着亵衣的小琴面对着上身赤
祼
祼的夜鹰。
“你流鼻血了。”小琴顾不上什么伸手就拿起块布替他捂住鼻子。夜鹰后悔死了自己的这个恶作剧。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小琴抱了起来,胡乱吻了上去:“我不是君子,我真的不是君子,我真的不是君子……”小琴在他怀中咯咯笑了起来:“平日见你挺大胆,今日倒是真君子。你不是早向小姐要了我么?”
天哪!这丫头,原来就是故意引
诱他,偏偏自己是个傻子!这一夜,春风化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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