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神情恭敬,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周身浓浓的疑惑和不安。
“王爷早上说了,今儿个开始便由王妃主事,这事情来得急了些,奴才也是刚才派人去彭夫人院子里拿那些账簿的,此刻却还未拿来。”
听到这,我不禁冷笑。
“哦?我倒还担心怠慢了于总管,倒怕您在屋外等得太久,想来竟是多虑了。”
有些话,大家不用明说,他既还跟我打着迷糊,我便索性也模糊的点醒他。
“这...”他疑虑的看了看我,马上又堆起了笑脸。
“奴才不敢,话说回来,张贵去了也有一会了,这厮定是路上贪玩又给耽误了。”
“耽误了我的事倒也无妨,以后若耽误了王爷的,怕是他有九条命也不够砍的,这府里的奴才得空你还是该教教,至少也该明个理认个主不是?”
“是是是,王妃说得极是,奴才日后必定对他们严厉管教。”
“你既知这个道理便好,咱这府里的主子是越来越多了,认主的奴才倒是少了,改明儿个多提拔几个懂事的,倘若他日你想歇歇享享清福了,也好接你的班才是。”
话听至此,于路不禁伸手抹了抹额头,我微微的笑着,如此寒冬腊月的,他竟是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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