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么了,不是在宫里举行的吗?”
第二日便要大婚了,今儿个永王回来才告诉我,那婚礼竟是在王府举办,我顿时蒙了,这短短的一个晚上,我可怎么筹办这些个事宜。
“担心什么,我早让于路准备去了。”
他笑着说着,确是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
“早?多早?”
“今儿个回来便说了。”
看着他仍是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我竟气不打一处来。
“算了,你是真要把我整得焦头烂额才放心的,终归是嫌我闲得慌,非得找些事儿出来才行。”
“这是父皇的旨意,我又能怎样呢?”
他说得委屈,眼里却明明含着笑意,我不禁闭上眼睛,心里想的却尽是些明天的事。
“别烦心了,早让于路去准备了,父皇和大姑姑本想在宫里举办的,我可好不容易才拉到咱府里,你也不心疼下你夫君我。”
睁开眼睛,没好气的看着他。
“好好的放宫里不行,非得拉府里来,这受罪的可不是你这位新郎官,偏只有我这个旧王妃。”
“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想让大家记着,你和她的地位还是不同的,这一来二去的,好容易说服了父皇和姑姑,你却又在这跟我生气,倒真是里外不是人了。”
把婚礼放在府里?
能在皇宫举办婚礼,本就是怎样的一种恩宠和殊荣,他竟是为了让我保住这独一无二的荣耀,才刻意这门做的?
“又发呆!你也想想,若不是早有准备这于路即便是个三头六臂,又怎能在一个晚上便把那些个事儿筹备齐了。”
“敢情就瞒着我一个呢?”
嘴上佯装着生气,心里却还是异样的甜蜜。
不行,欧阳艳,在一切还未弄清楚之前,你不能就这么又让自己陷入他的甜言蜜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