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在两人眼中空无一物。
不得不感谢伊夫曼的出现,他及时安慰了夕颜那颗支离破碎的心。
伊夫曼宽阔的肩膀,让夕颜起伏不定的心安静下来,原来被人爱是这样幸福呀。
夕颜吸了吸鼻子,安赫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个遥不可及的梦了。
伊夫曼也同样是,梦永远都会醒的。
“回去吧。”
“在抱一会,好吗?”伊夫曼也不知自己怎会如此地眷恋夕颜,拥着她,就像拥有了一切。这种感觉,他多想再留一会呀。
夕颜没有说话,反抗暴君,通常是徒劳的,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夕颜不愿意去想。
心脏粟地疼痛起来,夕颜惊恐,咒语发作了?
底比斯的王宫。
赛美蒂嬷嬷神色匆匆地王宫里穿梭着。
穿着斗篷,戴着帽子,不时左顾右盼,那样神秘。
那是王宫的最深处。
一处要被人遗忘的地方。
一个封锁十年的禁区。
那里住着埃及的另一个统治者,埃及王后—那芙鲁雷。
赛美蒂嬷嬷走了进去,摘下帽子,低着头,垂着双手,毕恭毕敬地叫了声:“王后。”
“你来了呀。”
那芙鲁雷寝宫的光线很暗,即使是白天,视线也依然模糊。
她全身黑色,裹德很严实,脸上罩着一片面纱,甚是神秘。
“还有三天。”那芙鲁雷低低地说了一句,随后就剧烈咳嗽起来。
“是的,王后。所以,奴婢想来问问您有何指示。”
“没…….没有。”那芙鲁雷不停地咳嗽,身子单薄地如同风中摇摆的杨柳。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她又补充说道:
“你不用做什么,什么都不用做。”
“那王子喝什么呢?”赛美蒂嬷嬷忍不住着急问道。
“赛美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多嘴了,最近你可越来越罗嗦了。”那芙鲁雷第一次这么顺畅地讲完了一句话,眼神如鹰般锐利,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奴婢该死。”赛美蒂急忙下跪。
“再过三天,他就再也不用喝血了,而他…….”那芙鲁雷声音压得极低,大概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哈哈哈哈……”那芙鲁雷笑得很大声,眼中闪过一阵寒光。
跪倒在地的赛美蒂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狂笑过后的那芙鲁雷咳嗽不已,感觉整个宫殿都要震动起来。
赛美蒂望着那芙鲁雷的眼神十分复杂。
曾经是那样的美丽无忧,因为仇恨蒙蔽了双眼。
赛美蒂越来越不懂她了,也越来越觉得可怕。
为了心中的恨,背弃神,受到严厉的惩罚,这一切值吗?
特古的寝宫。
梦茵卡如鬼魅般出现在特古的寝宫,带着她那浓郁的熏香。
现在的她,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总是这样无所避忌。
因为…….
笑意盈盈。
“你来了。”
特古的无动于衷让梦茵卡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她又兴奋起来。
“你看。”
特古眼前一亮。
那是一件精美的护身符。
上面是何露斯之眼,然后是个展翅的雄鹰,雄鹰的中间是个晶莹透亮的圣金龟。用各种宝石和黄金雕刻而成,精美绝伦。
“这……”特古一阵惊喜,伸出手来,却不敢触摸它。
“心脏圣金龟?”
“是的。”
“这是……”
“不是王身上的那个,你不用怕。这是我另外找人做得,和王的一模一样,不过……”
“让我拿这个给夕颜,让她把王身上的那个换下来?”
“对,他不会发觉的,而到了那天……”
两人相视而笑。
一场巨大的阴谋在酝酿着。
而此时的夕颜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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