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雅兰一大早打开一楼办公室的大门,就看见公司门口站着一个双目炯炯有神长得异常彪悍衣着却非常奇怪的男人。他身上穿的那件崭新的长袖衬衣缺少了左边的袖子,右边的裤筒也在膝盖附近被斜着剪断了。服装的两边毫不对称,谈不上美感,称得上奇装异服,另类至极。
钱雅兰秀眉微蹙,心里不禁暗自腹诽:“小流氓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啊?就不能让我看到一个正常人在公司里出现?”尽管心里在腹诽,她的脸上却依然堆着职业性的笑容,亲切地询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彪悍的男子并不粗鲁,笑容亲切,语气也很诚恳:“你好,我叫秦刚,是来找杨森的。”
“呵,是秦先生啊,他还没过来呢。要不,你先进来坐一下,等他一会?”
钱雅兰客气地将秦刚请进办公室,才冲好茶,穿着吊带裤花衬衫整一个掉进七色染缸的花皮球似的贾豪仁就施施然地出现了。
贾豪仁一进门,看见秦刚的滑稽模样就忍俊不禁,语气极其夸张地笑道:“哟!哥们是个潮人呐!今天能在这里见到您可真是蓬荜生辉三生有幸啊。哎,对了,我怎么没听说过今年流行剪衣袖,剪裤脚的?这是小日本的颓废派潮流,还是韩国棒子的末世创意?”
秦刚面露窘色,挠了挠头发,嘿嘿地干笑两声,尴尬地说:“这还不都是拜杨森所赐?我今天早上起床才发现,家里所有的衣服裤子都在一夜之间被他剪了个精光。身上穿这套还算是剪得客气,没有胸前少一大块,裤裆也没多个大窟窿,还能勉强将就着穿出来。”
“靠!这小子原来是杨森的仇家呀?难道是专程跑来踢场子的?”贾豪仁一愣,连忙给钱雅兰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钱雅兰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心说我怎么知道那小流氓这么多仇家呀?他的脑子……还真是有问题的呀!半夜三更不好好地睡觉,跑去偷剪人家的衣服,人家没报警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虽然鄙视杨森的无聊行径,钱雅兰毕竟惦念着杨森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匆匆忙忙地找了个借口躲上二楼,用房间里的电话分机给杨森报讯。幸好她打算辅助杨森创业,倒是先记住了小流氓的手机号码。
这时的杨森正在床上被黄灵儿折磨得狼狈不堪,正准备举白旗拱手求饶时就接到了钱雅兰的电话,堪称及时雨。杨森气喘吁吁地爬着坐起来靠在床头上接着电话,连续胡闹半天的黄灵儿乏力了,也不紧逼,只是慵懒地靠在杨森怀里歇息。哥哥的胸膛宽厚,感觉温暖,很是舒适。
美人在怀,一股幽香不经意地钻进了杨森的鼻孔。闻香而动,他本能地低头嗅了嗅,眼光却在不经意间从宽松的睡衣领口穿过,看到了那双瑰红色蕾丝文胸也遮掩不住的饱满双峰。露出的半球状乳肌雪白粉嫩,肤若凝脂,更有那如同视线黑洞般强力吸引眼球的深深沟壑,令人神迷……
“诶,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的呀?”钱雅兰听着杨森嗯嗯啊啊的敷衍声,明显是神游太虚的状态。自己紧张兮兮的报讯,小流氓竟然毫不领情,不由得有些嗔怒。
阿弥陀佛!连妹妹都要**,我真是罪过!唉,我还真是一只恶心得不可救药的癞蛤蟆呀。杨森心中暗叹,道貌岸然地说:“哦,我知道了。就让他在公司里等着吧,说我这就回去。放心吧,一只跳梁小丑,出不了什么大问题的。”
理智最终战胜**,杨森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雪白粉嫩的深深沟壑中收回,心里却在暗自埋怨月老实在是个不务正业的老懵懂,只晓得弄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败兴事,却从不曾用心地给自己牵过一回红绳。
真是个玩忽职守的老糊涂呀,忒失职了!要死能办他一个渎职罪,估计最少有好几亿人要开心得去庙里还神了吧?
……
恰巧接受杜枫委托调查杨森底细的秦刚,昨天还以为老天爷大发慈悲掉下来一个肉馅饼,随手将从鼠哥那里了解来的关于杨森的背景资料打印成文件,轻轻松松的就赚了一万五千块的调查费。这钱赚的,真是比**还容易!
可是他今天起床之后才发现,一万五千块的调查费已经远远无法弥补他昨夜所遭受的损失。一招不慎,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防护严密 湖人另类控卫最新章节的住所昨晚不仅遭了贼,还被恶意破坏得相当严重:衣服被子全被锋利的刀片切割得七零八落,电器则被扔进了浴室。电视机被一直打开的花洒浇着,成为了地地道道的“水货”,手机相机就被直接扔到马桶里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