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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玫瑰战争:小三来了 > 第11章

第11章

一生只爱一次:“唉,乱七八糟,我这同学的亲戚三年前就找了现在的小男朋友好上了,两个人一直恩恩嗳嗳,那时他老公也失踪很久了,在法律上这人已算死亡,对吧?没想到去年这前大哥又回来了,生了一对双胞胎,估计没钱了,想把以前婚姻存续的财产分割一下……”

杜海滨:“法律上有一种婚姻自动解体的说法……你这同学的亲戚什么时候报的失踪?”

一生只爱一次:“啊啊,我不知道呀。”

杜海滨:“没关系,到时让律师问清楚吧。嘿,这位前大哥真有点二。”

一生只爱一次:“我这同学的亲戚应该很有胜算吧?毕竟她不是重婚罪啊。”

杜海滨:“她前夫倒像是,证据都自动送上门了。”

一生只爱一次:“可人家聘了一个好律师。”

杜海滨:“好律师能把黑说成白?法官没有起码的是非感?”

一生只爱一次:“我这同学的亲戚不是想少分,或不分财产给他嘛!”

杜海滨:“他们共同财产多少?”

一生只爱一次:“不知道,有也是房产吧。她郁闷坏了,估计多少都不愿给吧,算惩罚他。哈哈,我都有点看不过呢。”

杜海滨:“你别看不过啊,这前大哥也属脑袋拎不清的,就想当然地想美事了,不是个好东西!”

一生只爱一次:“那你帮着找个好律师呗。”

杜海滨:“以前的同学有几个开律师事务所的,都­干­得不错。明天我先打个电话,然后让他们跟你同学的亲戚联系吧。估计律师费能少收点。”

一生只爱一次:“谢谢老帅哥!”

杜海滨:“哦……抗议!”

一生只爱一次:“嘿嘿,我错了,帅弟!”

杜海滨:“今天吃了什么?”

一生只爱一次:“茶叶蛋,可乐。”

杜海滨:“别老喝可乐,果汁不错。”

一生只爱一次:“好的,我爱喝橙汁。”

杜海滨:“乖。茶叶蛋你自己做的?”

一生只爱一次:“当然了,你以为是谁?”

杜海滨:“你自己住?”

一生只爱一次:“有点奢侈地占了个大二居。”

杜海滨:“一个人住不害怕?”

一生只爱一次:“我喜欢安静。”

杜海滨:“晚上检查一下门。”

一生只爱一次:“我这小区很安全。”

杜海滨:“现在有点乱,小心点总是好。”

一生只爱一次:“谢谢。”

杜海滨:“周末也没朋友访?”

一生只爱一次:“你是说男朋友吧?目前还没。”

杜海滨:“该交了。”

一生只爱一次:“没合适的呀。”

杜海滨:“找个合适的还不容易。”

一生只爱一次:“我有点傻,搞不清什么叫合适。这词太模糊了。”

杜海滨:“你不傻,只是还没遇到合适的。”

一生只爱一次:“白马王子?”

杜海滨:“你还处在做梦的年纪。”

一生只爱一次:“你没梦想了吗?”

杜海滨:“我被现实固化了。”

一生只爱一次:“不懂。”

杜海滨:“自由是好的,但责任更重大。”

一生只爱一次:“虽被固化了,但也是个好男人。”

杜海滨:“呵呵。多问一句,你父母做什么的?”

一生只爱一次:“做点小生意,刚能吃饱饭的那种。”

杜海滨:“应该挺为你骄傲吧,也不管你。”

一生只爱一次:“什么骄傲,我乖乖的不惹事他们就阿弥陀佛了。”

一生只爱一次:“他们忙得很,没功夫管我,我也没打算让他们管。”

杜海滨:“你挺有主见。”

一生只爱一次:“什么年代了,我的生活我做主。”

杜海滨:“打算以后做翻译了?也不错。”

一生只爱一次:“呵呵,不是,本职工作是顺义那边国际学校的物理老师,暑假没事才客串一下翻译,爱好罢了。”

杜海滨一下子又仰慕了许多:“好职业。”

一生只爱一次:“好在假期多。你要当一辈子的建筑设计师了?”

杜海滨:“估计是这样。”

一生只爱一次:“有前途,现在每个城市都在大兴土木,你这样的人才可闲不着。说起某个高楼大厦是你设计的,每次看到应该很骄傲吧?”

杜海滨:“习惯了,也没什么骄傲不骄傲的。”

一生只爱一次:“好了,不聊了,看得眼睛疼,我要出去转一圈。”

杜海滨:“好的,玩得开心。”

一生只爱一次:“下周带你去吃江苏菜,以此感谢你帮了我大忙。”

杜海滨:“客气。一个大男人让女孩子请?”

一生只爱一次:“你可以点便宜的,帮我省点钱。”

杜海滨:“到哪里转?”

一生只爱一次:“正学现代舞呢,公司对面。”

对方下线了,杜海滨心中高兴,忽然有点呆呆的,不知­干­什么才好,就把网页拉下来,又仔细浏览了一下他们聊天的内容。

若琳从厨房出来时,看到她丈夫已晃悠在客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儿子说着话。看着他懒洋洋地走到窗前,沐浴在模糊的阳光下,太阳上飘着浮云;看着他心不在焉游移的眼神,魂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儿子看动?片到兴奋处张着手指叫他,他转过脑袋,怅然若失。最后看着他若无其事出门了,散乱的脚步,没什么目的似的。

她站在窗台上,他的车正驶出小区……

“好久没联系了,现在忙什么呢?”

“嗨,我就瞎忙,公司破事儿多,每天还得去幼儿园接送闺女,脚不连地了,想去你那里坐坐的空都匀不出来。”

“忙好,忙着才能挣钱。”

“嗨,挣什么钱,够自己花的就行了,别看公司小,五脏俱全,每天也累着呢。”

“嗯,累也好,充实。蕊蕊该上小学了吧?”

“明年。明年七岁了,上早了我怕她跟不上,厌学。”

“我也发愁呢,我这附近没有特别好的小学,幼儿园也只是一般的。”

“你家小树小呢,幼儿园好不好我觉得没什么太大差别,我家姑娘上一年赞助五万的部级幼儿园也就那么回事,也没学到特别多的东西,幼儿园的名气有点大罢了,不觉得亏待她,上了也没什么用,人家普通幼儿园也教得差不多,只要幼儿园的老师教得用心就行。”

“唉,你家趁钱,有的挑,还有个比较,我家小树到时也只能往幼儿园门口一推了,怎么上随他去,反正也没钱给他花。”

“嗨,说什么呢,杜海滨收入也不比我家老胡低多少,不上最好和最差的,挑个一般的总可以,路远点你可以去接送,反正你也在家待着。”

“我家房贷每月得还啊,杂七杂八,用钱的地方忒多,不像你们两口子,双份收入。等小树上幼儿园了,我也想出去找找,找个兼职也行啊……”

“你都给杜家生了个大胖小子,海滨能舍得让你出来?真是的。”

“嗨,反正自己挣了自己花得痛快,谁有不如自己有,老公还得伸伸手。”

“你伸手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给。”

“他给,他不限制我花钱;我也不乱花钱,他也知道。我就是在家闷了,怕与社会脱节,像你一样有点事做做多好。”

“那行,我这个小公司明年要收成好一些,你来替我当管家吧。咱们谁跟谁啊,到时候还要找杜海滨帮点项目上的忙呢。”

若琳本不愿意与殷月红打交道,怎么说呢,为人处世都不是同一道儿上的人,没她的聪明、泼辣和闯劲。再说她那种风­骚­的行事风格,也怕沾了晦气。一个清清白白、光明磊落的女人,即使没太多生存的本领,也不一定是个弱点,有相当多的男人很认这一点。

不过她现在确实想与她聊一聊,像聊家常那样,直觉告诉她最近杜海滨出了问题,没准正与某个女人纠缠不清,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想平静,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但内心并不能真的平静下来,很害怕,害怕温暖幸福的家庭出现抛锚事故。她想向她请教,遇到这种事能怎么办,该怎么办,万事消灭于萌芽状态,该怎么把他从正探头探脑阶段拉回来。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吧。

“你最近有……空闲的时间吗?聊聊。”

“哦,你有什么事吧,有事不用等空闲,随时都可以啊。”

“也没什么事,就想找你说说话。”

“那好,明后天我正好去你那一片办点事,去你家看看小树宝贝,顺便蹭你一顿午饭啊。”

“没问题,我做菜还是那么香。”

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遇到事还是生活阅历丰富的人能给点点拨和建议呀,想到这儿又几乎烦躁起来,因为想到了于丽美,那死丫头最近好像­精­神不正常了,总莫名其妙地三更半夜打她手机,叽叽歪歪讲她与曹友谅之间的可笑种种,半天停不下来,还让她给评理……太傻了,五年前就该断的,你与他比拼什么时间?为此她晚上就把手机关了,座机也拔掉,说宝宝半夜听到电话铃就闹腾,哄不好。

就在刚才她通电话时偶尔还能听到“嘟”、“嘟”一声声的背景杂音,没准就是短信。一看,果然有三条,条件反­射­般,她的神经有了压迫感。

“琳姐,你不想理我了吗?”

“琳姐,现在找你说句话太难了,毕竟是幸福的人,想必我糟糕的话题破坏了你的好心情。我知道你讨厌我了,觉得我傻,是个傻瓜,太轻信男人的谎言,耽误了自己的一生。大家都诅咒我吧,我自作自受!”

“不要躲我好吗?我真的很苦闷,尤其受不了漫长黑夜,常常失眠,白天也比晚上好不了多少,请不要抛弃我,给我点安慰吧,姐姐!”

若琳愣在那里,盘算着一会儿给她回一条保重、安慰她之类的短信,还是暂时不理,一两个小时后宝宝醒了,再给她匆忙打一个,安慰她、解释一下原因。

正想着,手机遭蛇袭击了般吱地响了一下,没等响第二下就接通了,跑到书房,关上门,边说话边打开窗户,让外边的喧嚣冲进来。

“丽美,不好意思,这两天宝宝不太舒服,不按点睡觉,怎么哄也哄不好,我都要累死了,里外都靠我一个人,海滨不管,忙工作……对不起。”说完又觉得不好意思,解释太多,反而有?蛇添足之嫌。哎,随她去。

“哦,小树树没事吧?小家伙的事要紧,我以为你嫌我烦了。”

“傻妹妹,说什么呢,我是顾不过来,一天睡仨小时,整天犯迷糊,脑子昏昏沉沉的,生了孩子感觉智商退化不少。”

“不好意思,打扰你。”

“客气。你怎么样?”

“不好,我给曹友谅狗贼害死了,拖了我五年多,现在他又说婚不能离——不是离不了,是不能离!”

在头皮发麻中,她自动控制般又在述说这几年一直纠缠不清的主题,祥林嫂似的,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地唠叨。她也只得接着说:“嗨,早跟你说什么来着,就给他一年时间,撑死了两年,没动静赶紧放手,男人的话你能信?”

“可他一再信誓旦旦地说爱我,一定会给我一个家……”

“事实证明是谎话!”

“我太傻了。”

“是人都会走弯路,这是成长的代价。”

“我恨死他了,让我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唉,看开点吧,有人被男人拖了二十五年,拖到四十多岁也没结成呢。男人有了家,有了孩子,离婚就不容易了。你还在他身边耗着­干­吗?为了自己早做打算吧。”

“我跟他时二十三岁,现在二十八了,绝不能白白饶了他,我要最后一搏!”

唉,五年前就开始搏,现在还要“最后一搏”。若琳只得不痛不痒地安慰叮嘱她:“别做傻事,别再伤害自己,十年后你再看今天,你会觉得今天的事情很可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你可以现实点,要他一笔钱作补偿,以后好好走自己的路吧。”

“我会的,我会跟他要一百万作为我的青春和­精­神损失费。”

“嗯,他会还你一个合理的价,到时你也不要太逼他,合理的价,一次­性­付清,别打欠条或分期付什么的,一次­干­净了,别再和他待在一起了。”

“唉,合理的价位,多少是合理的呀?我就怕他没有这笔钱,他老爹他老婆现在看得他可紧了,他的钱只够自己花的,妈的,一窝子贼­精­!”

“这你就别管了,让他自己想办法花钱免灾。他家大业大,你还替他考虑这个?别傻了,拿到钱,有多远走多远吧,找一个善良心好的人过日子,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

“琳姐,我很羡慕你啊,老公好,有个儿子,拥有一个真正的家……好人有好报吧。我以后可能不在这个城市了,回老家也一样生活。”

“嗯,现在哪里都一样生活,都一样收获幸福的人生。北京也有不如人意的地方,房价高,物价高,生活成本居高不下,我住的这一套房子,得还款二十年呢。我父母就过不了每月举债的日子,我也是刚刚习惯,没什么办法罢了。”

“你老公能挣钱啊,不用你­操­心,只管看孩子就行了。”

“他也是拼命­干­活,大家的日子都差不多,走到哪一步都有哪一步的烦恼,没有十全十美的,能过下去就行。”

“行了琳姐,你算是幸福的了,这几个人中也就数你日子最好过,殷月红以前牛×哄哄的,现在虽也继续牛×哄哄,谁都知道,她的日子也不一定好过。”

“你错了,其实殷月红的日子最好,她有主导权。”

“什么主导权,日子过长了,胡星斗能没怨言?差了人家前妻一大截,还带个拖油瓶,只能用拼命­干­弥补罢了……你怎么了?”

“哦,在听宝宝醒了没有。嗨,殷月红本领大,哪用得着我们­操­心,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呵,其实我真没想到她能和胡星斗走在一起。”

“人家是有本领的人嘛。”

“原谅我骂一句:­骚­货!我就看不上她的那一股­骚­劲,眼珠子长在头顶上,她只看得起和她有同样地位和比她有地位的人,她有本领也只是向上爬的本领。这个绝对不善的人。”

“嗨,她善不善良也不关我们的事,朋友罢了。”

“对,也没什么,胡星斗那种人也不是多正派,也只有殷月红这样的人能看得住,恶人自有恶人磨吧。我只不过讨厌她在背后说人家坏话,胡乱评价别人,就她一个好人、聪明人似的,受不了她能装×的那一套。自己再有能耐,再自以为多了不起还不是照样被婆家看不起,她以为嫁给北京人自己就是北京人,农民的劣根­性­就没有了,是她不自知而已!算了,不说她了,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而已。我他妈明天混到哪一步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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