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梁库瘫倒在了祖坟山上,费了这么大劲儿,他竟然想通的是这个道理。
可让朝歌没想到的是,祖坟山墓室内竟然堆起来一个土台,土台中央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个半米见方的石函。
这让朝歌皱紧眉头同时,却让梁库眼睛放出了光!
再接下来,却是两个人都没想到的,石函中安卧的竟是一根臂骨。
被挖开的祖坟山已恢复原状,梁库在一边不断地抹着冒出来的辛勤汗水,朝歌正对着那个石函发呆,怎么也解不通,这祖坟山本该是毫无五行属性的空|茓,怎么却多出来这半截臂骨?难道是他所悟有差?而且这半截臂骨又是谁呢?
一过午夜湿气渐重,在梁库的一再催促下,朝歌抱着石函思虑重重地向外走。
一路上梁库唱起了伤心民谣:月光光,心慌慌,一年到头白瞎忙……
今晚并不像上次那样黑,就要圆起来的月亮,将白茫茫的月光洒在村野上。
可一个扛着锹镐、一个抱着石函的年轻人,却好像又走错了路。他们正不知不觉地一步步远离牧家村。
当朝歌忽然又有了上次误入树林的那种感觉时,梁库忽然腿一软跌倒在了地上。接着朝歌也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双手酸软,竟连石函都抱不住了。他和梁库跌坐在一处。
酸软乏力迅速蔓延了两人的全身,梁库有气无力地:“我们,这是,怎么了?”
朝歌勉强扭动视线,仔细看了看地势地形,笑了笑对梁库说:“这好像,好像是阵衍术的一种。”
“靠,”梁库的靠声已经有形无神:“这又不……不是墓地,哪来的阵哪?”
刚说到这,他们就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堆满小商贩式情感微笑的人。
梁库恐怕再没现在这样觉得这张脸可爱了,强颜做笑:“老兄,老兄……帮”现在竟然连说话也越来越费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