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库奇怪:“哦?什么什么杀阵?别逗了老土,如果真有你吹得那么邪乎,我怎么还好好的呀?”
土守形疑惑地看了梁库好久,虽没言语,但眼神分明在告诉大家:奇怪,这小子怎么还神经兮兮地活着呀?!
梁库露出一脸得意,心中暗乐:什么是高人?我这种才是高人!可马上又担心起来,会不会留下什么内伤后遗症之类的。
朝歌又沉道:“十几年后我们来了,那人再次出现了,土族人也站了进来。其实被这风水大局冥冥左右的,又何止你们两个家族呀!”这后面的一句,可就是朝歌的自问天命了。
说着,朝歌把身边的那个石函托到了沉默不语的土守形面前:“打开吧,可能里面有能帮得到你们的地方。”
土守形却头也没抬:“不用了。墓地里的东西关系重大,我们土家世代的任务也完成了,以后的事就各顺天命吧。”
朝歌知道土守形一定是怕惹上嫌疑,也不强他,况且老实说来,这几百年前的事毕竟离朝歌太远,现在所做的一切也都不过是为了揭开这个风水大局,所以也不用提着心眼儿多想,径自打开石函,放在了土守形的眼皮底下。
土守形也就没有必要再装深沉了,先是一动不动地仔细观了遍石函,然后才慢慢拿出那半截臂骨。凝了半晌,也没支出一声。
朝歌若有所思地:“按那七盘棋的道理,祖坟山本该是空的,但却又埋了这样东西。就不知道是我错了,还是另有隐秘。”
土守形继续石化中。看样子土家的任务并不是完成了,而是刚刚开始。
此时天已放明,梁库实在有些按耐不住,担惊受怕了一夜不说,忍饥挨饿地听老鬼讲故事也不说,本觉得这响应该有些结果了吧。但看目前的形势状态,分明是越整越糊涂了。
梁库肚雷肠鸣地愤起:“还有完没完?!”
边说边急手躁脸地把土守形擎的那半截臂骨抢下来,然后把石函往腋下一夹:“走,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