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朝歌稍稍失望的是,一把巨大的欧式遮阳伞,几乎罩住了半个婉姨,让你根本无法肯定,这婉姨究竟是不是那梦中之人。只能从长长的老上海式旗裙和矮跟软羊坤鞋,找到一点点民国妇人的味道。
婉姨的举动却很简单,出了院子,没停顿一眼地径直向石函的反方向慢步走去。与漫无目的的姐妹花相比,好像婉姨早已决定了去向。
本该接下来登场的四号嫌疑人阿光始终没出现在这条路上。
太阳越来越毒了,村人越来越少了,石函还是纹丝不动地静在那里。
午饭是在窗前吃的,大概最没味道的就属这顿饭了。嚼动的腮帮子,就当做了放松眼部神经的有氧运动。
半大缸的甜凉井水,全以湿汗的形式,热透了两人的前胸后背。从偶尔路过的村民看,石函周围的斗局依然在进行着。虽然朝歌、土守形没使出半分术力,但他们却在以耐力,参与着这场看不见的斗局。
终于,差不多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沉闷的僵局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两个村里十一二岁的毛头小子,蹦蹦跳跳地出现在黄土路上。与所有乡民不同的是,他们却好像一眼就看到了路中的石函,并且像是约好了似的,一路走到石函旁,哈腰蹲身一边一个,竟然抬起石函就走。
朝歌、土守形快速对望了一眼,他们的神情互相告知,真正的斗局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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