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在灿烂的笑容中,第一次露出诧异;
姐妹俩抬起花容,两双茫而迷人的眼睛似乎放出了神熠;
婉姨继续:“没错,从你昨晚在墓地中回来,我就已经知道这石函是空的了。”
四双凝眼、八只倾耳,无比聚焦中。
婉姨:“但那个布满杀阵的巨大墓地,却只凭我们是万万进不得的。所以你既然能把石函里的东西放进去,也自然会把他取出来。”
一下子,全场的焦点又聚焦到朝歌这里。
婉姨终于道出了最终用意,同时也让朝歌给那两条怪异的狗,找到了颇为合理解释。
朝歌飞快地推想着,因为婉姨不便露面,就施术催狗一路紧跟。一是为了迷惑众人,二是她已早知阿光在村巷里布下了人阵,但阿光却并不知道这石函是空的,所以布阵的目的自然是连朝歌、土守形一同困住。而那两只狗恰恰发挥了绝妙作用,是它们确保了朝歌能及时准确地被引到全局的终点站——麦场空屋。
顺理推去,看这催狗手法,昨晚的三鼠运水也自然是这婉姨的手笔了。
朝歌真是越来越另眼相看这位婉姨了,细弱病白的一个淡雅妇人,不但身怀异人诡术,而且竟然不动声色之下,如此精细入微地把控着如此复杂多变的人心斗局。
而且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然一下子就把刚刚还角力斗局的阿光、姐妹花大有联合起来的趋势。
朝歌的视线一一扫过婉姨、姐妹花、冷峻淡定地:“还是那句话:想得到石函里的东西没问题,只需告诉我一件事,你们为什么想要得到它。”
朝歌的语速不快不慢,说完后又留下了静静的空间给众人考虑。
又像传球一样,眼神在几人的表情上被扔来踢去,接着婉姨姐妹花等人就好像自然达成了某种默契,最后由婉姨开了口:“这样吧,我们做个协定。”
朝歌:“请说。”
婉姨:“我岁数稍长一些,就替两个妹妹和这位弟弟擅作一回主。”说着看了看姐妹花、阿光,接着道:“等你把石函里的东西拿给我们,我们四个就把各自的原因一起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