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各自回忆家史到现在,恐怕就属这一句最具震撼性了。以至于很长时间,场内情景都几乎被定格在朝歌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刹那。
静了好久,小灵粉唇默默地念出了声:“如果婉姨和阿光是五行族,那我们又是什么?”
朝歌抬起头:“从你们的命相特征看,与他们又不同。倒很相似于那位因斗局而走脱的六甲旬人了。”
姐妹花茫茫然中,在努力探寻着朝歌话声。
朝歌:“五行族人大多因为五行气旺,导致性格容貌都与各族五行属性非常相近。而你们看起来,却像是命局中五行相克过重,导致一行或两行受伤。所以……应该是六甲旬人。”
朝歌望着我见尤怜的姐妹花没忍心说出她们的眼盲缺欠,但这也正是命局相克过重的表象,就如腿有残疾的的文物贩子。简单说,五行族的命局特征过旺,而六甲旬的却是刑伤克重。
朝歌继续对着姐妹花道:“这样虽然可以解释得通,为什么婉姨和阿光的记忆非常的相近,却与你们很大不同。但却仍然有两个问题解释不通。其一,即便五行族和六甲旬两族不同,但毕竟都是跟着坟局有重大关联的人,从我们所有人几乎都是同时被风水指引而来到牧家村上就能证明此点,但却为什么五行族和六甲旬关于巨大变故的年代,却如此差异?”
朝歌每说一段都会不自觉地沉思片刻:“其二,如果真存在这五行族的话,却为什么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土行族在世代守侯着牧家坟局?”
让众人震惊的是朝歌,现在让众人迷惑沉默的也是朝歌。
都只因为这延续了四百多年的风水大局太过浩大,而关于它的记忆却又是如此残缺不全。
每个人都在苦思冥想着,试图用各种可能把现存的残缺记忆穿成一个完整故事。但他们很快发现,越是试图把这些残缺记忆明晰地穿起来,却越有无数种可能纷至沓来。
朝歌也在紧缩眉头思索中,不过他并不像婉姨等人试图把残缺记忆穿起来。而是在想如何确定现存记忆的准确性,因为如果用一个错误的线索去找,只能是错上加错。
现在朝歌把所有思考都集中在一点上,那就是除了六甲旬外,是否真的存在着这个五行族。因为你只要摸清了跟这百年大局有着密切相关的各族人脉,就自然理出了一条通往神秘大局的心部。
只是要想摸清这条人脉,又是何等的险难飘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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