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库一时激动,竟然一路哎呀地忘了该说什么好。
“哎呀!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这一迷路,可让我担心死了!”
梁库边说边阔步向前,其对肉麻似乎不是很敏感也就算了,却让朝歌等人掉了一地鸡皮疙瘩。而且这小子竟然大言不惭地愣把自己谜局丢人的事,冠到了姐妹花头上。
他真当这帮人都是透明的了。
梁库的到来,就像一塘静水,忽然冲进了一只撒欢儿的野鸭子。你就是想再沉默,恐怕也是颇有难度的事情了。
朝歌几度想集中精力把思路理清,却都被像是吃了兴奋剂的梁库打断了。朝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以前还只是觉得这小子有点儿不屈不挠的愣劲儿,现在看来,简直已经升华到了死皮赖脸的境界了。
可就在朝歌暗自苦笑的时候,无意间忽然注意到一个变化。就在梁库的带动胡搅下,各人都动了起来,无意间与朝歌形成了一个合围,而地中心摆的正是那尊石函。
朝歌猛然灵机一动,紧了好久的嘴角,终于又微微地翘了起来。
婉姨第一个注意到了朝歌的这种变化,然后是阿光,姐妹花也在气氛中感觉到了异样。只有梁库傻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又是帅小子朝歌抢了他的风头,惹得急火直冒。
朝歌微微翘着嘴角:“一直困扰着墓局之谜的根本原因,就是知道内情的各大家族支离隐落。”
屋内终于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是梁库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时地左看看小灵右看看小轻。
朝歌继续着:“那么如果能证明除了六甲旬外五行族真的存在,我们也就可以渐渐地还原出,这几百年前的牧家村究竟发生了什么!”
朝歌越说越快,语调竟然少有地激动起来。
小灵忍不住问:“有办法证明了?”
朝歌没有说话,而是把视线专注地盯在了被几人围在中心的那尊石函。婉姨是何等样人,稍经一点儿竟马上明白了朝歌的心思。不禁暗暗为这个年轻牧氏子孙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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