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回头看了看同样迷茫着的土守形和阿光。
阿光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奇怪,奇怪……”
朝歌:“奇怪什么?”
阿光看着妇人消失的方向一脸迷惑道:“从症状上看,明明是在发羊癫疯,但我刚才用手一试,却又完全不同,完全不同……”
说到最后一句,阿光的神情好像又回到了刚才那一刻。
阿光又道:“他体内的五行格局混乱非常,好像有某种东西潜伏在里面,我稍一引导,就会触动它变得更乱。”
朝歌点点头:“我也正奇怪这点。从面相上看,这人命局根基平稳,本不该有患这种癫痫病的倾向,但现在却似乎被某种古怪的外力严重地左右着。”
沉了一会儿,土守形慢吞吞地接了话头:“乡下不比城里,经常有病没钱治,很多耽误长了就成了这个样。”
土守形说得也不无道理,而且他毕竟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对许多乡村无奈之事了解颇深。
朝歌又道:“如果是这样,那老妇人又是什么人呢?她用的那种古怪方法似乎很有效!”
土守形回道:“她很像我们这里常见的神婆。”
“神婆?”朝歌、阿光不约而同地问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