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是谁,人如其名,乃靖月城琼宇楼头牌男倌儿,听说其身段妖娆,面若莹玉,尤以床上功夫领名在众男倌儿之首,只要逛过勾栏请楼的都会听说他的名字。
而寻欢的大名之所以闻名于城亦或整个大靖则是因为这么个趣事,当朝皇上一共有两位皇子,太子之下便是廉王,廉王自小便不好女色,却偏偏有着龙阳之好,尤其爱身段妖娆之男,几乎所有花楼中的头牌男倌儿都遭了他的染指,只这琼宇楼寻欢公子对他爱搭理不搭理的,有时候甚至将他赶出楼去。
于是廉王发愤图强在楼外守了几夜,终得了美人的侧目,只不过美人儿有一个条件,那便是要他穿着美人儿特制的衣衫边喊着“我要寻欢”边在整个靖阳城绕上一圈,而那件他自制的衣衫背后则有着这么几个字:人生苦短,须及时寻欢!
如此一句,可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
是以,廉王他出了名,寻欢的大名也传至了整个大靖。
廉王得偿所愿自是也没有为难寻欢公子,听说最近还赖在琼宇楼没有走,怎料另一主角却来了这净月庵。
寻欢的大名传至皇都,甚至连这净月庵都传了个遍,但静台却从未听过此名,只是觉得这名字尤其的个性,不过,看着众人一脸唏嘘的模样,她不由有些疑惑,这人难不成是什么名人?。
“咳咳……寻欢公子,是吧”连静缘师太的老脸都红了一红,不住的咳嗽,接着道“那我们就请大夫来在诊断一次,公子有意见吗?”
寻欢点头一笑,左手持扇在手心敲了几下“如若是三月,那该如何”。
“如果真的是三月的话,那她的孩子自是无辜,无需受这些个责罚,但静台是我净月庵的人,待孩子生下后接受庵内的惩戒还是必须的”静缘师太公平的答道。
“如此甚好”寻欢扭头对着静台微微一笑,一张脸俊的人神共愤,更是对着她笑的头皮发麻。
碧空如洗,明媚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人身上,使人心情愉悦。
静台乖乖的躺在床上任由着一旁的大夫把脉,余光一不小心瞥到不远处寻欢风骚的眸光,顿时汗毛竖了几竖,把脸扭到一旁。 ...
“这位姑娘,呃,这位小师傅,却是已有三月身孕”老大夫捋着胡须下了结论。
静缘师傅脸色依旧坦然庄重,拧着的眉头却松了松,而房内的静安却师傅脸色变了变没有说话。
于是,静台两人便被安置到了后院的茅草房内,等待着孩子出生后继续施以火刑。
虽说还是要被烧,可那也是几个月后的事了,现下这条小命是保住了,谁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说不定到时候她早就不在这里了。
静台大大舒了口气,有些兴奋,可是在看到面前的茅屋时方才油然而起的兴奋顿时烟消云散。
这,这,这也是人住的地方?
明媚的阳光下,只见,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在风中迎风嘚瑟,几根稻草顺着风飘啊飘的,甚是凄凉。有的在地上乱作一团,屋顶处还有着好几个大洞,雨雪无阻,想必风更是无阻。
又是一阵风过,刮了她一脑门子的稻草。
“这房子委实有个性”寻欢拿着手中的扇子托着下巴,眯着眼在草屋周围溜了一圈,发表意见道。
嗯嗯,静台点头附和。
“你也这么觉得吗?”寻欢突然大乐,一张俊脸扭头看着她满是兴奋。
呃,你这么兴奋做什么,静台眨了眨眼,不解。
“平日里住惯了软褥棉榻,第一次住这么个草屋倒也颇为有趣”美男看着她徐徐来了这么一句。
呃,静台长大了一张嘴,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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