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您三更半夜的不睡觉,敲了我的门,能做什么呢”柳儿笑得暧昧,慢悠悠的起身,走至门边,顺手拴上了门栓。
“你,你,你,你栓门做甚”她警觉后退,一双眼睛到处乱瞄,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
柳儿笑,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作势欲扯。
“兄台,我们有话好说,没必要脱衣服吧”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是她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往美人儿身上瞅着,恨不得美人儿衣衫全脱了。
胸口衣衫散乱,美人儿露出白皙细腻的锁骨,在锁骨肩胛的位置露出一块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尤其显眼,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排的牙印,鲜红鲜红的,很是暧昧。
这是……静台看着那牙印,顿觉头皮发麻,心里瘆的慌。
“怎么,您要不要比对一下”柳儿握上她的爪子,往自己肩胛的牙印上抚去,眉眼弯弯,对她笑的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这个,不用了”她很认真的收回自己的爪子,觉得有些牙疼。
不过,她眼珠转转,想了想。
这家伙也不是什么良家男子了,每夜里伺候的客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吧,她就强了他一次,他也没什么损失吧。
这么一想,她顿觉心里舒坦了不少,一双眼睛再望向他的时候也是坦坦荡荡的。
对上她明净的目光,柳儿微怔了一下,叹了口气,眉头皱皱,道“老鴇,柳儿陪客可是也有原则的,您要不要听听?”
她点头。
“贫不接,悍不接,女客不接”
哟,没看出来,你丫还是以一小受的料,连女客都不接,静台望向他的目光更加猥琐了些。ww
他斜眼瞅了她一小下,再道“当然对于那些喜欢用强的客人,更是一向采取棍棒政策”。
“何为棍棒政策”她谦虚一问。
“就是对于那些敢对本公子用强的客人,如若没得逞的话便简单施以棍棒,如若得逞的话”他的眼睛往她身上瞟去。
“得逞的话会怎样”在他灼灼切越发灼灼的目光下,她身子缩了缩,很没底气的问道。
“男客么,则揍至下身无能,再也不能行-房事,女客么”他顿了一顿,再往她身上上上下下扫了一眼,一手托着下巴,很是认真的想了想“倒是还没想出来”。
呼……她长长舒了口气。
“那是因为,还从未有过女客敢对本公子用强的”柳儿目光闪烁渐渐泛起一抹委屈,连带着声音也连带着含着不少辛酸“老鴇您可是柳儿伺候的第一位女客”
唔,那她岂不是夺了他的第一次,虽然此第一次非彼第一次。
她顿时觉得自己罪不可赦,罪大恶极。
“那,那,那,你想怎样?”
“老鴇,您承不承认您对我做了罪大恶极之事”柳儿一张柔腻的美脸往她脸上靠了靠。
嗯,她很不情愿的点头。
“那您觉的对于如此侮辱人格之事,我应不应该报复回来”他很是愤慨的撇嘴问道。
“应该,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