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小姐的身世,悲惨的遭遇,还有小姐父亲的惨死吗?还有小姐母亲遭受的棱辱?”徽的不轻不重,却有让人闻之都要落泪的冲动。
“我的身世,悲惨的遭遇,父亲的惨死,母亲的棱辱……”清音只是不断的重复着从徽的口中吐出的词,莫名的就觉得胸腔中涌动着愤怒和仇恨的怒火,神情也越来越严肃,眸中一收,手掌紧紧的攥成了拳头,眼前似乎就出现了那一幕幕,耳膜里充斥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还有自己从万丈深渊中不断的下落,摔在乱石堆中,骨骼断裂的剧烈声响,四肢百骸就好像又一次被撕裂,痛彻心扉。双手捧着痛的欲裂的头颅,面容扭曲。
“小姐,还想听什么?”徽的声音忽远忽近,好像并不真切,可是却声声都敲击在心房,若擂鼓般带来强悍的震动,让人无法忽视掉。
“全部,全部,全部!”清音不知道还有多少真相是自己不知道的,只是声嘶力竭的呐喊着,想要把自己丢失的过去,那十几年的记忆统统的都找回来,填满她空挡的心房。
“小姐累了,明天奴婢再告诉小姐更多!”
“不——”看徽起身要走,清音急忙扯着她的衣裳,眼泪汪汪,渴望的看着徽平静无波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小姐,乖!徽定不有所隐瞒。徽一说话,清音就顺从的跟着徽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床榻边,安安静静的躺回到床上,任由徽把自己的被子盖好,闭上眼睛第一次觉得徽是这个世界上,她最值得信任的人。而别人,为什么都对自己的过去只字不提,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害怕自己伤心呢?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目的?
沉入梦乡,梦境里也全是徽跟她叙述的过去,那一幕幕惊心动魄,让人心悸,心跳也随之那一点一滴的过去,或惊喜或高兴,最终也不过都化作深深的恨!
徽默默的守在床边,双唇颤抖着,却是无声低语。
“如何?”徽安置好清音,回自己的院子,宫已经等在了厨房里,一听见她的脚步声,就急忙迎身上前。
“恢复的很好!”
“那就好!”宫舒了一口气,谨慎的往厨房外面商的房间瞅了瞅,叮嘱道:“小姐那边你就好生照料着,他们那边有我便是。”
“恩!”徽不转身不质疑,只坚定的点头。
宫别过徽回到商的房间。
“小姐好些了吗?”商焦急的问。
“徽说没有什么大碍。想想小姐可是服用过倒吊兰的,而且不是还有那个神医在王那边守着,随时照顾着吗,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如今对你最重要的事就是调养好身子,也好让小姐稍担忧些。”宫上前给商掖了掖被子,劝慰道。
“哎!可苦了小姐了!”商叹了一气,宫的手下意识的顿了顿,偷偷的瞄了眼商,看她并没有看自己,才直起身子:“我去看看角那边可有消息了没有。”
“恩,你去吧,若是有了结果,尽早的来告诉我知道,我,定要报答小姐之恩!”商没有察觉到宫那一瞬间的失神,咬着唇狠狠的说道。
“放心吧,不说你,就是我们姐妹几个谁也义不容辞!”宫一边说一边就出了房门。心里默默无语道‘这样将来小姐有所付出,也算我们几个对小姐的回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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